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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适应新生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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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的一天终于要到休息的时候了,正房里面温暖如春,崔管家已经命令下人把地笼烧上了。冯洛依一家长舒一口气,这总算是有着落了。冯洛依感慨腐朽的贵族生活又回来了!舅舅真是疼自己,四个大丫头八个二等丫头都送过来了,怪不得要盖房子,自己一家一共四口人送过来五六十口子下人。

这也真是压力山大这些仆人吃喝拉撒都得用银子。徐家还给冯奎派过来六个退下来的老兵。这是生怕自家在这受欺负,也怕这边境城市万一打仗一家老小不好逃命。冯洛依又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堕落日子。这边冯奎的差事也指派下来了,在良医所任良医。李文亮跟冯奎见面的时候,冯奎讲述路上见闻,闻歌知雅意良医这个职位就落在冯奎身上了。

别小看这么和职位,这就是混上了一个正九品的小官身,每年能领三十三两银子俸禄三十三斛禄米,徐氏冯洛依就可以穿红裙子了。没有功名品级你穿了就是僭越。

冯奎差事落地催管家孙管家也要告辞了,冯奎急忙把冯洛依做的健体丸和从空间拿出来的两根人参用盒子都包好,两个管家一人一份,并附上给舅舅岳父的书信。这健体丸方子寻常全赖药材还不错,给舅舅岳父一家留着补身子用,每日吃一丸便可连吃一个月便可见效。这两株人参是路上买的,在北地也是寻常,让舅舅岳父留着赏人用吧,也是晚辈的一份心意。催管家孙管家急忙表示一定把表少爷姑爷的心意带到。徐氏又给两位管家每人封了一百两银子的红封,感谢二位管家辛苦打点。二位管家一个劲道谢老奴不过做点份内之事哪放得主子这么大个赏,万万不敢当,徐氏笑眯眯的说,您二位都是家里的老人儿,看着我和我们老爷长大的,这么大岁数还劳烦您二位为我们两口子忙活,这银子给您二位留着买杯茶喝。您要是不拿着我这心里怎么过意的去。两位老管家这才接了红封,坐着骡车离开了。

这归置东西分配下人徐氏忙的脚不沾地。冯洛依也跟着学习,为啥古代娶妻门当户对嫡女好嫁,就是因为从小就要跟着母亲学管家理事,人情往来怎么打点上官怎么答对同僚怎么应对下属家的人情往份这都是学问,送礼怎么送收礼怎么收这都要学习。

徐氏做了十多年宗妇这也是一门学问,怎么给族里分派过年的东西这又是一脑门子官司的事情。一不小心就能让人家说嘴。冯奎在太白居宴请过良医所的同僚,徐氏把庄子上第二年春耕的事安排妥当,才算真正的在北兴府安顿下来。

这边冯奎买了两盒飘香斋的点心,徐氏拿着下人做的棉袍子,带着两个小厮去看冯文兴。没办法这年头孝道大于天,安顿明白了不去看冯文兴就让人说嘴了,冯文兴那一家子是罪民,被安排到下面兴县垦荒去了。这属于军屯由屯长管着不能随便出驻地。

冯奎一家坐着骡车走了两个时辰才到三合屯,屯子里都是连排的土坯房。用树枝做的栅栏隔着。小厮忙向一位路过的老人人打听冯文兴住在哪,老人指着靠近右边最后一排的第三家就是。小厮谢过老人,急忙赶着骡车到冯文兴住的地方。

冯奎一进门就听到冯文兴在骂人,冯文兴见到冯奎急忙告状说贾氏生的孩子都是一群黑心的坏坯子,自己一家吃兔子肉却给自己吃炖萝卜,冯奎一看差点没乐了冯文兴原来喜欢的老儿子冯坦跪在地上。

冯奎听冯文兴絮絮叨叨的说冯坦的罪过。冯坦的媳妇周氏在一旁辩解,原是今天琅哥不舒坦,在屯里张家买了一只兔子,刚炖熟还没给父亲送呢,父亲您就看见了,我们在不堪也不能不给父亲吃。

冯文兴呸了一声,你蒙哄谁呢?今天轮到你家送饭,早早的送来一盘子炖萝卜,四个馒头哪有兔子肉的影子?兔毛我都没见一根!

看着冯奎拎来的点心匣子,直接拆开塞嘴里一块,这枣糕软糯香甜不错。你们都跟你们长兄好好学学!一个个黑了心肝看我饶了你们哪个?

冯文兴问了冯奎差事,得知冯奎做了良医心里也是上火,这罪民身份背上去容易想甩下来那可就难了。心里又埋怨起了曹家徐家,光替大房运作也不管自己。成了平民自己就可以去大儿子家享福了,哪用待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屯里虚耗光阴。原来看贾氏还挺知情识趣的现在怎么这么面目可憎。

点心吃了好几块,冯文兴指着地上的冯坦骂到,还不滚起来给我去端菜,难道还要我请你不成。冯坦媳妇周氏一脸愠色的端过来一碗兔肉,冯文兴这边也是实力分家了,公中没有钱流放亲友送的盘缠也都在各房自己手里攥着,儿媳妇谁也不往外拿钱贾氏的钱被冯文兴手里攥着。

大房到是个大户可打也打不过,想集体去啃大房还分家另过了,狗咬尿泡无处下嘴!冯文兴现在天天折腾这些儿孙,要吃要喝一会嫌弃饭菜不可口看不见荤腥,一会嫌弃被褥薄了要冻死他,一会嫌弃两个女儿都及笄了也没个人家,哥嫂也不管,一会嫌弃贾氏炕烧的凉…总之到处是毛病到处看着不顺眼。

贾氏现在巴不得想个法子把冯文兴这个搅家精扔冯奎那里作妖去,别在家里恶心人。冯文兴现在成了烫手山芋,偏偏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才是这一家的顶梁柱,所有人得围着他转。

冯文兴吃的满嘴流油,命令贾氏烧壶热水,他要和冯奎一家喝茶,贾氏气哼哼的从外屋炉子上拿起热水壶,冯文兴高兴的拿出冯奎这次带来的茶叶,也不管雅不雅了,抓起一把茶叶扔到水壶里,倒在一旁干净的饭碗里,黄色的茶汤清香扑鼻沁人心脾,冯文兴灌了一口差仿佛从新活过来。

这是去年的陈茶,就是普通的茉莉龙珠,茶球小还碎看看这叶片上连白豪都没得。冯奎都服了自己这个渣爹,都成了罪民还不忘矫情。

冯文兴摆着当老子的谱,慢慢悠悠的跟冯奎说,屯里田亩分下来了,为父要种五十亩地,我这身子骨也不成了,你们商量一下我这田怎么办?

军屯的田都是按人头算的,这些罪民每人五十亩地的口份田,必须种完秋天要交税的,税收还不低种的粮食七成要被边军拉走充当军粮,剩下的三层才归这些罪民自己使用。冯文兴知道这地来年开春种不上就是个大麻烦,他可不想种地每天踩两脚泥巴,晒的黝黑锃亮,无非就是先把自己摘出来,理由也是现成的身子骨不好。

冯奎就知道自己这渣爹准得出幺蛾子,没想到在这等着呢!徐氏也不想猜冯文兴的脑回路了,直接把球又抛给冯文兴了父亲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