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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悠然想到王爷,贵为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为国为民,劳心劳力,却得了个恶名。
而那狗皇帝,说你平庸无能,听话照作,守着皇位坐享其成就好,还总出妖娥子。
底下的皇子也尽显虫样,没有龙形。
若是王爷能够……
在夏悠然思绪飞扬时,众人议事结束,纷纷告退。
萧景煜斜过身子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反映,只见她忽尔皱眉,忽而愤怒,忽而展颜,一会儿撅嘴,一会儿撇唇,一会儿又笑的贼贼的,满脸的古灵精怪,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萧景煜实在忍不住好奇心了,抬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嗷呜…好痛啊,”夏悠然痛呼出声。
萧景煜打开扇子给她扇着风,打趣道:“回神了?去哪儿神游了?”
夏悠然揉揉脑袋,这才发现人都走光了,“爷,议完事了?”萧景煜给她一眼,这不明显的事吗。
她重新给萧景煜沏满了茶,搬来小凳挨着萧景煜的座位坐下,萧景煜喜欢她这样的亲近,看来丫头有话说。
夏悠然思索一番,她不敢也不能说大逆不道的话,但她可以帮王爷出出主意,好懒她前世也曾是接受过五千年文化熏陶的新新人类,再不济还有穿越高配一一空间平台。
想清楚后,夏悠然仰起头笑眯了眼,像只猫一样,萧景煜控制不住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别闹,头发都乱了,”她在王爷面前一向没规矩,这会儿也不怕惹脑王爷。
她把凳子又往近搬了搬 “爷,您想怎么治水?大人们有什么建议?”
“暂时未想到,”萧景煜给两人扇着风,想到这丫头献的关于打井的简策,赶忙问道:“你是有什么想法吗?还是又在哪里看过?”
“嗯嗯,曾经看过,很破的书,但不知丢哪儿了?”可不能再献书了,起码暂时不能,要为她以后拿出的东西找个出处了。不过,她好像该去夏府露露脸了。
“呵呵呵,你这字认得不多,书倒看的不少,”这丫头定有秘密,萧景煜突然就郁闷了。伸手刮了一下她鼻子。
“哎哟…,爷,说正事呢,”看着要炸毛的小丫头,萧景煜又豁然开朗,爷有的是耐心等你敞开心扉。“继续。”
“爷,这治水要靠疏不靠堵。”
萧景煜扇风的手顿停,“靠疏不靠堵,”复述一遍,萧景煜如醍醐灌顶。外面值守的夜枭和沐白不约而同的走到近前。
夏悠然有些害羞道:“爷,我记得不大清楚了,想起什么说什么,想到哪儿说到哪儿,爷别怪罪。”
“好、好,爷不怪”,萧景煜将夏悠然拉起,夜枭很有眼色的搬来椅子让她坐下,沐白递上一杯茶。
夏悠然也不扭捏,喝了茶,见沐白要记录,慢慢说道:“爷,这治水靠疏,疏通是关键,加宽加深水道,清除沉船树木等影响泄水的障碍物,裁弯取直,加大水流落差,增强泄洪的力度……”
她拿起毛笔在纸上边画边说:“我不知道大启地形,不知道山川河流如何分布,只画个意思,供爷参考。
要顺着河岸、湖岸修建提岸护防,不让洪水溢出……
有些地方,需要截流改道,有些要开支流。还要多种树,巩固河堤,同时减少河流泥沙来源……
对了,水道要是能引流向干旱地区就好了,还可以建个大大的水库,以备发生旱情时能用上……”
夏悠然拿笔竿戳了戳头,有些遗憾的撅起嘴巴:“就想到这么多了,”
一幅山川河道图跃然纸上,夏悠然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悉,只按亘古不变的定律,上北下南,画了一条直通南北的大河,
还在有些支流上画着堤坝,堤坝上还有十几个门,“这门做什么用?”萧景煜问道。
“这叫闸门。这提坝不仅可以防洪,还可泄洪…”夏悠然在堤坝一边又画了几笔“平时可蓄水,方便两岸田地灌溉,超过水位线时升高闸门泄掉多余水量,就会减少洪涝灾害,
平日闸门不全开,只开几个闸门或开小点控制水量即可。”
夜枭冲夏悠然翘起大拇指,沐白则弯腰行礼:“姑娘聪慧,在下佩服。”
萧景煜则骄傲的想,这是爷的丫头,与有荣焉。
沐白把自己记录的内容递给王爷,“爷,这工程浩大啊,可不是一年半载就能完成的。”
萧景煜看向夏悠然,总觉着她会有办法。
夏悠然又拿起笔在纸上画着,边说:“可以在各地同时开工,到最后时刻再打通,这样可缩短时间,还可让各地百姓一起参与,能出钱的出钱,能出力的出力。”
河道上填了几艘船,萧景煜立刻想到,“河道打通,南北交通便利,各种船只来往频繁,商船是最多的,沿岸设立码头,可促进南北经济……&34;
夜枭高兴地说:“爷,东西方向也能开河道,”
夏悠然疑惑:这里没有贯穿东西的河流吗?她对这里了解的太少了。
沐白也兴奋的说:&34;可以收车船税用来修护河道,对,,让商户和富贵人家出银子修河道,让牢里的犯人出力。”
“还可以让百姓也去做工,减除徭役。&34;一道陌生的声音插了进来。
夏悠然头都没来得及全扭过去就问道“你谁呀?进书房不通报吗?”
夜枭和沐白笑了起来,他们背对着门,早感知到有人进来,爷定看到了,没制止,必是自己人。
夏悠然看到和夜枭穿一样衣服的人单膝跪地,向王爷行礼,“夜冥见过王爷,王爷安。&34; 萧景煜叫起。
他起身后又转向夏悠然行了一礼,“给姑娘见礼。&34;夏悠然忙回礼,夜冥却侧身避开了。萧景煜满意的点头。夏悠然迷糊:王爷的侍卫是有品阶的,今天好多人给她行礼,为啥?
无人为她解惑,大家又开始了讨论。
“爷,让那些商户和富贵人家出银子,可不容易。”夜冥担忧道。
沐白想了想,&34;爷,可以许诺捐银的人减免车船税,若是不捐,就给他涨价。”
夏悠然对萧景煜说到:&34;爷,百姓做工抵减徭役,还有钱拿吗?&34;
一旁沐白代为回答,“没有。”
夏悠然轻蹙眉头,“爷,修河道不比徭役轻松,且有自愿去的,应该给工钱的。”
家里人口多的,有一人服徭役,其余人自愿做工的话,是应该付工钱。
“嗯,准了。”
夏悠然喜笑颜开,&34;悠然谢过王爷,您是大好人!”萧景煜哈哈大笑,太中听了。
这好人牌发的真顺溜。夜枭和沐白低头忍笑,快成她口头禅了,但爷就是喜欢。
夜冥则惊讶王爷的笑容,“少见多怪。”夜枭用口型对他说。自夏悠然进府以来,王爷的笑声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