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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们交换舞伴的速度也太快了,简直让她眼花缭乱,待征西看清了,郝莉已同翁居先跳了起来,而乌兰与鲍威舞在一道儿。
快半年了,总算又一次揽她入怀,方承越端肃的脸上看不出表情,眼中却闪过几分笑意,可她的丝质手套长及胳膊肘,他握的只是她戴着手套的指尖。两只手都接触不到她的肌肤,这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不肯老老实实地跳舞。于是他朝她凑得更近一些。
征西虽不是很乐意,但也由着方承越几乎贴着他。因为此刻,她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说过的一句话:公众场合要给足自家先生面子……好久远的记忆,不知为何会跳出来。印象中那天在家里招待客人,母亲和父亲闹了别扭,晚宴之后也是舞会,第一支舞当然要留给男女主人,母亲完美的扮演了贤妻,之后同一个女友说了那番话,并没有避忌尚且年幼的她……
征西不穿高跟鞋的时候,到他的下巴,今晚穿了高根鞋,已经齐他的鼻根了。
他的呼吸就在头顶上方,征西觉得头皮有些痒酥酥的,很快她就意识到他在闻她的头发,而且不止一次。
征西又羞又窘,小声警告:“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方承越故意俯身附在她耳边问道。低沉的声音带着磁性,似乎穿透她的耳膜。
征西把头往后一偏,嗔怪的“嗳”了几声。他反而变本加厉,扶着她腰间的手开始上下游走。
这人也真是,众目睽睽之下也不知道注意形象。与记忆中沉稳而内敛的那个他差别也太大了。
好在舞池里的灯光比较暗,不然两人挨得这么近,叫人看见了多难为情!趁着转身,她往后退了退。待到再住前踩一步,他又把她朝自己面前拉了拉。这个男人,看样子并没打算让她省心。她微微一抬头,红着面孔皱起眉头,有些不悦的看了看他,他对她孩子气的笑了笑。简直让她拿他无可奈何。
这支舞曲还真长。征西怀疑乐队不间断的连续演奏了两曲。
光是应付一个方承越,已经够征西忙乎的了,也就分不出精力观看周遭的情形:比如常普和候完璧的进展。至于郝莉,相信她有的是法子收拾翁居先;而乌兰,根本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在她关注的范围之内。
舞曲终于结束了,舞池里的人纷纷离场。
李星宿的副官来请方承越和常普,说是活佛在会客厅……听闻今晚由于李专员带领一班手足取回大批军火和珠宝而迟归,故而未出席庆功宴。事后才知悉这其间遇到了意外:一小撮造反的叛贼竟斗胆和他们抢物资,幸而被驻库伦的精锐悉数清剿,收获是大大的。活佛和一众王公们格外振奋,一致认为这是回归后的好迹象。
舞会结束之后,李星宿发表一通讲话,郑重其事的向诸位来宾介绍了方常二人,并加以隆重表扬:两位不藏私心不说,还倾力相助,且出手不凡,才能让他们顺利取回这批有利于一方安定的物资云云。
李星宿的言辞中不吝赞美,大有拍马屁之嫌……正准备提及郑征西,他已打好腹稿,还欲再往下神乎其神的胡吹,被方承越用眼神制止。
郝莉早已不耐烦听李星宿的长篇大论,悄声对并排站着的征西说,“这个李长官,比我家老康还能说废话,净整些没用的!”她一边说,一边从走到面前的侍者的手举着的托盘上,取了两杯香槟酒。一杯给自己,一杯给了征西。
征西被她生无可恋的模样逗乐了,接过香槟,忍着笑问:“你又听不懂,怎知他说的是废话?”
“长官嘛,不发指令的时候,说的全都是虚头巴脑的套话。我家老康真正发起指令来,一句废话也不多说。”
征西想着方承越才是一个口中没有废话的人,刚刚声色不变的仅靠一个眼神就能让李星宿闭嘴噤声,可见他的威力。
她看出李星宿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
想到他一大早夹在人群里欢迎他们那会儿还有些阴阳怪气的,此时的演讲却分外情真意切,征西隐隐觉得白天这一趟行程,不仅仅是方承越和常普让这人改观那么简单,而是擅长审时度势的李星宿,嗅到新的利己的方向。至于在不久的将来该如何站队,他应该已经了然于心。
最后,李星宿请大家举杯,为远道而来的客人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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