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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娘抹着眼泪,张口好话溢出:“认识恩人,就是我此生最大的福气了,我不敢与恩人的好友夫人相比,我比不上人家,也没有福气,我能跟着恩人,就心满意足了。”
金冷心眉头微挑,亏得他是一个哥儿,不是一个汉子,不然这漂亮柔弱,长了一张嘴会说话的姐儿,这样不求荣华的恭维他,讨好他,搞不好他就沦陷了,拉她上床,翻云覆雨了。
金冷心四两拨千斤道:“懂得知足,感恩就好,这人啊,最怕不知足,一不知足,就想很多,想的多,就容易犯浑。
雪娘不露声色:“是,恩人说的是,知足者常乐,不知足者才会有烦恼,我的知足,就是跟着恩人,报答恩人的救命之恩。”
金冷心嗯了一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提醒的雪娘:“水凉了。”
这条鱼,性子急了些,这张嘴不错。
想来派她的人,大抵是看上她这张嘴了。
能说会道的。
雪娘一听见水凉了,小小惊呼一声:“奴家该死,奴家该死,只顾跟恩人聊天,忘记了恩人泡脚,奴家这就给恩人擦脚!”
雪娘本来就跪在地上,掏出自己的帕子,托着一只金冷心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身体微微一倾,擦脚的同时,高耸的胸脯,就在他的脚前,只要金冷心脚稍微往前一扣,就能触碰到她的胸脯。
金冷心眼中划过一抹轻蔑,脚没有动,仿佛对她高耸的而不见一般,被擦好脚,脚移到了床上。
雪娘把擦好脚的帕子重新折好,搭在了盆沿上,带着一丝媚意的看了一眼金冷心:“恩人,我去倒水了。”
金冷心摆着手:“去吧。”
雪娘端着水慢慢后退。
金冷心目送着她。
她出去,并没有把门带上。
金冷心舔了舔嘴唇,觉得有意思,眼中的兴味越来越浓。
果不其然。
片刻工夫过后,雪娘又进来了,端着水杯,声音娇柔,“恩人,奴家见
您的唇有些干,给您倒杯水,您喝点水,润润唇瓣,润润喉。”
金冷心不是干,他是燥,心里燥得很,体内像压着一团火,没有宣泄一般,对于她倒过来的水,金冷心摆了摆手。
“恩人,需要奴家给您守夜吗?”雪娘慢慢的把杯子放在一旁,小心的问道:“您让奴家留在您身边,光给您洗个脚,奴家总觉得报答不了您的恩情。”
现在的鱼啊,连鱼饵都不吃了,都学会自己扒了鱼鳞送上门,迫不及待的给别人煎炸煮炖了。
金冷心在心里微叹,手中的扇子往地上一点:“既然你想给我守夜,那就守吧,跪在那里。”
雪娘眼睛微眯,跪在了他扇子点的方向,发红的双眼,带着感激的光芒:“谢谢恩人给我报答恩情的机会,谢谢恩人。”
金冷心嘴角勾了笑意:“不用客气,举手之劳。”
雪娘最后看了一眼亮堂的油灯:“恩人现在睡吗?我给恩人吹灯……”
金冷心笑着说:“现在不睡,还要等一会儿。”
还要等一会儿?
天已大黑。
房间也是冷。
他还要等什么?
雪娘不敢问出口,只得弱弱娇柔的应了一声是,跪在地上,垂着头,露出修长白净的脖子,衣领微大,只要金冷心有心,对她衣服里的风景,便能一览无遗。
一刻钟过后,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从窗户那边传来。
雪娘浑身一紧,颤着声音道:“恩人,什么声音,是不是有坏人?”
金冷心身体的躁动,心里的燥热,随着那一声响,隐灭了些许,“雪娘,我们是在船上,船在河道上,哪里有那么多坏人?”
“不是坏人,那是什么,啊…有汉子,有男人…”
雪娘说着就见箫吟裸着精壮往下滴水的上身,一手拿着干布,一手拎着剑,穿着一条里裤,赤着脚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啊了一声,目光粘在了箫吟精壮的上身上。筆趣庫
金冷心一边对箫吟
招手,一边笑说道:“雪娘,虽然你的相公死了,但是你好歹已经是尝过男人的女人了,怎么见到一个汉子还这么惊讶,难道说,我家箫吟长得太寒碜人了?”
雪娘心扑通扑通的跳,好冷好强壮的男人,要被这样的男人搂在怀里那…那真是…真是…
“看来是我家箫吟真的长得太磕碜人了。”金冷心看着雪娘的视线,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声音冷了一分:“是吧,雪娘。”
雪娘心头一震,乍然回神,低着头:“不是的,不是的,恩人家的箫吟自然是好的,不磕碜人。”
“是吗?”金冷心从箫吟手中接过干布,箫吟单膝跪在了床下,昂着头看着他,金冷心看着他满眼是自己,眼中的戾气隐去,把手中的大干布往他头上一扣,给他擦的头发:“我也觉得我家箫吟不磕碜人,英俊好看的紧。”
雪娘撩起眼皮偷偷的望,望着箫吟紧致裸露挺拔的背:“是是是,恩人说的是,恩人说的是。”
金冷心听到雪娘的话,欠起了嘴角,揉着箫吟的头,碎了一口:“一身的河土泥味,从河里出来,也不知道在桶里再冲一下,臭死了。”
箫吟微眯着眼,像极了大狼犬,被擦着蓬松的毛:“我重新洗。”
金冷心压着他的头,没让他动:“天晚了,擦干头发,该睡了。”
箫吟毫无感情的眸子一亮,“是,主人。”
暗中调动内力,长发顷刻之间,干了。
金冷心把干布往地上一扔,正好扔在雪娘面前:“睡觉!”
雪娘一愣,瞳孔一紧,就见那单膝跪在床边,裸露着精壮上身的箫吟把长剑靠在床头,扭头冷冷的撇了她一眼,上了床。
床纱放下,床上风景若隐若现。
不多时…
传来金冷心清冷带着傲娇的嗔怪声:“你是狗啊,就知道咬人。”
箫吟俯身压住金冷心,嗓音哑沉:“是,我是主人的狗,只咬主人,只咬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