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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最后的裤衩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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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聂子墨说的这般清楚,聂念念也还是不信,她皱着眉问,“律戒司真的存在?”

“当然存在,镇上就有。”

聂念念更郁闷了,“在哪儿?”

“就是民政局啊。”聂子墨歪头,“为了掩人耳目,律戒司就藏在民政局里,去的时候左手戴红绳,右手拿硬币,自然会有人找你。”

聂子墨说的头头是道,这也让聂念念起了好奇心,她看了一眼蒋睢决定去试试,真要有律戒司的话他们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决定后聂念念宣布道,“明天你们跟我们一块儿去!”

聂子墨一听连忙拒绝,“我不去!”

“不去我打断你腿!”聂念念厉声说完就拉着蒋睢走了,单方面的为聂子墨做了决定。

房门被关上,聂子墨的脖颈也落到黎怨殊手中,他疼得直扑腾,耳边是黎怨殊低沉的质问。

“南殊哥哥为什么拒绝?是不想负责?还是想我真的杀了聂念念,灭了雾山?!”

“不是”

聂子墨艰难回答着,努力去掰黎怨殊的手,在力道松懈后立刻解释,“我不能去不是我不想负责,是我真的不能去律戒司,不能跟你缔结新的契约。”

“理由。”

聂子墨不能说,只能抱着头蹲下来,“总之就是不能去,一定一定不能去!”

这样坚决的回答让黎怨殊怒气更甚,他一把提起聂子墨扔到床上,身躯紧跟着覆上,抓住聂子墨挥动的手扣紧按在头顶。

“既然南殊哥哥不愿,那阿黎也只能亲自动手了。”

言罢,黎怨殊不顾聂子墨的挣扎强吻上去,空出的手撕扯掉聂子墨的衣物,转眼间聂子墨身上就只剩一条裤衩子了。

聂子墨从来也没见过这阵仗啊,吓得想哭,在黎怨殊摸到他的裤衩子后立刻秒怂,“我去我去,你别脱了,我怕。”

“怕什么?南殊哥哥不是一直想这么对我?”黎怨殊的呼吸落在聂子墨耳畔,冷的吓人。

好热,好怪。

聂子墨心慌慌的扭动身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祈求道,“别这样,阿黎~我害怕。”

透明的眼泪从眼角滑入鬓角的发,黎怨殊看在眼里,心下一软还是将人松开,起身扯过被子盖在聂子墨身上。

接触到冰凉的床被聂子墨委屈的侧身缩成团,眼泪还在不停的往下落,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被看光光了!

唔!好刺激,好丢人!

聂子墨生无可恋的捂住脸蜷缩进被子里,说好的未婚妻子呢,他怎么觉得自己差点被黎怨殊吃掉了!这不科学!

黎怨殊也没想到聂子墨会哭,跟他所认识的南殊一点也不像。

他的南殊哥哥向来坚强,任何事都可以笑着去面对,把一切磨难困苦都揽在身上,小心翼翼护着他。

黎怨殊站在床边瞧着被子鼓起的那一团,眼神中满是失落,他的南殊哥哥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个护了他十年,为他而死的南殊哥哥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即便早就知晓了结果黎怨殊还是无法接受,转身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不见。

异常的阴冷气息消失,聂子墨从被子里伸出半个脑袋,左右看了半天都没找到黎怨殊。

是走了吗?

还会再回来吗?

聂子墨纳闷的想着,摸上锁骨处的印记,还在呢,没有消失的话黎怨殊可以随时找过来吧!

好郁闷,也很失落,竟也意外的有些庆幸印记还在。

聂子墨被这样的念头吓了一跳,他不该庆幸黎怨殊终于走了吗?怎么希望黎怨殊再回来了呢?

聂子墨盯着天花板怎么都想不懂,最终给了个自我安慰的解释,那就是黎怨殊太太太好看了。他真的没见过像黎怨殊这么好看的人,就连那只白狐狸都比不上。

这么好看的人当然想天天看到,聂子墨想通后觉得好多了,也不再考虑别的,把头闷进被子里大睡特睡,昨晚因为黎怨殊的压床他都没好好休息呢,必须补补。

聂子墨这一觉睡了个天昏地暗,还是第二天一早被聂念念给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没反锁的门也被推开,对上聂念念神色复杂的脸。

聂子墨不悦的问,“这么早干嘛呀?”

衣服没穿,锁骨上有个没消下去的牙印,还是睡了一下午加一个晚上都没清醒。聂念念毫不意外的想歪了,在确定房间里没有黎怨殊后聂念念问道,“美人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奈斯?”

“啥?”聂子墨一脸莫名其妙,在聂念念的注视下起身穿衣服。

聂念念走过来伸手搭在聂子墨肩上,“我又不是外人,快说说。”

“说什么?”

“说你和美人儿酿酿酱酱的那些事呗。”

聂子墨拨开她的手套上衣服,回了一句,“没有。”

聂念念只当他是害羞了,没再继续追究,只问,“美人儿呢?怎么没看到?”

“走了。”

“走了?不是说好今天去找那个律戒司的?走了算怎么回事!”聂念念觉得不对劲儿,一把揪住聂子墨的后领往下拽,“臭小子!你丫该不会欺负人家了吧!”

“哪有!他可是千年的恶鬼,我哪儿敢啊!”

“那他怎么走了?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聂子墨努力从聂念念手中挣脱,“他走又没跟我说,我哪儿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会不会回来都说不定!”

“不回来?”聂念念不乐意了,揪住聂子墨耳朵厉声质问,“说!你到底怎么欺负小美人儿的!”

“哎哟!”聂子墨护住耳朵,“我都说了没有!分明是他欺负的我!”

聂念念才不相信,那样一个柔弱的美人儿,又说自己是聂子墨的未婚妻,怎么看都是受。聂念念认定是聂子墨欺负的黎怨殊,手上力道加重,“浑小子!就算是第一次你也不该心急,这下好了,把白捡的媳妇儿欺负跑了!”

“什么跟什么啊!”聂子墨生气的将聂念念的爪子扒拉开,“是我差点被他睡了!”

“啥?!”聂念念激动的喊了一句,疑惑道,“他不是你未婚妻吗?怎么是他睡你,不是你睡他?!”

“我哪儿知道啊!一上来就亲我,脱我衣服!要不是我服软快贞操都没了!”聂子墨气鼓鼓的揉着耳朵控诉,“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早知道就不告诉你律戒司了。”

这反转太大了点,聂念念一时没接受过来,敷衍的给他揉了揉,“算了,既然美人儿不在你就别去了,在家等着。”

不用去律戒司聂子墨爽快答应下来,也趁聂念念心情大好点了一堆好吃的,让聂念念带回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