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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数日,终得重逢,场面实在较为感人,我也无意扰了秦皇的心情,但依旧有一事得说!”
稍许,李嗣再次开口,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秦皇也该知道,在我朝三皇子姬文轩将宣明公主带到大周王朝后,我朝三皇子最终惨死,虽然三皇子的死和宣明公主以及忻怡公主没有直接关系,但却是和一个名叫陆鸣雪的小子息息相关,且前不久还听说他成了贵国的驸马,来之时,周皇已经特别交待,如果秦皇能够将陆鸣雪交出,对于宣明公主以及忻怡公主的事情,他便可以不再追究!”
“什么?父皇他说的是真的吗?就陆鸣雪那种只配做仆从的人成了我大秦的驸马?难道说?”
一听陆鸣雪成了大秦的驸马,本还沉浸在和家人重逢喜悦中的宣明公主顿时一愣,诧异的看了眼秦皇,转而又快速将目光转向秦诗瑶。
“宣明,这件事情有点复杂,我往后会与你详说的!”
见宣明公主一副不解的神情,秦皇没有多说,稍微安抚了下宣明公主,即是重新看向了恒王李嗣。
“恒王,正如你说的一样,陆鸣雪的确成了我大秦的驸马,对于贵国三皇子的死,我也十分惋惜,只可惜恐怕我无法顺从姬长生的心意将陆鸣雪给交出来了!”
“秦皇,你什么意思?是准备维护你这大秦的驸马吗?我建议秦皇最好考虑清楚,大周与大秦的关系,还有陆鸣雪,这两者之间到底孰轻孰重!”
随秦皇变态,恒王李嗣的面色也是陡然阴沉下来,言语间颇有威胁的意味。
“恒王,用两国关系胁迫,是否有点托大了!”
听李嗣强硬的语气,秦皇目光同样变得冰冷起来,看向李嗣道。
“实不相瞒,早在征魔军团组建之时,陆鸣雪便以副将的身份随军团一同出征魔国,且也就在抵达魔国边境当晚,为争取军团撤退的时间,他孤身断后,最终惨死,尸骨无存,这一点,征魔军团百万士兵们都能作证,所以我才说无法将他交出!”
“秦皇,你好歹也是大秦的国君,陆鸣雪不过一个毛头小子而已,值得你为他撒下惨死魔国边境的谎言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会蠢到相信你的片面之词?”
“我说恒王!秦皇何等身份地位,你觉得有必要为了一个毛头小子而说谎吗?”
随着李嗣话音落定,不等秦皇回应,一旁的司空岐倒是意外的替秦皇说起话来。
“竟然秦皇已经说了交不出来,你也不要强人所难了,且让我来说两句,我这里可是还有事情需要询问一下秦皇!”
说罢,司空岐也不管李嗣满是阴霾的双眼,径直走到秦皇身边,对着秦皇微微拱手一番后道。
“不知秦皇知晓我儿司空灵前段时间到访贵国一事?”
“什么,有这等事?”
听了司空岐的话语,秦皇面色平静,露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看样子秦皇也并不知情啊!”很快,司空岐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叹我那小儿说是在武王府待的久了,想要出门转转,听闻大秦王朝的盛世繁华,无论我如何劝阻都要跑去看上两眼,不料这一走就足足过了一月有余,至今未归,我也曾派府中的下人寻找,但只了解到他进入到了大秦境内,之后便是彻底没了音讯!而秦皇作为大秦之主,所以才想问一下是否知道我儿去了何处?”
“关于这事,我想武王是问错人了!”随司空岐明说司空灵是在进入大秦国境后便没了音讯,秦皇眸光微微流转,再次做出回应。
“你刚才也说了,我作为大秦之主,每日需要处理的政事可谓堆积如山,贵公子来到我大秦这件事情,我确实不知!”
“原来如此!”闻言,司空岐不觉讥笑的点头,“也罢,既然不知,我派人继续打听寻找便是,同时也希望秦皇可以帮我留意几分,毕竟今日前来,我可不是为了找儿子!”
说完,司空岐将放眼将整个征魔军团的营地看了个遍,随即道:“秦皇,恕我冒昧,我记得昨日,我皇以及周皇就已经联名书信与你,让大秦军队先一步进攻魔国吧,怎么今日看来,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是啊秦皇,还是你不愿意大秦王朝的军队充当先锋,欲待我等抵达后联手进攻?”
司空岐说完,一旁的李嗣也是意味深长的说着。
“真是可笑,凭什么让我们大秦王朝的军队先进攻,你们想要坐收渔翁之利,难道就要让我们去做视死如归的勇士吗?”
听着司空岐和李嗣隐隐带着咄咄逼人的口吻,顿时听得秦皇身后的赵无涯第一个不乐意起来,完全无惧司空岐和李嗣的身份,显然他敢如此,也是因为秦皇的缘故,有秦皇在,即便是司空岐和李嗣对他出手,秦皇也会毫不犹豫的保住他。
果然就在赵无涯话音落地之际,司空岐和李嗣皆是眉头紧皱,身上散发缕缕森寒的气息,宛若潮水一般席卷向赵无涯。
“区区一个随从而已,也敢介入我们的话题,是觉得自己命太硬了吗?”
只听司空岐冰冷的开口,随即化手做掌,径直的拍向赵无涯,可就在他动身的瞬间,秦皇也是闪到赵无涯身前,如此才是使得司空岐急忙收手,退回到原本的位置。
“秦皇,你这是什么意思?以我和恒王的身份,你的一个随从也敢对我们的话语评头论足,乃是对我们之大不敬,我要杀他,你难道还要阻止不成?”
收起攻势,看着负手挡在赵无涯身前的秦皇,司空岐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十分不满的质问道。
“武王别误会!”
感受到司空岐明显的怒意,秦皇只是摆了摆手,道:“这小家伙并不是我的随从,乃是我大秦王朝雍王的独生子,纵然刚才他言语有冲撞你和恒王之处,但要取他性命,我却是同意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