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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歌琢磨了一阵，总觉得神魔游戏都那么明显直指灭法了，那凯琳绝对是成为灭法者了吧。
离开游戏之后，还得去混沌域或者其他地方打听一下。
莫森这老头熬不过去也算正常，掌握了游戏逻辑的王歌觉得凯琳不应该这么简单的结束。
难道还有后续任务？
接下来的几天，凯琳带着莫森在混沌域逛着，王歌则盘腿冥想和思考。
直到游戏即将结束的时候，王歌都没有想出什么。
因为王歌给的假设是凯琳从深渊离开，回去成功杀了冰龙伊斯塔，那结局是什么？
结局就是冰龙伊斯塔死了，冰龙伊斯塔本就是一条被召唤过来的龙族，死了反而不会出现什么影响，而且对于凯琳来说最多是多了个屠龙者的名号，又有什么帮助呢？
从这个方面开始推敲，那么说明冰龙伊斯塔一定不能死。
所以就变成了麦伦希望凯琳和冰龙伊斯塔合作，达成一个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回归那则预言。
【当灭法的匕首刺入龙族躯体的那一天，整个世界都会为之喝彩，沉默于元素狂潮之中的心啊，再度火热。】
【万法之祖的躯体终于迎来了属于它真正的归宿，伟大的第十元素终会真正重现世间。】
整个世界都为之喝彩，是什么意思？
沉默于元素狂潮之中的心再度火热又是什么意思？
而后面的那句显然更好理解一些。
万法之祖的躯体说的应该就是龙族之躯，真正的归宿意思是躯体换人了？
伟大的第十元素重现世间，说的应该就是卡巴斯的目的。
如果说个最荒诞的猜测，那就是卡巴斯想舍弃人躯，成为龙躯，成为万法之祖的存在，灭法者则是灵魂替换必须的条件之一。
再进行反推，那么就是麦伦和冰龙伊斯塔就像是卡巴斯和万法之祖的躯体进行了一次试验。
只不过，这个推测没有任何证据。
如果真是这样，王歌扯了扯嘴角，说不定现在的卡巴斯已经是龙族之主了。
荒诞。
王歌晃了晃脑袋，赶紧来个游戏让他联合纳斯特，联合凯琳莫森，直接宰了卡巴斯，那就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游戏倒计时：3天】
王歌走出门，伸了个懒腰。
刚刚从法阵回来的凯琳见到这一幕，靠近了几步：“你要准备离开了吗？”
“嗯。”
王歌犹豫了数秒：“小心龙族，小心卡巴斯。”
“好，我知道的。”
凯琳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张开双臂：“不准备再抱我一次吗，下次能不能再见面，什么时候再见面可就都不知道了呢。”
王歌上前几步，热情地抱住了凯琳，这个第一次游戏之中与他结下因果的双血脉女孩。
突然之间，王歌感觉体内的元素竟然片刻之间消失了与此同时法力也停止了流动。
凯琳松开，低声道：“对不起，这是莫森教我的，说我现在还有主动的权利，等下次见面，或许你就比我们更加强大了。”
红唇紧紧贴了上来，湿润而柔软。
“你被留在那洞中的时候，我哭了很久很久。”
“也是那一刻起，我一定要踏入三阶，甚至四阶，要把那些人都杀了！”
“你是未来，我是现在，你没有和我说，但我也知道未来的我可能已经不存在了，我想在你心里永远留下一个影子。”
“不要拒绝我，好吗？”
呼吸之中带着急促，眼眸之中带着希冀。
虽然莫森跟她说直接用强就行了，王歌是无法反抗的。
“好。”
缠绵如水，一切都极尽温柔。
只是缺少经验的凯琳确实有些笨拙。
“还是我来吧。”
深渊其实没有所谓的夜晚，只是很黑与不怎么黑之间的区别。
今晚的夜格外漫长。
似乎想把所有都留在今日。
“你会记得我吗？”
凯琳轻声细语。
“其实我一直记得你们。”
“我其实很想看看你说的时代的繁华，只是，来自未来的你应该知道我……”
“再这次回来之前，其实我并不知道你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或许，我可以去问问。”
“如果我还在的话，那时候的我应该是有能力保护你的，就像曾经……我答应你的那般。”
一夜之后，凯琳进闭着眼还在沉睡。
王歌依旧如同第一次游戏那样，留下了一封信。
选择了直接回归。
凯琳睁开眼，摸了摸尚有余温的被窝。
看了眼那封信。
【第二十次游戏结束】
【即将开始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