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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家,小少爷睡了吗?”顾砚川问道。
李管家拿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这个点应该还没睡。”
顾砚川让李管家带他去了李坚的房间,孩子果然还没有睡,奶妈正在床边给他讲故事。
听到门被打开,奶妈转身看向门口。
“小少爷睡了吗?”李管家轻声问道。
奶妈摇摇头。
进去之前,顾砚川又问了一次李管家,李夫人和李院长是为何事吵架?
李管家无奈只能说了一些。
“小少爷这两日身体不舒服,老爷整日在家里陪着小少爷,一家人本来和和气气的,下午夫人突然发脾气,两人这才吵了起来。”李管家大致说了一下情况。
顾砚川抱着李坚站在通往天台的最后一阶台阶上。
“妈妈!”李坚眨巴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天真地望着远处的李夫人,奶声奶气地喊道。
站在天台边缘正捂着脸哭泣的李夫人听见儿子的声音,猛然回头,大呼道:“坚儿?”
孩子永远是母亲心底最柔软的一处,李坚也似乎感觉到妈妈的难过,他张开手臂软声说道:“坚儿,抱抱!”
李夫人顿时再也绷不住,眼泪抑制不住地从眼眶流出,这是她唯一的孩子,在见到坚儿的那一刻她再也没有跳下去的勇气了。
李夫人从天台边缘走下来,疾步跑到顾砚川面前一把抱过李坚,紧紧地将他搂在怀中。母子连心,李坚稚嫩的小手在妈妈脸上轻轻拂过,试图为她擦去泪水。
“夫人,天台上风大,坚儿年纪还小,经不住吹,有什么事我们下去再说吧!”顾砚川和声说道。
李夫人抬眸望着顾砚川,无力地点头答应了。
李管家见他们平安走了下来,抬起袖子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长叹一口气。
“老顾,你吓死我了,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就上去了呢?”张择端见顾砚川下来后,在他耳边絮叨道。
“她刚刚一只脚都跨过防护栏了,再不抓紧时间,怕是真的要出事。”顾砚川小声解释道。
李夫人没事,管家将下人们都打发走了,只留下巡捕们。
冷静下来的李夫人让人将孩子抱回房间睡觉,自己陪着顾砚川他们说话。
出事到现在,李院长一直没有出现,派出去找他的人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李夫人面色冷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平静地喝着红茶,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大厅内繁复的水晶灯投射出刺眼的亮光,墙体装饰着奢华的金色墙纸,欧式的沙发和茶几精美绝伦,大厅的一角放着一台复古留声机和一台精美的钢琴。
“这么晚,麻烦你们了!”李夫人放下茶杯说道。
“李夫人,生命可贵,万望珍惜!”张择端劝导道。
李夫人冷笑,摇摇头说道:“如果不是舍不得坚儿,我早就不愿意和他过了。以前他逢场作戏,我也忍了,可现在竟然”
李夫人眼眶泛红,嘴唇微微抖动,她忍得太久了,急需一个发泄的机会。如今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她也没什么可顾及的。
“听说下午你和李院长发生过争吵?”顾砚川问道。
“李维森他凭借着我娘家的资助才有了出国学医的机会,回国后我父亲一心培养他,甚至将医院交托给他打理,如今他功成名就了,竟然在外面找女人。”李夫人愤怒道。
“这件事情会不会有什么误会?”顾砚川问道。
“误会?”李夫人瞥了一眼众人,不屑地笑道:“我亲眼看到他衣服上的口红印子,还有口袋里的那只耳坠子,这些东西还不能证明吗?”
“李院长这两日不是全天在家陪小少爷吗?”顾砚川抓住细节问道。
“那件衣服是他之前穿过的,估计是他们忘记拿去洗了。”
“我们能看看那件衣服吗?”
李夫人命人将衣服取了过来。
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衬衫,衣服上有明显的褶皱,右边领口有一处清晰的口红印,界限分明。
“耳坠子也是这件衣服里面发现的?”顾砚川摸了摸衣服的口袋,发现里面并没有耳环。
“嗯。坠子被我拿出来了。”李夫人弯腰从侧身从台灯旁边拿了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枚小巧的珍珠耳环,“就是它了。”
“珍珠通体雪白圆润,一看就是上等货色,价格肯定不便宜。”邵刘指着耳坠子说道。
邵刘是个钱串子,只要是值钱的玩意儿,无论多稀罕,他扫一眼就能看出来。
但他现在说这话无疑是给李夫人难堪,这么好看、贵重的耳坠子出现在她丈夫的口袋里,但却不是送给她的。
邵刘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缓缓低下了头。
“李管家,司机今天在吗?”顾砚川思考时,张择端突然说道。
“哦,在的。老张这会儿应该在门房,您要找他的话,我现在去叫。”李管家立马回答道。
“李院长平时出门都是司机负责接送吗?”张择端又问道。
“大多数都是司机负责,但老爷有时候也自己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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