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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
陈婉莹深思了一会，重重地点了点头。
记得七八年前，姨奶奶来奶奶家，借钱，是打算想让夏建钟养鸭。
那时，她就是穿的这件衣服。
当时奶奶看她穿成这样，便从家里那了一些干净的衣服给她。
“你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
“就在临走的时候，她特意从这件衣服的里面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绢，手绢里拿出了一张一百元钱递给我。”
听到此，钱荣立即查看了那件衣服，果然，就在衣服的里面口袋里，有个缝制好的口袋。
难道说，凶手是……
钱荣立即带着陈婉莹，来到了医院，见到了夏家奶奶。
这次，他们将病房里的人请了出去。钱荣没有拐弯，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奶奶，你的大孙子去哪里了？”
“死了。”听到这，夏家奶奶一脸忧伤地说。
“是吗？”
这时，旁边的陈婉莹坐到身旁：“姨奶奶，你不要说气话了，你告诉我建钟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已经发现村里那具白骨就是建钟的了。”
听到这，夏家奶奶的身子明显怔了一下，两行老泪从眼角滑落。
看着面前这位病重的老人，钱荣有些说不出口，所以刚才陈婉莹说的时候，并没有阻拦，这样也好，省的他说出来了。
夏家奶奶将头深埋了下来，没有再看他们，她狠狠地捶打着床头。
好一会，钱荣又问向夏家奶奶，关于夏建钟的事：“奶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夏建钟死了？”
之所以这么说，他也不敢确认面前的这个老人到底是不是凶手？
但不管怎么问，夏家奶奶都还是闭口不谈，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建钟，我的孙儿。
见此，钱荣站起了身：“奶奶，你就算不说，我们也会调查清楚的。”
说完他们就要走。
就在这时，夏家奶奶叫住了他们：“警察同志，你们不要调查了，建钟是我杀的，也是我将他的尸体扔到井里的。”
什么？？
虽然已经料想到了这一可能的结果，但听夏家奶奶说-出来，钱荣的心里还是泛起了波澜。
夏家奶奶交待说，六年前的一个晚上，她因为和夏建钟争吵，失手不小心用地上的铁锹砸了他。
“我没想到，直接将他给砸死了。”然后，夏家奶奶说，她趁夜，将夏建钟的尸体拖到了井边，扔了下去。
为了掩盖罪行，夏家奶奶说，她还从旁边拿了木棍，稻草什么的直接扔进了井里。
那几天正好有台风，第二天有人看井里有树枝枯草啥的，以为是台风的原因。村长觉得危险，于是便叫人一起将井给埋了。
夏家奶奶说完，泪水已经湿满了脸颊。她不住地捶打着自己，说“建钟，是奶奶对不起你！”
看到此，陈婉莹一边劝说，一边用眼神看向钱荣，该怎么办？
钱荣没有说话，只是走了出去，很快陈婉莹也走了出来，问钱荣是不是要将姨奶奶带回去？
钱荣摇了摇头。
然后一脸凝重地说：“夏家奶奶，可能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