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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时间，金格和孟佑回来了。
“什么情况？”楚思源问。
“数据和孟佑的数据不一样。”金格说着，看了一眼孟佑。
孟佑脸涨的通红，低着头不说话。
数据和自己看到的就是不一样。
楚思源阅人无数，他发现孟佑的表情显示的不是对失误的愧疚，而是糊涂的状态。
他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非常确定自己看到的？
“那天早上谁给你提供了消息？”
孟佑闭上眼睛，脑中浮现了那天的一幕。
“好像是数据部门的徐小茂，他在和公司里的李凯谈论兴宏公司的订单。徐小茂拉住我，问我的意思。说新东超市那事我看得很准，想听听我的意见。他手机里还有群在讨论消息。”
“徐小茂？”楚思源点点头。
金格说：“徐小茂，早上交了辞职信。”
“特么的。”楚思源说：“这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金格快步走出门，叫李凯进来。
李凯进来，以为发生了什么。
“楚总，金总，什么事？”
“兴宏公司的事。”金格问：“你和徐小茂讨论过兴宏的订单吗？”
“没，没有。”李凯含糊的说着。
这样拙劣的表现，在几个人眼里根本就瞒不住。
楚思源拍了一下桌子叫道：“说实话！”
李凯身体抖了一下。他只得老实说：“那天早上，我和徐小茂确实讨论了兴宏公司的事。徐小茂说的有模有样，我也相信了。”
“也？”楚思源说：“现在看，你不相信。”
“晚上徐小茂找我了。”李凯说：“说消息错了。那不是真的。我问孟佑那边怎么办？他也没说什么。”
“徐小茂原来是跟张建的。”金格说：“你说这是巧合吗？”
对于孟佑的崛起，徐小茂是第一个不服的。徐小茂使唤孟佑都已经习惯了。
张建离职的当天，徐小茂背着包走回家。
他的心情非常沉重。
张建是他的靠山，现在靠山没了。他有可能会被楚思源踢出去。
“徐小茂。”一个男人声音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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