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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还不愿意相信我。”
“一个混沌之中的圣人怎么可能突然降临到洪荒，他一定是苏白，他就是过来复仇的。”
女娲在看着众人对着自己的过往肆意地评价之后，她的手指都快要磨出了鲜血。
那段经历对于她来说，简直可以说是最可怕的折磨。
光光是受到屈辱也就算了。
最让女娲忍受不了的事就是在众人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后，都会选择批评自己，
“你真的疯了，女娲师妹不过我并不感觉到奇怪，那个人哪怕死去了三千年依然余威犹存。”通天教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说起来也是挺可悲的在那个男人死亡之前，大家都只是把他当做一个特殊一点的大罗，但是当他让天下动乱的那一刻，他们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有多么可怕。
“不过很可惜你死不掉，如果你下去陪他的话，也许还能赎清你的罪孽，但是你现在只能带着悔恨，屈辱继续地活下去。”通天教主的神色冷漠，他摸着青萍剑，强忍着心中的杀意。
“天道的庇佑，呼呼。”准提带着得意的神色说道。
在听到关于圣人不死性的话题的时候，西方的两个家伙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就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天道不灭，圣人不死。
这是洪荒本土圣人最天然的优势。
“如果你们死了会怎样？”苏白突然开口问道。
虽然他也知道圣人的不死不灭，在洪荒之中属于漏洞一般的存在。
但是他们不可能死亡不付出代价，如果实力到达一定境界，就可以完全摆脱死亡的阴影的话，那么当年的混沌三千魔也不会在盘古的斧头下哀嚎。
“怎么说呢，大概率会虚弱一段时间，毕竟我们只是把部分元神寄托给天道，死掉的话再怎么说也不可能以完美的形态复活。”
“不过只要配合好天材地宝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恢复到全盛时期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准提和接引一字一顿地认真解释道，但是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这两个家伙显然就不认为死亡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事情。
诚然现在的洪荒还有没有六道轮回诞生，死亡可以说是万物的终点。
但是对于圣人这样伟大的存在来说，哪怕是死亡本身也会随之淡去。
“别想了，哪怕是我们也没有办法真的漠视死亡每一次死亡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场削弱，如果死的次数多了，未必就能继续保持住圣人的境界。”
“到了那个时候，就算还能复活，也会失去我们现在这个级别的力量。”
通天教主在旁边泼了一层冷水，他看着西方二圣，眼神之中又多出了几分不屑。
根据他们的话苏白也理清楚了天道庇佑之下，圣人们确实不太好杀死
但是，如果多杀对方几次也是好事情。
这种为自己的力量而自得意满的存在最恐惧，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失去这种可以让他们作威作福的力量吧。
“那让她的哥哥伏羲动手吧。”苏白冷漠地说道，随后他在女娲的身上又增加了些许的禁锢。
“既然她是鸿钧那一派系的，我们就这样削弱她一次也好。”
随着苏白话音的落下，通天教主和西方二圣都点了点头，他们都觉得苏白此时此刻做出的判断是正确的。
只有女娲的声音还在不断地颤动，她恐惧地不断强调着说苏白回来了，他会复仇，他会把所有人都杀掉。
只是那声音在这一刻却显得额外地刺耳，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说起来，女娲师妹好像是在苏白彻底死去的那一天才开始变疯的吧。”
“是啊，是啊，真可怜啊。”
准提和接引一边负责着对妖族工作的收尾，一边看着正在施加禁锢的苏白缓缓评价道。
他们听着女娲那宛如小丑一般的声音，发出了肆意的嘲笑。
黑老前辈怎么可能是苏白。
也只有女娲这种疯子才会得出这么离谱的推论。
“你的猜测其实没有错，我的确是苏白，也正在策划一场复仇，”苏白压低着嗓子对着一脸死气的女娲用着只有对方才能听见的声音缓缓说道。
对方在听到后也缓缓抬起了头，她狰狞的眼神闪过了无数复杂的情绪。
有怨恨，有思念，有疯狂，有恐惧，而到最后都随着苏白的话变为了绝望。
“但是谁会相信你呢？”
“你可以去尝试拆穿我，可以尝试去反击，但是别忘了，现在的你不过是一个众人眼中的疯子罢了。”
“就这么结束了吗？”伏羲带着不满的语气看着已经做好决定的圣人。
虽然，这个大舅哥的表情依旧相当冷漠，但是苏白在这个时候却他的面色和缓了不少，
对于“黑老前辈”这个没有什么仇怨的圣人，他表现的态度倒是多出了几分三千年前的感觉。
“天道庇佑着圣人，你知道的。”苏白摊开了手，他看着伏羲手中的血液，轻轻地摇了摇头。
“总有一天他们会付出代价的。”伏羲握紧了拳头，哪怕手刃了一次他的亲妹妹，依旧没有办法消除他的心头大恨。
“不用那么迟，而且复仇也不止有一种方式，我个人认为让对方生不如死后，再给予解脱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苏白拍了拍伏羲的肩膀，他对着妖族的方向示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