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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扭扭捏捏凑到温栀面前。
“大佬。”
“干嘛？”
“你，还缺鬼吗？”
“蛤？”
“我可以当小二。”
小白白瞪着两个骷髅眼，亮晶晶地看着她。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瞎的，居然从它那啥也没有的两个眼洞里，看到了期待的神情。
“你想当小二？”
小白白重重点头，她摸了摸下巴，再收一只鬼，对她也没坏处，白骨骷髅鬼的障眼法还是很厉害的。
一听说小白白要认她为主，系统终于舍得蹦出来了。
“温栀，别犹豫，收它。”
她轻哼一声，系统老老实实继续潜水了。
“小二的话，怪奇怪的，要不你还是当小白白吧。”
小白白肉眼可见的失落了，小一美滋滋，温栀见它这样，知晓它应该是误会了。
“我是说，你叫你的原名就好，不用叫小二。”
小白白惊喜万分：“大佬，你的意思是，愿意收我了？”
“嗯，可以。”
小白白高兴得手舞足蹈，小一横生醋味。
赶了一晚上的夜路，温栀又累又困，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寻找落脚的地方。
鬼不需要睡眠，她买了些小零食给三个家伙，上床休息去了。
小一第一次拿到零食，还不太会吃，鬼是吃不了人类的食物的。
可看到灵狼和小白白吃得辣么香，它也忍不住了，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
吃完零食，灵狼趴到了床边闭眼假寐，小一在一边修炼，小白白左顾右盼，它只能做个咸鱼，直挺挺地躺下了。
养好精神后，温栀神清气爽地领着三个家伙出门打钱去了。
有灵狼在，小鬼基本都躲着她走，这样也好，反正鸡毛蒜皮这点小钱，又不经花。
中低阶以下的鬼，她如今已经不放在眼里了，不经打，积累不了经验，钱也不多。
偶尔遇到几只，能威慑它们自己回的，就威慑它们自己回去，威慑不住的，就顺手处理掉。
又搞定一个小窝点后，她无聊地拍了拍手。
“这些鬼真是越来越不经打了，刚热个身就结束了。”
系统不可否置，她每天疯狂打钱，经验涨得飞快，内圈的鬼被她收拾了不少，鬼气都散了许多了。
她的镜头倒是不多，每天固定五到十分钟左右。
这次西城行动快到尾声了，她也不在隐瞒了，面对镜头，该干嘛干嘛。
很不巧的是，切换镜头的时机总是不成熟，不是她在吃东西，就是她在睡觉。
但观众的风向慢慢地改变了，主要是馋她吃的东西。
她吃的东西，大部分补给点都没有供给，只能看不能吃，馋得大家伙抓耳挠腮的。
其次是，观众们渐渐发现，明明是个小废物，却孤身一人在内圈待那么久，怎么看怎么诡异。
对于她的表现，会馆和负责拍摄的人，心中的疑惑更大。
有人去问了元老，四个老头只神秘兮兮地说着，不可曰。
老头们已经十分肯定及确定，她的东西，绝对是从那个万能的储物袋里拿出来的。
于是，四个老头整天守着屏幕，想见识一下。
可这切的是什么鬼镜头，他们赶紧联系下边的人，让下边的人换时间，别总逮着一个时间段切。
接连高强度的打钱，她有点超负荷了，身心俱疲。
今天，她打算给自己放假一天，好好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