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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不能说的东西,人越是想要去追寻,这就是天性。
鹰钩鼻听到这个消息,感觉不太好。
不仅感到冷,手上的木屑已经拔出,伤口也经过简单的治疗,虽不再流血,却也针刺似得生疼,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死人的物资能够被继承,且不随着规则有时间限制,对于即将面临的他来说可真糟糕。
这些人是不是已经开始谋划,如何得到他的食物和水了?
鹰钩鼻扪心自问,如果自己有这样一个机会,是不会错过的,没错海里是有食物,但也有可能有怪物,未知的危险风险,比对同伴下手大得多。
更何况不是真正的下手,只用在鬼物动手时推波助澜就好。
他摸着后脑被杀人狂踢中的地方,只要稍稍碰触就疼得厉害,他嘶了声,余光中瞄到女学生直勾勾盯着他,随后露出阴沉而诡异的笑容。
鹰钩鼻的手一顿,他放下手,装作不经意看去,发现女学生已经不笑了,正在和斗篷说话,注意到他的视线,很凶地转过来。
“看什么看?还想我扶你?没门!”
鹰钩鼻避开她的眼,女学生不太喜欢……不,应该说是很不喜欢自己,他手心冒汗:“没事。”
他环顾四周,有人陷入思索,有人喝着水,还有人和他对上点了点头,他们看上去友善没有恶意,鹰钩鼻却分不出他们真正的意图,在他看来这些人全戴着面具。
牧师走在冷白身边,用两人听得到的嗓音道:“看来是他。”
在冷白视线中,鹰钩鼻忽然朝斗篷走去,只是在快靠近对方时,他仿佛看到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嘴唇抖了抖,快步远离斗篷,不知道鹰钩鼻看到什么,在冷白眼中,斗篷只是静静站在那。
他眯起眼:“幻觉。”
牧师怜悯中混合着幸灾乐祸:“虚假与现实交织,逐渐摧毁你的信任,最麻烦的一种,该说他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冷白没有回答,他在想另外一件事,如果鬼物能让人看到幻觉,听到虚幻的声音,那么结合在一起,是不是能构筑出另外一个世界?
也许他能看到他遗忘的那段过去。
鹰钩鼻走到角落深深喘息,他在靠近斗篷时居然看到对方在磨刀,还和女学生相视一笑,她们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磨刀,是要……对付自己吗?
他感到一股深深的愤怒。
斗篷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明明女学生遇到危险时,斗篷还竭尽所能地去救人,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自己和女学生不一样,女学生从头到尾都在帮斗篷,可他呢?
他从一开始就踩着斗篷成事,也难怪对方不救他。
鹰钩鼻将脸埋入手中,这时他感到背上那阴冷不散的目光,他僵硬地回过头,就发现那些玩家的视线时不时扫过他,鹰钩鼻全身发冷,他想说交出食物和水,让这些人放过自己,但他知道这样做也没有用。
只要他没死,他的那份食物还会消失,根本无法一直保存,其次既然已经撕破脸,那肯定是要他彻底扼杀,才能避免以后寻仇。
鹰钩鼻好绝望,他不懂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明明大部分问题都解决,就差巨大黑影,只要熬过下面几天,就能活下来,怎么所有人盼着他去死了呢。
斗篷注意到鹰钩鼻一个人待在角落好久,且眼中满是血丝,这个样子很像她之前被魇住:“你怎么了?”
没想到鹰钩鼻激动举起枪:“你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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