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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跟周家搭上桥,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说不干就不干了。
我在江淮市好不容易赚出来的名声,岂不是全都化为了泡沫。
可是伍子平都这么说了,就证明会用这阖的人,绝对本事很硬。
我要和他作对,可能是鸡蛋碰石头。
可就算不管了,我也要问个清楚。
我问伍子平,这阖术到底是哪里来的高人,就这么个破鹌鹑,就能把他吓破胆子。
伍子平告诉我,这是苗族的生苗,隐传的秘术。
不叫做阖术,就是一个阖字。
蛊术,就是从这阖上出来的。
没了内脏的鹌鹑,就是最好的佐证。
这……
我心里也有一股无力感,难道说,真的没有扭转的可能性?
这生苗什么的,听起来的确唬人。
可是周家的生意,我的确不想断掉。
“我有个主意。”尔东在旁边忽然说话了。
我没有不当回事儿,尔东虽然本事不怎么样,可这是因为他天赋太差,学也学不会。
但要说对江淮市易学界的了解,没有多少人能比的过尔东。
他既然说有办法,说不定真想出来了些眉目。
尔东猥琐的胖脸,露出来了一抹笑容,他说:“这个阖,我也听说过,不过我知道江淮市有个高人,能破它,只要他愿意帮我们,事就能办。”
他这么说,倒是让我想起来了一个人。
黄白事儿,黄文。
上次我找他,他说等到罗汉赐印,道尊降咒的时候帮我。
如今一说高人,我就想到了这黄文。
尔东告诉我说,就是黄文,大名鼎鼎的黄白事儿。
传闻中,黄文养着个鬼童,它虽然是阴物,却是百阴之首,有它在,破个阖不是什么难事儿。
就是这黄白事儿性格脾气都不太好,不一定会帮我们办事。
居然真是黄白事儿。
不过说起来,我差点把这一茬给忘了。
上次我做梦的时候,梦见道尊给咒,我可以借这个理由上门拜访。
还可以问问黄白事儿,能不能帮我们把这阖破了。
伍子平则是在一旁叮嘱我们,若没有高人相助,千万不要再掺和周家的事,免得钱没赚到,命先没了。
我让他放心,我是要在江淮市出名的,却不是送命。
哪怕要豁出命,也不是为了周家人。
我们下了这鸡冠子山,我对周家的下人说了一声,让他先回去告诉周家主。
这周家的事儿,我已经有了眉目,不过能不能管,还要再下去准备看看,如果我们回来,就代表这事儿管了。
要是我们回不来,那就请周家主另请高明。
话说到这里,下人还是送我们回了周家宅院。
我们取了车库里的奔驰,让尔东开着前往壬寅山。
等到我们奔驰放在了山脚下,徒步开始爬山。
哪怕是敞亮的大白天,壬寅山也孤冷不已,寒风一吹过来,刮骨地生痛。
我记得黄白事儿住在一处草庐。
可是这次我从山底往上走,却看见了一处芦苇荡。
我们要穿这芦苇荡过去,它这泥土地里,居然钻出来了几只有手掌大小的老鼠。
这皮毛黝黑锃亮的老鼠,直勾勾地冲着我们身上撞了过来。
它的通红泛着些许赤红色,仿佛发疯了一样。
我的眉头一皱。
这老鼠爬到了我们的身上,就要啃咬下来。
本来我也没什么怕的,毕竟只是个小老鼠。
可我正要用手去打它的时候,却发现我自己浑身无力。
连动也动不了。
这就让我心底惊恐了起来,忽然升起来了个想法。
周伯仁的儿子,周麟不会就是这么被咬死的吧!
难道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