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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好久不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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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本案的关键人物,刘浩才悠悠转醒,就看到面前有好几张脸怼着自己看,他重新将眼睛闭上,好好回想了一下自己在醒来之前遭受了什么,在想到那张怪异的脸,他猛地坐起来,大喊了一声:“啊!怪物!啊啊啊啊!”

许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了腰部的伤口,他又哀嚎了起来,众人才觉得有些不对劲,郭深庭手比较快,顺势撩开他的衣服,只见在刘浩保养的极好,细腻滑嫩的皮肤上,有一个针眼大小的洞口,周围是一片青紫。

刘浩双眼含泪,一个劲地说:“完了,完了,我要废了,我腰子给人噶了啊!”

严真真听得心惊肉跳的,焦急询问:“什么?他把你的肾给取走了?”

她又看了看只有针眼大小的孔洞,不太确定地问:“真的被取走了?你现在什么感觉?”

刘浩眼泪汪汪:“好痛啊,我腰子好痛……”

郭深庭急忙挥手:“快快快,别多说,现在就上车,先去医院!拍个片检查一下!”

众人急急忙忙,七手八脚地将刘浩抬了起来,一路送到了医院。

在经过一系列精细的检查后,确定他全身的器官都在,并没有什么损失,众人才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一颗心才落在肚子中了。

刘浩坐在病床上,还是一脸的惊魂未定,郭深庭是最迫不及待走进来的,只有刘浩目击了那个怪物的长相,只有通过刘浩来获取信息。

刘浩张了张嘴,似是有话想说,又有些难以开口。

在经历了一番心理建设后,他才开口说道:“郭队长……你,就是跟你们队里那个叫何烨霖的关系,怎么样?”

郭深庭愣住了,显然没反应过来,一脸古怪地问:“什么?何烨霖?跟何烨霖什么关系啊?不对,你怎么认识何烨霖?”

刘浩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说道:“我看到了桑小莓的尸体,她的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砸烂了,然后被蜡油层层包裹了起来,就放在桌子前的椅子上,然后那怪物突然出现了,我跟他对峙了几句,他说是想把桑小莓送下去陪桑稚云,他还说……”

刘浩缩了缩脖子,眼睛在郭深庭的脸上流转了几分,继续道:“他还说,桑稚云就是被你们警察局害死的,说你们都是伪善、虚伪的人,明知道安沁岩是qin兽,却还要把桑稚云送到他手上送死,所以他才将桑小莓用蜡油保存起来,放在身边保护起来,免受灾难。”

“他的脸特别可怕,一半是人脸,一半是狗脸,里头还有两张铁床,一张用来切割尸体,一张用来缝制尸体,好像新的身体就是要给那一半狗脸用的,然后狗脸就会成为什么a市的掌管着,还说要将你们这些虚伪的警察全部一网打尽,全部杀死,他才是正义的化身什么的……”

众人:……

真的很无语!

郭深庭深深地闭了闭眼睛,那个最不愿意听到的消息,还是发生了,桑小莓,真的死了。

他的脑海中浮现了桑珮珏痛苦的神色,听到他说还没有找到桑小莓眼里燃起希望光芒的样子,望着自己的眼睛是那样的信任与期盼,他的心脏骤然发紧,手伸进口袋摸到了手机,内心煎熬无比。

言月看出他的心思,走到他的身边,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

电话拨通了,话筒中却传来浑厚的男声:“喂?”

郭深庭愣了愣,开口道:“我是刑警队队长郭深庭,您是?”

那边回道:“我是薛忠扬。”

郭深庭听到这个名字,不禁肃然起敬,他连忙放低了声音:“薛先生您好,我……有件事需要告知你们。”

他无比艰难地吐出那句话:“是关于小莓的。”

那边没有声音,隐隐却能听到有女人发出低低的呜呜哭声。

郭深庭拧了拧眉头,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那个男声却又响起,声音中带着一丝急迫和欣喜:“是吗?小莓她怎么样?”

“,小莓已经,被杀害了,尸体还在凶手的手上,我们解救出被绑架的人,给我们提供的这个信息,请……节哀。”

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冷静的有些异常,似是还发出了一丝轻笑:“你还是警官呢,警官断案就是这么随便的吗?尸体都还没有找到,就凭一人之言,就来和我说我女儿死了?恐怕我要打个电话给你们局长了,让他看看自己下面的人,都是怎样的窝囊废。”

郭深庭皱紧了双眉,怎么这个维和长官,开口说话这么难听,和自己想象中的高大形象有点不太符合。

“等你找到更确切的证据再来向我说吧,哦对了,我已经把桑珮珏接回家了,她现在更需要的是安静和休养,而不是被你们像看守犯人一样关在医院里!希望你在没有找到我女儿更确切的消息之前,不要打扰我们!”

言月正好开门走了出来,话筒里的声音传出来,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入他的耳中。

他眼疾手快地将郭深庭的手机夺了过来,对着里面厉声呵斥道:“你到底是谁?!”

回应他的却只有一阵嘟嘟嘟的忙音。

郭深庭吓了一跳,不解地出声:“言月?”

言月将通话记录打开,备注赫然是桑珮珏的手机号。

“桑稚云的妈妈?那接电话的是你说,要回国的薛忠扬?”

“是啊,可是我觉得这个薛忠扬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总觉得说话有些粗鲁,太过于严厉了,而且太冷静了一些。”

言月气的要拿手机敲他的脑袋:“你真是个猪脑袋吧?你感觉不出来吗?对面的人根本就不是薛忠扬!”

郭深庭大惊:“不是吧,我们很多同事都守在医院里,没有人跟我报告说有什么不对劲啊?”

言月气的后槽牙都咬紧了:“你见到什么父亲,在见到自己悲痛的妻子后,不想着要去看一看桑稚云的遗体?怎样爱孩子的父亲,不会在听到自己女儿被杀害的信息后,不会急着想要了解清楚所有的细节?他是个军人,他对于自己女儿的案件信息一点兴趣都没有?那可是他自己的女儿!”

郭深庭的表情从惊诧转成了恐惧,他一把夺过手机,拨通了在医院的同事的电话。

没人接,再换一个人打,还是没有人接。

他的脑门子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内心狂吼:“完了完了完了,我这次真的完了!”

穿着黑斗篷的男人,放在手中的电话,回身看着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夫妻二人,女人的泪水几乎要打湿塞在她嘴里的毛巾,男人双目赤红,眼中爆出凶光。

薛子川摸了摸嘴角的伤痕,这是刚才男人摆脱束缚上来给自己的一拳导致的,他才不得已用了术法将男人禁锢住,他拉开椅子,坐在了男人的面前,笑着说。

“哥哥,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