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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镯非她之物,为何晋王却单单要针对她
“二哥,放手!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菲儿还怀着孩子!”炎浚立刻向前紧紧攥住炎逸掐着南倾菲脖子的手。
南倾菲对南倾辰的冷嘲热讽他是看在眼里的,从知道南倾辰出事后,他内心就有个声音,可能乃南倾菲所为,但如今她是他的侧妃,还怀着他的孩子,他又能如何?
不止炎浚如此想,南凌风也是如此想,陷害南倾辰一事和南倾菲脱不了干系。
但南倾菲乃他嫡女,且从小宠到大的嫡女,他又怎能容忍别人伤害她,所以他也第一时间上前,急声道:“晋王,手下留情,一个玉镯说明不了什么的,可能是菲儿不小心掉了!”
“一个玉镯说明不了什么?那不如南相告诉本王,究竟什么能说明?要你的嫡女亲口承认吗?好!那就随叶大人去刑部体验一番!”炎逸掐住南倾菲脖子的手并未有丝毫松力,但是他的手一直被炎浚死死掰扯着,所以他有些不耐烦。
此时南倾菲已经呼吸费劲,脸通红无比,原本好看的凤眸不自觉的翻着白眼,断断续续:“父亲浚哥哥救命”
南凌风望着浑身泛着杀气的炎逸和晕晕乎乎的南倾菲,老脸已是变了色:“晋王,菲儿现在怀有皇嗣,你再不放手,可是一尸两命!再说辰儿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若是伤了菲儿,辰儿又该如何自处?”
“岳父说的对!二弟,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过小女子之间的小心眼一时上来,做事失了分寸,幸好世子和你的侧妃都无事,给点教训就行了!”炎宥淡淡地开口劝解道。
其实他巴不得炎逸杀死南倾菲,炎帝就算再偏心他,故意杀害皇嗣的罪也是够他受的。
更何况炎逸今日此举算是彻底把南凌风得罪了!
“大哥说的轻巧,如若逍遥王侧妃今日伤害的是你看重的女人,你还能如此气定神闲的说话吗?”炎逸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屑。
李芷瑶身子一颤,她本能的望向炎宥,他自然不会如此维护她,他从来都是利益第一,所以她的内心泛起一股嫉妒,对南倾辰的嫉妒。
不止李芷瑶嫉妒,大殿之内除了即言佳和炎依依之外又有哪个女人此时此刻不嫉妒南倾辰。
她们多么希望能得到一位像晋王这般既有权又有颜更在她们受到委屈之时,第一时间挺身而出的夫君,护她们周全。
当然大部分人的嫉妒也就只停留在这一刻而已,等离开大殿之后便会抛到烟消云外,可是有些人的嫉妒却是根深蒂固到骨子里。
“不是我的”南倾菲此时意识有些溃散,她晕晕乎乎的摇着头。
如若不是炎浚的手给她支了一些力,怕早已被炎逸掐死。
见到南倾菲的惨相,炎青青和苏若芷相互搀扶着,互相取暖,大气不敢出一个。
“辰儿,快给你二姐求情!晋王如今那么喜欢你,他一定会听你的话!”南凌风快速走到南倾辰身边命令道。
南倾辰此时一脸的淡定,她抿了抿唇,缓缓道:“父亲,此事辰儿和世子才是受害者,如若不是晋王及时赶到的话,恐怕辰儿和世子都会被处以极刑,若如此,父亲会像救二姐这般不遗余力救辰儿吗?”
尽管面上一片沉着,但其实南倾辰的内心仍旧微有苦楚,南凌风当然不会救她,当时她在刑部大牢被打的奄奄一息之际,南凌风就已然放弃了她。
南凌风望着南倾辰眼眸中的失望和幽怨,他动了动唇,刚想开口说话,南倾辰却是抢先他一步,再次开口,声音淡然又决绝:“人做错了事就该承担结果,辰儿救不下二姐,但是父亲可以!”
闻此,南凌风呆愣在原地,他的视线落在南倾菲那已是青白的脸上,终于妥协:“老夫拿陛下御赐的免死金牌换菲儿一命,晋王若还是不肯罢手就是违抗圣旨!”
南倾辰紧紧攥着的拳头终于松开,她之所以一直未开口,是因为她知道炎浚手中有空白诏书,南凌风手中有一块免死金牌,均可以救南倾菲一命!
这是炎逸向她妥协的底线。
原本她不想为难南凌风,但是凭什么南倾菲就可以数次无所禁忌的伤害她,终其根本是因为南凌风和大夫人对她的无底线宠溺,巴掌不打在自己脸上是感觉不到疼的。
“南相可真是一位好父亲,只是不知为何对待辰儿却是如此厚此薄彼?当初辰儿在刑部奄奄一息之际,南相身为父亲却是舍不得拿出御赐金牌来救她一命,哪怕是为她求个情都不肯!为什么?本王很是好奇,莫不是真的只是虚有的嫡子和庶子之分?”炎逸的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更用力了,眼皮连抬都没抬,“不是本王违抗圣旨,本王手里捏着的可是两条人命,南相却是只有一块免死金牌,那么本王今日就取出三弟侧妃腹中的骨肉!”
语罢,炎逸就瞬间收回了手,嫌弃的将南倾菲丢在地上,南倾菲的身体就如同断了翼的蝴蝶一般潸然入地,若不是炎浚眼疾手快及时接住南倾菲,说不定她腹中的骨肉真的会就此流掉。
炎逸眼神示意金宇。
金宇立刻上前,掏出一把匕首,向着南倾菲走去,是真的要剖腹取子
“你敢!”炎浚紧紧护住已然吓傻的南倾菲,不可置信的望着金宇。
“二弟放心,金宇的刀法非常好,绝对不会伤了你侧妃的命,只是取出她腹中的胎儿,给她长个记性而已!”炎逸冷哼一声。
他有何不敢?!
不过真的取与不取,取决于炎浚。
“逍遥王,确实该给你的侧妃一个教训,她和倾辰本同出相府,却是屡次三番的陷害倾辰,更何况,今日不止倾辰一人,还涉及到了本世子,我们镇北侯府也不是外人可随意欺负的!今日你护不住她!”即言尘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负手站出沉声道。
虽着一身喜服,可他此刻俊脸如霜,浑身泛着鲜有的凛冽之势,一点喜气没有不说,反而渗着浓浓的戾气。
倾辰,倾辰,即言尘一口一个倾辰叫的倒是热乎,炎逸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方才他的那一脚真是踢轻了,该再用几分力气,直接把他肋骨踢断的。
即言尘抚了抚发痛的胸口,再结合晋王这个泛着怒火的眼眸,当下也知定是晋王趁机踢了他一脚,但是他素来恩怨分明,晋王虽然一直针对他,却是从未真正伤害过他,相反算上这次已经救过他数次,所以今日正好借此机会还他一次。
他明眸轻转:“可惜南相只有一块免死金牌只能救下逍遥王侧妃的命,却是救不下她腹中的骨肉,本世子素来心善,见不得血,但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若晋王和本世子轻易放过逍遥王侧妃,怕是日后对自己的手下再也没有威慑力,真是着实难办,如若再有一块免死金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