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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区别是一个清醒的疯子，还是一个迷糊的疯子！”
洛镜示意挣扎：“我觉得我应该还是一个正常人的！”
院长用一种可以形容为“对对对、你开心就好”的眼神看着洛镜。
洛镜：“……”
他在心里说了声6
嗯……他到底是怎么被当成神经病同伙的啊？
总之，遇到事情，怪10就对了！
“继续说之前的——”
听他这么说，洛镜也就收敛起心中的碎碎念，认真的听了起来。
“洛镜，要是真的可以让外神离开的话，你是想留在这个世界，还是想去那边的那个世界？”
洛镜皱起眉，他有些疑惑的看着院长：“这很重要吗？”
院长点了点头，眼睛笑的眯了起来。
“很重要啊，这意味着你和本世界诸神之间相处的方式！”
“要是你想要留下的话、你口中的那个计划也是切实可行的，再加上你梦境的权柄，有冲击至高神座的可能性哦……”
院长的语气很轻，但是这句话所代表的意思却是重重的砸在了洛镜的心头。
“什么意思？”
——洛镜其实更关心的是，现在的那位至高神呢？
院长松了耸肩，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轻挑起来，让洛镜怀疑这又是临时换了一个人格。
“和外神对耗了那么久，祂现在完全就是在依靠着惯性撑着，要是外神消失的话，祂大概率会陷入沉睡……”
洛镜：“哦。”
他知道这个就够了。
“不心动？”院长诧异的问道。
洛镜低下头，抿了抿唇，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一点都不，责任太重了……不适合我！”
微长的刘海下，洛镜的眼中含着某种难以言明的情绪。
——开玩笑，他留在这里干什么？替代系统的意识不香吗？
而且取代了系统之后，他还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
那里有一群天天都在脑补的人，他再不回去，不知道他们还要脑补多少呢！
“也对……”
“那不说这个，你会留下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院长心中也是有一些隐约的紧张的。
说实话，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产生过类似的情绪了。
但是，他究竟在紧张些什么呢？
院长看向一旁的洛镜，心中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