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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女子站在大厅之中,站在门口的小厮没有拦住,以为是来闹事的人,个个眼中都充满了戒备。
原本在厅中的司业,见来者如此的杀气腾腾,嘴里又是喊着要找许阮知。一部分跑进去找云风南,一部分站成一排,挡住她的去路。
“你找许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那来者见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从腰边抽出鞭子一挥。
“啪!”
鞭子和地面摩擦,发出清澈地响声。
“这位小姐,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司业见状,虽然心里还是有些许的害怕,但还是直直地站在她的面前,毫不退让。
“让开,我是来找许阮知的。本公主劝你识趣一点,不然下次这个鞭子便是不会再落在地板上!”
许阮知快步走向厅中,只是刚到门口,便见着了朵儿黛嚣张跋扈的身影。
她侧身从司业身边经过,示意司业们无须如此紧张。
“不知公主前来,所为何事?”
朵儿黛看清来人就是许阮知之后,双手怀抱至胸前。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审视着许阮知。
因为朵儿黛的闯入,鸿云阁的大门大敞开。门口已经是围满了人,任凭小厮如何驱散人群,都显得是无济于事。
“本公主想,上次或许说得已经够明白了。顾庭桉这个人,必须是本公主的。”
听闻,许阮知不禁微微皱眉。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跑到她许阮知这里,宣誓主权了?
不过,她也和顾庭桉没有什么交集啊……
难道?!
朵儿黛知道了她和顾庭桉一同回来的消息?
“咳,那我想公主找错地方了。若是公主想要找翎王殿下,应该去城南的御翎府,来我这小小地鸿云阁做甚?”
“许阮知!你不要给本公主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
朵儿黛的手,再一次触及到腰间的鞭子。
难道她不知道顾庭桉住在城南的御翎府吗?只不过她每每拜访,这顾庭桉都毫不给她面子般,大门紧闭。
吃了好几次的闭门羹,天生骄傲的她本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时偏偏楚安浅派人来报,前些日子,顾庭桉才护送许阮知回城。
此时种种事情堆积在了一起,只不过她此时想着,这许阮知不过是一个马上就要嫁人的新妇,不足为惧罢了。
但今日又接到楚安浅派人来,说了些对于许阮知的最新情报。听完后,不仅神色一惊。
楚安浅慌了神,朵儿黛就再也忍不住。
丞相府她是肯定不敢去闹的,但听说今天她在鸿云阁,便带了一群人,将鸿云阁的大门给踢开。
“我不曾和翎王殿下有过什么,君子坦荡荡。若是公主想到什么龌蹉之事,那便是建议公主少看一些不入流的话本,或是注意身边乱传话的下人……”
许阮知身正不怕影子斜,站在朵儿黛面前,不卑不亢。
这时接到消息的云风南等众人,匆匆赶来。
云风南向来记性了得,基本上他见过一面的人,他都能记得住。
更何况,他已经不止一次见过朵儿黛了。
初见她时,是在皇宫之中。嚣张跋扈的样子,就令他心生不悦。但毕竟是在皇宫之中,很多事情不好发作。
这次倒好,直接找上门来。
今时不同往日,这可是他的地盘!他的主场!
正欲上前,他的手臂就被扯住了。回头一看,是白茉荼拉住了他。
“先别急,勿要打草惊蛇。”
白茉荼此番下江南,正好是错过了朝贺。这段时间里,京城发生的很多事情,她都不是很清楚,当然包括朵儿黛是谁,她也是不清楚的。
不过她要是敢对她偶像许阮知做些什么,没关系,她会出手。
由梦黛推着的苏嘉歆,瞧着眼前人觉得有些许眼熟,只记得见过,但不记得到底是谁。
朵儿黛轻而易举地被许阮知的话语所激怒,便是口不择言的说出回击她的话。
“呵,本公主的人,本公主会不了解?你少在本公主面前浑水摸鱼,没这样心思便好。你应该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想必你们中原人,这点看得最重了吧?像你这样的身份,再加上还是被退婚的人,还想高攀皇室,简直做梦?”
啊?
退婚?
许阮知被说的一脸懵逼,她被退婚了,她怎么不知道?
站在后面的云风南更是吃惊。他连他小师妹什么时候订婚了他都不知道,现在他知晓的时候,直接是退婚了?!
不行,等这件事结束,他得好好盘问一下他亲爱的小师妹。
一旁的白茉荼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些事情来着。只是好像听闻今日朝堂上,有人举报赵爻任人唯亲、贪污受贿、私屯军械。
只是最终结果怎么样,她还不怎么清楚。但私屯军械可是大罪,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下产。
回想起今天早上听许阮知要成亲了,处于激动状态下的她无暇顾及于此。
事到如今,结合着闯入者的话语来看,想必她的小偶像要嫁得人,就是赵爻。
“啧啧啧,这丞相,呵,衣冠禽兽罢了。”白茉荼双手叉腰,不由的觉得这许彦北,妄为男儿。
许阮知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被退了婚,她心里甚是欢喜。这面前人,见说不赢她,便拿身世来压她一筹,想必是也没有法了。
“公主这是要和我谈身世,好,那我便和公主谈谈。我虽不如公主生得金贵,但也是当今丞相的女儿。我许阮知长这么大以来,除开婴孩时期和近些日子,我不曾用过丞相府的一分一毫。我所有的所有,都是靠我自己得来的。”
“呵,你在你以前的小山村。不愧是继承你母亲的事业,撑死了只不过是一个卖艺的乐姬,谈何丞相府女儿?”朵儿黛听着好笑,边说边做了个白眼。
“乐营教坊,公主是瞧不起这些?公主所说的这些人,都是靠着自己个儿本事吃饭生活的人。还是那句话,我许阮知向来堂堂正正,我敢挺起腰板,抬起下巴说出这样的话。
敢问公主,你敢这样问心无愧地说出自己的衣食住行,丝毫没有受到公主身份的影响,又或是爹妈疼爱。除开这些,还能过得如此纸醉金迷,蛮横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