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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缨丹此刻的内心十分不爽。
“那好像是隔壁歌莉娅贵族女学院的制服？”
雨中缓缓走过的学生见到出现在门口的陶琳，都略显有些惊讶。
“小声一点，歌莉娅学院可是只有名门望族才能进，那里的学生个个心高气傲，千万别把人得罪了。”
“那个不是一班的石薙吗？怎么会被女校的人找上？”
“别问那么多，我们赶紧走吧。”
眼见路过的学生小心翼翼的讨论，秦缨丹一脸不屑，“哼”的一声撑起伞就离开。
。石薙看着玻璃外下着的大雨，内心惶惶不安，心想那道人影，是不是又出现在学校。
此时，他正和陶琳坐在一家附近的咖啡厅里，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个时候找来。
两杯咖啡上桌后，陶琳小抿一口，首先开口：
“我说过，会来找你。不过这一次因为一些事耽搁了，所以没来得及。”
“雁城一中学校的传闻，我想你都略有耳闻吧？”
石薙手捂住咖啡杯，还未开动，木讷的看着她，点点脑袋。
“这件事在附近都传的很开吗？连你也知道了。”
陶琳淡淡一笑，开口道：
“那倒没有。”
“只是这两件事情我比你们更早知道。”
“雨中出现的幽灵，还有夜晚黄昏时刻楼道的诡笑声。”
石薙一愣，心里的话还没说出来，却被陶琳打断，继续说：
“你想问我为什么提早会知道。那我反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虚物吗？”
石薙刻意将凳子拉开一些，身子微微向后仰。
他的眼神不再彷徨，而是警惕地看着面前这个高深莫测的人。
“看样子你很了解。”
陶琳看了他一眼即刻答道。
“你知道虚物的事情？”
石薙立即追问。
陶琳好看的眸子眨巴几下，时不时在往别处看。
石薙翻阅过的心理书上谈过，这是一种回忆的表现。
她在回忆某些事情。
“你无需多问，我这次找你是希望你帮我能调查一些事情。等证明了你的能力后，我自会告诉你一切，以及我真正的目地。”
陶琳直白说道。
神明也曾是这样许诺过，然而虚物清除后，它没有再出现过。
“我能相信你吗？”
“这是什么意思？”
陶琳被石薙的话说得眉头微皱。
她的眼睛紧盯石薙，似乎想以此对其产生压迫感。
不过并没有成功。
“啪嗒——”
她刻不容缓甩出一张卡，扔给石薙。
石薙接过卡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卡里有一万，这是定金。”
她眼皮子抬都不抬，淡定说道。
石薙顿时觉得，这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女生，实在是傲慢极了。
要换作以前，估计不会理会她。
“等等。”
石薙猛然注意什么，将那张卡举的老高，放在天花板上，借着灯光的照耀下再确认一遍：
“你说这张卡里……有多少？”
“一万。只是定金。”
“你准备要查什么？”
石薙将卡收好，十指交合放在桌子上，郑重其事地看着对方。
“你学校的案子，还有那个雨中人影的身份。”
“成交。”
石薙爽快答应。
这两件事情自己本身就有去查的意图，况且案件那头，秦天柱还许诺破案以后会给一笔奖金，二加一……两全其美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被委托的当天，石薙美滋滋的将卡收好藏在衣柜里。
接着去隔壁找陆小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