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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烛光太暗, 亦或是夜色渐浓,门外婢子担心屋里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门内俩人没靠在一起, 心却跳乱了节奏。
裴钧看着玲珑纤细白皙的脖颈, 再往上是不施脂粉依然精致又大气的漂亮五官, 最吸引人的是那双黑白分明却清凌凌的眸子, 沉静得极为美好, 美好到让裴钧恨不能欺上去,辗转在莹润的樱色唇瓣上,揉碎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让她眸中再无法平静, 让大雾在沉静中弥漫出水光, 只能随着他的呼吸起舞。
裴钧承认,男人骨子里的卑劣他都有,他只是更擅长控制,在军中呆久了就知道, 放纵和克制相辅相成并不违和,眼前这个眉眼都像是按着最美的模子刻画出来的小娇娘,那份规矩和温婉平静,是男人最想打破的。
但他没有,眼前不是楼里的行首,是他可能会携手一生的娘子, 他可以放肆, 但不能放纵。
裴钧喉结不明显的动了动, 声线中多了几分暗哑:“如你所愿,只盼未来的雍宁侯夫人别叫我失望。”
玲珑被裴钧盯得心惊胆战,她有好些年没跟男子靠这么近过了, 也没见过这般有侵略感的男子。
裴钧一靠近,这人浑身都叫嚣着要把人啃噬到渣子都不剩的压迫感,伴随着已沾染了暖香的松柏香气,只让玲珑感觉呼吸都不顺畅,她捏紧帕子认真应诺:“臣女定不负侯爷所托,好好执掌中馈,替侯爷稳定后宅。”
裴钧微勾起一抹散漫的笑靠近玲珑,直看到她呼吸都顿住,小脸儿通红才停下:“我很期待,唔……你应该很快就能清楚,我到底是不是断袖。”
玲珑:“……”她,她真是一点都不想懂这人在说什么!
许久过后,烛火晃动的厉害,青雉轻巧剪掉烛花,替玲珑倒了杯温茶:“姑娘,夜深了,早些歇着吧?”
靠坐在床榻上的玲珑听见声音,手猛地从自己耳垂上放下来,深吸了口气,缓缓躺下:“歇了吧。”
其实裴钧一直到走,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最过分的不过也就是……揽了她的腰肢,还捏了她耳垂两次,马车上也是。
玲珑有些不太明白,她耳朵怎么了呢?不就是没有耳洞嘛,值得那人一再玩味?
睡过去之前,玲珑还恍惚着寻思,要不要重新穿一下耳洞呢?省得那人总是捏不完。
第二日起来,玲珑就没心思想这个了,小年过后也是年根子底下走礼最频繁的时候,林氏又得忙活着回礼,还得准备年后的节礼,偏还有芳菲和玲珑的嫁妆也需要理清。
芳菲那边林氏干脆就直接推给了妯娌蒋氏,让她自个儿和老夫人琢磨去,大房这边林氏逮着玲珑不放,也是想让她多学学做当家夫人的本事。
玲珑对掌家的一应事务都是熟练的,可娘亲的好意和不舍她心里清楚,也不多说,每日里帮着林氏整理账册子,打理家务,时不时应付二婶蒋氏找过来的麻烦,也不算得闲。
至于赐婚的事儿,林氏心里着急,玲珑倒没急,她总觉得,那人既然有本事应承,自然有本事让陛下在年前赐婚。
实则是到了腊月二十七,皇帝封笔的前一日,裴钧才去正阳殿里跟永文帝说这事儿。
“怎得就定了穆家,不再看看了?”永文帝笑着跟裴钧下棋,看起来还算是放松,只是年纪大了,面上的疲色遮不住,气色算不得好,“还是有人在你耳边胡沁了什么?”
裴钧心里清楚,永文帝知道东宫跟穆家的机锋,打探自己是不是故意要保穆家,更甚者怀疑他是不是跟那位皇子走得近了,那穆家又是不是投靠了谁。
做皇帝是真累,盛武帝死在知命之年,永文帝不过也刚知命之年,便不怎么康健了。
那么多皇子争破了头想要这个位子,等做了皇帝又暗地里盼永生,就凭这份多疑,怎么可能呢?皇家人才是最天真的。
裴钧撑着脑袋还是吊儿郎当的惫懒样子:“能有人在臣面前说什么,不过躲个清净的功夫,外头要么就是算计着坏了臣名声的,要么就是传我薄幸寡义,我娘喜欢规矩柔顺的儿媳妇,她挑的人。臣查了穆家,虽不知变通也有不知变通的好,求您赐婚图个省事儿,若不早点定下,跟上回一样,说不准魑魅魍魉出来太多,头疼的还是表舅您。”
上次裴钧从裴六给的名单里一开始选定的并非杨家,而是礼部侍郎家的嫡次女,可惜消息刚传出去没多久,那位二小姐就被算计落水让刚进翰林院的状元给救了,背后有端王的手笔也有衮王的痕迹,永文帝不可能不知道。
这会儿裴钧那意思是,只要是忠君的人家,差不多赶紧娶回来得了,要是查出底下臣子和儿子都算着,盼着永文帝早死,到时候说不定还要气出什么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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