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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差不多了,她端着菜走出去。
“来咯,吃饭啦。”
温爸扶着温妈走到餐桌前,她把筷子拿给两人,接着拿起碗,给温妈盛了一碗汤,温爸接过放到了温妈面前。
她坐下来,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温妈的另一个碗里。
“爸,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没什么,就是路上遇到了一些东西,在同一个地方转悠了好久。”
说到这,温爸的脸色冷了下来,她咽下嘴里的饭菜。
“哦,难怪我给你打了好多通电话,你都没接,原来是遇到鬼…”
温爸温妈双双伸手捂住她的嘴,温爸警惕地环顾四周说道。
“嘘,栀栀,今天是…那个字不能说啊。”
“唔嗯!”
她后悔地拍了拍额头,她这个记性啊,今天说那个字,容易招惹脏东西,她怎么给忘了。
尽管夫妇二人反应很迅速,可惜她的嘴太快了,那个字已经说出来了。
砰砰砰!门外再次响起更强烈的敲门声,外面的东西貌似失去了耐性,将门砸得剧烈震动起来。
一团黑雾从门底下的缝隙里潜入,慢慢化成了一只灰败枯槁的手。
“嗯哼!”
她的嘴还被温爸温妈捂着,她只能哼唧了一声,着急地指了指门底下。
温爸拿起黄符冲过去,拍到门底下。
黄符上的符文微微发光发热,被灼烧的痛苦,使得黑雾快速退回了门外。
门外传来凄厉的惨叫声,温栀皱眉,这时,悬挂于客厅的金钱剑微微摇晃,并且越来越激烈。
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上三人的心头。
“栀栀,快去披上你爷爷的金丝法爷。”
温爸说着,拿出了四条红绳,分别挂到了屋子的四个角里。
“那你们怎么办?”
温妈:“孩子,它们是冲你来的,你听你爸的,快去。”
“可是…等等,我有个好主意。”
她打开电视,搜索回放,自从那件事之后,电视台成立了一个特殊频道,每日都会放送念咒文的影像,一个白头老道念得最好。
她把声音调到最大,金色的咒文从电视里屏幕里,如同锁链一般飞出来。
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特殊咒语,环绕在屋子四处。
她抬头仰望,这些咒语爷爷都写过,怪不得那么眼熟,只是她不懂每个字的含义,这才觉得陌生。
温爸温妈相视无言,他们的女儿从小就有些特殊,能看见旁人所不能见的东西。
这可能是跟她的出生有关,她出生的那一天,正好是十七年前的今日十二点。
也就是七月十四的十二点,同时也是七月十五的零点,那可是七月半里阴气最盛,最凶的时辰,她却在那一刻诞生了。
“爸妈,金钱剑停了。”
门外的敲门声也停了,三人重重松了一口气,温栀走到饭桌前摸了摸碗底。
“饭菜都快凉了,要不我去热一下吧。”
“没事,还温着呢,况且现在天气又不冷,快些过来吃,吃完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准备呢。”
温妈给她送了一筷子菜,不喜欢吃冷饭的她,扒拉了一口饭,是还有点温温的,想到今晚还有的折腾,算了,将就吃吧。
温妈想了想,又问起她。
“栀栀,明天你请假了吗?”
“请了,这个我记着呢。”
“那就好。”
她转头叮嘱温爸:“老公,今晚你多注意点。”
温爸:“好,知道了,你身体不好,就不要跟着操心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吃完饭,温爸收拾好餐桌,去洗碗了。
温栀要为今晚做准备了,她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大箱子,再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白瓷印台。
接着请出了封在盒子里的狼毫笔,她留念地摩挲着笔杆上的烫金字。
这是爷爷生前最爱的笔,爷爷总说,用这笔画出来的符最灵了。
因为这笔上的笔毫,是邹山上的一只灵狼送给他的,他有恩于那灵狼,灵狼便褪下了耳朵尖上的毛赠予他。
不过以前大家都把这事儿当做笑话,还说爷爷这是老糊涂了,老是编故事哄小孩。
如今看来,爷爷说的都是对的,世界上存在着各种魂体邪祟,只不过世人看不见而已。
并且两方世界是互相重叠,但保持了微妙的平衡,互不干涉打扰。
现在这种平衡被打破了,这才导致邪祟作乱,为祸人间。
温妈见她这副样子,便知道她挂念爷爷了,温妈汲着拖鞋走到她身边,扶住她的肩膀。
“栀栀。”
她吸了吸鼻子:“怎么了,妈?”
“想爷爷啦?”
她低头闷闷地说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