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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人家现在是老师的身份。
“方老师，我有正经事跟你商量。”袁薇薇故作恭敬道。
“哦，那好，我就正经的听。”方志远放下苹果，坐直身体，示意袁薇薇可以说了。
袁薇薇刚到嘴边的话又被方志远的坐姿噎了回去，揉了揉额头，我想说啥来着？
方志远见袁薇薇不说话了，缓缓拿起苹果征询的眼神咬了一口。
袁薇薇被方志远的样子气的哭笑不得了。
春妮恰好从外面进来，朝值班室看着。
“春妮，给我搬个凳子来！”袁薇薇大喊。
春妮连忙点头冲向楼梯间。
不一会，春妮搬来一把三腿圆铁凳，这是每间寝室配备的。
春妮想说点啥，见袁薇薇脸色不太好，连忙跑了出去。
袁薇薇坐在圆凳上，挺直腰板道：“方老师，我很敬重您。”
既然你喜欢装老，就让你装下去。
方志远晃了晃苹果：“我知道。”
“您教我们的练声方法真的很管用的。”袁薇薇说。
方志远点头，不否认。
“只是，”袁薇薇抬了抬手，“还有八天我们就要演出了，明天能不能正式练歌？天天阿一哦的唱，大家都快把歌词忘了。”
“忘词不怕，就唱do re mi。”
“啊？多丢人啊！”袁薇薇不可思议着。
方志远将大茶缸转了转，没有字的一面对着袁薇薇，
问道：“这个茶缸是什么牌子的？”
袁薇薇摇摇头，一个破茶缸哪有牌子。
方志远将咬的半个苹果立在了茶缸前面，
“现在你知道它是什么牌子了吗？”
袁薇薇还是摇头。
“哦，你还不知道，未来，这个牌子会出很多电子产品，却不会生产茶缸，而我把这个标志贴在茶缸上，那么这个七十年代的茶缸就是这个牌子的文艺复古产品，甚至进入奢侈品市场。”
袁薇薇咧咧嘴，越发不明白方志远想说什么了。
方志远道：“这叫营销，内在不重要，咱们厂子屁大点地方能出什么好听的歌，主要靠的还是包装和造势。”
袁薇薇咽了咽口水，还是云里雾里着。
“我是老师你是老师？”方志远又问。
“你是老师。”袁薇薇答。
“信不信我？”
“信。”
“回去睡觉。”
“是。”
袁薇薇起身就走，进了楼梯间又愣住了，
她本来是找方志远商量唱歌的事的，跟苹果有什么关系？
袁薇薇觉得又被这个小屁孩忽悠了，
燃起斗志又走向值班室，
刚到门口就听屋内传来咬苹果的‘咔嚓’声，如痴如醉着，
袁薇薇晃了晃头，又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