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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拖下去,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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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诗歌,还有诗歌后的苟且。

唯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更何况,此刻的张武洲,也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太监。

……

来到大宋的第一天,张武洲便是搂着一百九十九两黄金进入梦乡的,他已经有了打算,在未来的某一时间段内,他就会想办法离开汴梁。

待到离开汴梁后,便继续向南走,可以去苏州,也可以去西湖,凭借手中的黄金,完全可以娶上三五房小妾,到时候,就可以过上那种没羞没臊的生活了。

“哈哈哈哈哈……”。

即便是在睡梦当中,张武洲也同样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还好这笑声没有被赵福金听到,否则的话,她怕是就该怀疑自己的眼光了。

……

第二日一早,当张武洲还沉浸在没羞没臊的美梦中时,一套新衣便被放在了他的床头,随后,一只纤细洁白的玉手,就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拍了几下:“小武子,别睡了,殿下昨晚,特意命人给你置办的新衣,快穿上”。

张武洲缓缓的睁开双眼,却发现邓梅君正笑嘻嘻的看着他。

“小武子,昨日太上道君皇帝,新做了一首诗词,今日在崇明殿大宴,文武百官,后宫佳丽,与皇族中人都要参加 ”。

“你运气真好,昨日才成为殿下的奴婢,今日便能赶上这般好事”。

张武洲一脸疑惑:“太上道君皇帝?”。

邓梅君小心的扫视了一下,见四下里无人,方才继续说道:“就是徽宗赵佶,太上皇他老人家”。

刚刚如梦初醒的张武洲恍然大悟,心中暗道,“对呀,赵佶是有太上道君皇帝的雅号”。

“放眼中华几千年的历史长河里,唯有这个赵佶是最有诗情画意的一个皇帝了,这厮虽说治国无能,但诗歌文字上面的造诣,却是旷古绝今”。

邓梅君又是笑嘻嘻的在张武洲的脸上拍了两下:“小武子,别愣着了,快洗漱一下,把自己打扮的精神点,别让其他宫里的奴婢看了你的笑话”。

张武洲脸颊一红,要知道,那个二十一世纪的张武洲,可是一个很本分的男人,穿越之前,他都未曾与任何女子,有过亲密的接触。

可穿越后,先是昨日,大宋第一美人用力的抚摸了他的脸颊,今日,邓梅君这个大美人,竟然也抚摸了他的脸颊。

“哈哈哈哈”,邓梅君笑了:“小武子,你竟然脸红了,真是想不到,你脸红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可惜你已经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了,否则的话,给咱家殿下做个面首也未尝不可”。

“面首!”,张武洲心中一惊:“梅君姐,殿下有这种癖好?”。

邓梅君见张武洲如此神情,便知道他定是当真了:“小武子,我开玩笑的,咱家殿下是什么人,你慢慢就了解了”。

“快点穿衣服,这件衣服,可是殿下昨晚特意命人为你赶制的,莫要叫殿下久等了”。

……

一刻钟后,张武洲和邓梅君二人,便来到了赵福金的闺阁。

今日的赵福金,没有刻意的打扮自己,甚至连一点淡妆都没上,至于头饰就更没有做了,她只是将自己的一头青丝,扎成了一根长长的辫子,留于脑后直垂腰间,身上,也仅是穿了一件白色的素衣,若是以后世人的眼光看,可称之为雅,但以当下人的眼光看,分明就是一件丧服。

赵福金笑看了张武洲一眼:“小武子,本殿下今日,可还算漂亮?”。

张武洲道:“漂亮,殿下容颜,倾国倾城”。

赵福金妩媚一笑:“漂亮就好,自己人了,喜欢看的话,偷偷的多看两眼也不打紧”。

“走吧,去我父皇的宴会,我倒要看看,他昨日的那首诗词,可有我昨日做的那首【破阵子】好”。

……

皇城,崇明殿内。

当赵福金领着张武洲和邓梅君二人来到此处的时候,却发现这里早已经是高朋满座,几乎整个汴梁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已经汇集到了这里。

但也就在这时,张武洲便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其他达官显贵,或者是皇亲国戚家的奴婢,穿的都是一身灰色的袍子,可他自己所穿的,却是一身黑袍,再加上赵福金穿的是一身白色的素以长裙,这一黑一白,反而好似给人一种,黑白双煞的感觉。

这种服饰,在当下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甚至还有些煞风景。

……

福康帝姬到……

伴随着一个奴婢的叫嚷,崇明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赵福金的身上,然而,当所有人看见这个大宋第一美人的时候,却也都是忍不住的眉头一皱。

因为赵福金的穿着,实在是太煞风景了。

她那身素衣长裙,简直和民间为逝者出殡时,所穿的丧服,相差无几。

若是赵福金的额头上,再系上一根白色的带子,怕是会有人,直接认为她是来哭丧的。

赵福金没有理会其他人的目光,而是直接走到了一位身穿黄袍,五十岁左右男子的面前:“儿臣赵福金,恭请太上道君陛下圣安,愿陛下福寿永康”。

一旁的邓梅君也是连忙低头而跪,张武洲虽说还有些无所适从,但他的动作倒也不算慢,在邓梅君双膝跪地的一瞬间,他也跪了下来。

……

赵福金面前的人,便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皇帝,【宋徽宗,赵佶】。

赵佶的眉头一皱:“福康,今日乃是父皇大宴群臣,你生的如此美貌,理应华灯初撒艳压群芳,为父皇,为皇家脸面争光才是,可你今日为何如此不修边幅,且还身着一件素衣”。

“你是在故意让为父难堪么?”。

赵福金言道:“父皇误会儿臣了,大宋现如今,已是危在旦夕,亡国灭种仅在肘腋之间,儿臣这一身素衣,只不过是提前为我大宋数千万,即将成为亡国奴的百姓所穿而已”。

……

寂静,寂静的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知道赵福金是个爱煞风景的人,但所有人也都没有想到,在太上道君皇帝大宴群臣的时候,她竟然还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寂静了须臾之后,赵佶身边,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言道:“赵福金,你休要胡言乱语,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崇明殿,是我大宋最最高贵的地方,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国法伺候”。

……

此时说话的人,名叫赵桓,数月前刚刚登基称帝,他是赵福金的哥哥,对待赵佶的时候,赵福金勉强还能说上几句表面尊敬的话,但是面对赵桓,她这个大宋帝姬,也就不在那么客气了。

赵福金言道:“黄河防线危在旦夕,父皇他老人家,已经是太上道君皇帝了,故而,吃喝玩乐吟诗作对倒也没什么不妥,但你现在已经掌控了大宋的国运,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金人如虎,用不了多久便会南下,你不想办法御敌稳住这半壁江山,反而陪着父皇在此处故弄风雅,昏君之象,怕是都要昭然若揭了”。

……

今日能来到崇明殿的人,全都是大宋有头有脸的贵胄,赵福金的话,已经是在打徽钦二帝的脸了。

众目睽睽之下啊,即便是赵佶这个做父亲的舍不得打这个女儿,但是作为哥哥的赵桓,却实在是忍不了了。

赵桓怒声说道:“来人啊,快,快来人,先打福康十个嘴巴,再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