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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情感，妖魔不再瞧不起人类，相对的，倾注了感情进去后总会渴望，为此做错事。”聂子墨看着佘池，接着说，“其实在你们之前律戒司内就有过类似的事发生，当然那是在很早以前，你加入的晚并不知道。”
“那他们”
“犯了错就该受到惩罚，你也不例外，我能说的只有一件事。”聂子墨收回视线，“当年律戒司为这件事险些乱掉，虽然及时做出处理，律戒司还是元气大伤。为了避免此类事件再次发生，律戒司也出台了相关的规定，妖魔的契约对象是由律戒司决定，或是世代契约，或是律戒司指定，如果我没猜错，孙瑶是律戒司指派给你的，对吗？”
佘池点头，“我不想和她产生纠葛的，我”
“不是你无法克制，是因为律戒司指派给你的每一个人类都是同一个灵魂。”
佘池不可置信的看向聂子墨，不确定的询问，“你说什么？”
“你爱的一直都是同一个人，是律戒司把转世带到你身边。律戒司不能干涉人类的生死，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他们的转世，把他们送回给你们。虽然离别很痛苦，可最终的你们还是会走在一起，既然做不了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有何不可？”
数百年的记忆在此刻侵袭而来，佘池满是懊悔的低下头，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你就拿我看吧，阿黎喜欢的是我的前世，总爱在心里拿我跟前世比较，就算是同一个人，没了记忆又怎么能一概而论？你的眼睛透过她去看另外一个人，对她而言公平吗？她能接受那样不纯粹的爱情吗？人世间从来不存在完美，在你拥有的同时相对的也会失去，那句话说的很好不是吗？”
“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佘池念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在此刻他哭的像个孩子，是他彻底断送他和孙瑶的生生世世啊！
再也没了未来。
虽然很残忍，可聂子墨并不打算心软，做错事了就必须要付出代价，不然无辜死去的人又算什么？！
拍拍手起身，聂子墨看着久久分不出胜负的两人，大声冲黎怨殊喊，“阿黎！再耗下去赶不上宵夜了，我没吃晚饭很饿的！”
黎怨殊身形一顿，又在下一秒火力全开，招招直取要害，逼得白宁连连后退，露出败像。
聂子墨继续说话，“混沌之力是歪门邪道，虽然能提升修为也只是表面现象，就跟人虚胖一样，中看不中用，没可能打不过的！”
“你给我闭嘴！”白宁怒道，不愿承认他筹谋数年依然打不过黎怨殊这只恶鬼的事实，纠缠到现在他的灵气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很难应对黎怨殊。
聂子墨可不是乖乖听话的人，就算是听话也是听黎怨殊的，“阿黎！你是不是没吃饭饭，怎么打他都要打半天，要不要我给你一点动力？快点结束好不好？”
黎怨殊暗自叹气，一剑横扫将白宁逼退，“少说话，吃瓜子。”
“不嘛，瓜子太干了，吃多了要喝水，我没带。”聂子墨可怜兮兮的摸了摸脖子，“他刚刚掐我了，很疼很疼的，险些就死掉了，你怎么可以对他放水？！就应该速战速决打趴他，带我去吃夜宵。”
说话间白宁就想跑，黎怨殊只能追上去，拦住他，继续缠斗起来。
聂子墨锲而不舍继续念叨，“吃完了我们回家，我们都冷战好久了，你不陪我吃饭不跟我睡，我好想你的，想亲亲抱抱，你就不想我嘛？不想和我亲亲抱抱？”
握着剑的手一紧，黎怨殊眼前已经浮现出和聂子墨酱酱酿酿的画面了，无法克制的全面爆发。
周身的鬼气翻涌，三两下就把白宁逼至角落，一剑划破了白宁的脸。
白宁和白羽有一个共同点，特别臭美，脸蛋儿可是白宁的宝贝。侧过脸，血色飞出，白宁双目赤红，怒不可遏的冲向黎怨殊，此刻的他只想杀了黎怨殊！
可长时间的缠斗白宁早就失去了和黎怨殊一战的筹码，被黎怨殊瞅准时机一掌打在白宁胸口。
白宁顿时口吐鲜血砸在身后的墙壁上，落下后又是一口鲜血，还未起身就被冥萧然带队涌入的人群拿下。
黎怨殊冷漠收剑，转身迎来了聂子墨的飞扑。
抱着怀里的少年黎怨殊并没有多高兴，冷声道，“少说话，分心。”
“难道不是我给了你爱的动力才能打败他？！”聂子墨天真的询问，踮起脚在黎怨殊脸颊上亲了一口，双手死死抱住黎怨殊，“我好想你，我们以后都不吵架了好不好？”
黎怨殊没有应答，和聂子墨的账还未理清。
白羽姗姗来迟，视线只在被抓捕后的白宁身上停留了片刻，直径走向聂子墨，“没想到你还有演戏的天赋，小爷都差点信了。”
聂子墨不满的哼了声，“这么晚才来，你也太不靠谱了。”
“这不是也被你迷惑了？”白羽扬了下眉尾，“跟小爷说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演戏。”
“当然没有演戏。从查到林可欣不是怂恿罗松的人后我的确是有怀疑的，也打算刻意装成感情不合引他们出手，可中途发生了那么一点点的意外。”聂子墨轻叹一声，转头面向佘池，重头理了一遍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那个周末我们因为一些事发生争执，谁都没有让步，索性就保持状态，看看会不会引出你的马脚。果然，在我和阿黎争吵之后教室里出现了一条黑蛇，我瞬间记起阿黎说的，学校里有很多蛇。当时我还没有怀疑你，只认为你是蛇妖对蛇类有吸引力。可出现在教室就很不合理了，所以我跟阿黎说要吃蛇羹，为的就是告诉阿黎我的怀疑。”
佘池皱眉，“那之后你们的争吵全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