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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内众人谁也没有想到,此番老夫人和侯夫人之间的矛盾正是此时畅春苑中的这位设计的。
畅春苑内。
严薇温柔地抚摸着肚子,看着身边的丫鬟莺儿问道:“可曾有打探出什么?”
“回侧夫人的话,听说老夫人撤了夫人的管家之权,不过如今已经归还给夫人了。”莺儿说完看着自家主子,“侧夫人不必急于一时,老夫人这般看重您,将来的公子也必会看重的。”
“说来也是造化弄人,这孩子也是有福气的,谁能想到姑母如今日渐康健起来,哼,我不过是命人装成侯夫人身边丫鬟和你争执一番,让老夫人以为侯夫人如今不顾手段争宠,这也感谢冯嬷嬷了传话了。侯府一个世子便能在我面前大喊大叫,我要是再不往上爬,我虽是侯爷侧室,可日后我的孩子不过是个庶子,庶子嘛…”,只见严薇眯了眯眼,又摸了摸肚子,“放心,母亲为了你也要拼一拼的,母亲给你拼个嫡子之位如何?”
一旁的莺儿见状,“放心吧侧夫人,老夫人如今这般看重您,如今您在府中又最受宠,夫人定会心想事成的。”
这时,只听到外面一小丫鬟禀报夫人请大夫为侧夫人请平安脉了。
只见一位年老的大夫走了进来,坐到案前为严薇诊脉,只见这大夫反反复复把了好几次脉,最后一次才露出了笑容,说道,“恭喜侯爷了,这位夫人怀的是双胎,如此便儿女双全了。”
众人心里除了侯夫人此刻内心五味杂陈,其余人无不欣喜,侯爷连忙派人向老夫人报喜。
侯夫人纵然心里五味杂陈,也只得打起精神来,对侯爷和严薇恭喜道,“妾身恭喜侯爷和妹妹了,这可是今日府里大喜,今夜正是中秋家宴,如此可得好好为妹妹庆祝。”
一旁的侯爷补充道,“是该如此,龙凤呈祥是为吉兆,薇儿是我们侯府的功臣,自是该好好庆祝,除此外,每人多赏半年月钱。”
侯夫人听罢,想着当年生真哥儿的时候不过三月月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么。
不过侯夫人还是立马吩咐了下去,心里日渐为自己处境担忧,侯爷虽然敬重自己,可涉及到老夫人,侯爷是断定还是多考虑老夫人的话的。想到这里,侯夫人不由的眼神一暗。
荣安堂的老夫人得到消息异常兴奋,流水一样的好东西都入了畅春苑,如今的严薇已经怀孕五个月了,珍姨娘也有三个月了,想到日后侯府子嗣即将多了起来,老夫人甚至多吃了一碗午饭。
中秋家宴摆在荣安堂,此时的侯夫人自是在府中操持。
而府中的众人都得知侧夫人怀了龙凤双胞胎,自然有借机讨好畅春苑的。
到了酉时,茹姐儿和从江溪书院赶回来的叶鹤真来到了荣安堂,只有侯爷还没到。
芮姐儿在上个月时便嫁了出去,而叶鹤真也随老师去了著名的江溪书院体验了一番,今日才匆匆赶回来,洗漱一番才赶到荣安堂,对自家母亲的事一概不知,芮姐儿倒是知道府中的事,不过自己一个庶女,只能安慰一下母亲罢了。
按理说,严薇作为妾室自是没有资格参加家宴的,不过谁让如今严薇是老夫人的心头肉呢,自是命侯爷亲自接来,做的饭菜还大多是合严薇口味的。
众人等了片刻,只见侯爷亲自扶了严薇走进荣安堂,只见严薇对着老夫人一脸歉意道,“姑母赎罪,妾来迟了,让姑母可是好等了。”说完还要接着行礼,老夫人忙让一旁的丫鬟扶着,说完便指着自己身旁的座位,你如今可是侯府的功臣,“来坐姑母身边,你腹中孩儿可是侯府的福气。”
说罢,拉着严薇坐到了自己身边,旁边的侯夫人顿时尴尬的站到了一旁,不过也就一瞬,“自是该如此,妹妹如今怀了双胎很是辛苦,坐这里正好,妾身服侍母亲用餐吧。”
一旁一脸懵的叶鹤真看向自家三姐,叶茹见状忙悄悄将最近发生的事和叶鹤真简单说了一下。
叶鹤真看向老夫人,直以为祖母也穿了,不然为什么如今这般大的变化,可观察了半天祖母还是那祖母,看向一旁站着布菜的母亲,而严薇一个侧室却坐着用餐,叶鹤真心里很是复杂起来。
如今叶鹤真已经九岁了,由于吃的丰富,又勤加锻炼,九岁如今已经一米五了,叶鹤真看了看自家母亲,站起来笑着走到了祖母身边,“孙儿可是有几个月未见祖母了,孙儿可想祖母了,今日便让孙儿为祖母布菜如何,也让孙儿尽尽孝心。”
老夫人看着如今有少年郎风姿的大孙子,连忙温柔的说道,“好,那今日祖母可有幸的我大孙儿的服侍了。”说完对着侯夫人说道,“快入座用膳吧,今日操持辛苦了。”在自家孙儿面前,还是给了侯夫人一些颜面。
侯夫人便坐到了侯爷下首开始用膳。而严薇听到老夫人这般和叶鹤真说话,便说道,“世子如今这般孝顺,可是姑母的福气。以后妾孩子也定会好好孝顺姑母的。”
侯夫人抬头看了眼严薇,笑道:“咱们府里的孩子自然都是好的。”
用过膳众人回了各自房内,而侯爷自然是送了严薇去了畅春苑,不得不说,侯爷日日看着严薇怀孕如此辛苦,对严薇更是怜爱有加,对着腹中还未出世的孩儿更加看中了几分。
叶鹤真回道房内久久不能平静,想了想还是抬脚去了母亲院里,叶鹤真走进房内,便看到了面色不好的母亲。
叶鹤真径直走到母亲身边,俯在母亲的膝盖上,红着眼圈叫了声母亲,心里暗骂道这古代的狗屁规矩!男人纳妾,妻子还得照顾,叶鹤真不信自古以来有哪个女子愿意与另一个女子共享丈夫!
侯夫人一眼便看出了自家儿子为何如此神情,也不想自家儿子掺与到这些内宅事务中来,只是向叶鹤真说道,“我儿莫要这般神情,母亲如今的日子已经算很好了,我儿明年可是要下场了?平日要注重身子才是。”
叶鹤真听自家母亲与自己说学习之事,便说道,“孩儿本想十三岁时再下场一举拿到秀才的,但宋夫子说儿子如今火候已够,明年可下场一试。”
“我儿自小便聪慧,学习虽重要,但平日你也要注意身体才是。”侯夫人关切地说道。
“儿子知道的,儿子每日跟着跟着武师傅学一个时辰呢,母亲不必担忧,儿子如今可是健壮的很。”叶鹤真忙回道,说完又将自己一路上去江南看到的趣事说给母亲听,母子二人其乐融融。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不早了,叶鹤真连忙请安离去,离开前便将自己后日就要去江溪书院求学的事告诉自家母亲。侯夫人也自知江溪书院的好,便询问了一番是否适应,便着手为叶鹤真准备行李。
第二天,叶鹤真也将自己想去江溪书院求学的事告诉了侯爷,侯爷自是知道江溪书院的名声,只叮嘱了一番便罢了。
临走时,叶鹤真磕头道别,“父亲,儿子在此拜别了,望父亲母亲保重。”
叶鹤真乘坐的马车逐渐向南驶去,开启了自己的书院生涯。
几日后,侯爷也终于察觉的母亲的不对劲,也抬腿到了老夫人处为侯夫人说了好话,如此才免了侯夫人的日日晨昏定省,又叮嘱侯夫人切记照顾好府中子嗣,耳提面命了一番,才将管家权还给了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