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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曾经也是这里的学生吗？”
虽然邓飞说，陈德云也是陈胜云家里的人，但山世年总觉得怪怪的。
陈德云看了他一眼，“可以这么说，我先是陈家的人，然后来到这所学校，之后等待陈胜云来到这里。”
山世年恍然大悟，他们顶替别人，实际上只能在学校进行。
郭常在这个时候也变得非常安静，眼里的浑浊和迷茫逐渐消失。
“你们也要像他们一样？”
陈德云微微点头，“而且，一定要被他们本人看到。”
“啊？”山世年有些懵逼，“看到？怎么看到？”
陈德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另一个你。”
山世年忽然感到毛骨悚然，“另一个？”
他想起那天去厕所的那面镜子。
那一天，他明明一直在动，但最后他离开的时候，镜子里的自己，分明是没动的。
他小心翼翼地问：“那要是出现了，但没看到呢？”
陈德云淡淡地说：“那恭喜你，暂时逃过了一劫。”
山世年咽了下口水，“他还会再来？”
陈德云轻笑，“不然呢？他费了那么大劲变成你的模样，不来找你，难道去找邓飞？”
山世年摸摸鼻子，回头看了看后面没有黑衣教官之后，继续说，“那当初你和……”
随后他继续说：“也是变成他们的模样吗？”
陈德云回道：“不如说，他们长得和我们差不多呢。”
“……”山世年抿着唇，随后说，“然后，他们现在算是什么？”
陈德云的笑容变淡，“我们和学校有交易，所以，他们和刚刚那栋楼的学生不一样。”
山世年震惊，一边说一边走，他们已经重新回到足球场附近。他摸摸肚子，已经有些饿了。
他惊讶地看着陈德云，“既然你们能和学校有交易，那为什么，你们还会落魄成这样子？”
要是他没猜错，陈德云他们，大概准备被学校安排其他人替代吧？
陈德云脸色有些沉，“这确实是问题，大概是发现我们和邓飞联手了吧。”
山世年摸摸后脑勺，“邓飞是人类吧？正常的人类。”
郭常忽然说话，“没错，他是。”
然后他又看向山世年，“你也是。”
“……”山世年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说，“所以，你们还知道些什么。”
陈德云低声地说：“不要再来这边了。”
山世年点点头，对于之前邓飞说的，到现在陈德云说的，他大概都只会信一点点。
看着太阳快要下山，山世年说，“我得去饭堂吃饭了，你们呢？”
陈德云说：“我和他先回宿舍，这时候和你们错开时间，应该不会被发现。”
山世年点点头，危险看来过去了，他松了一口气。
来到饭堂的时候，班里也放饭了。
他和邓飞在饭堂门口相遇，他山世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邓飞。
邓飞明显放松了一点，两人排队的时候也没发生什么问题。
“顶替你的人，叫做张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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