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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他竟然将手中的啸月弓抛了出去。
叶惊羽接过啸月弓,惊诧道:“你不杀我?”
林言一阵哑然,摇头道:“前辈与我无冤无仇,我何必要杀前辈?”
叶惊羽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终是叹息了一声:“可惜了。”
这么好的一个年轻人,怎么会做出如此畜生般的行径?
林言隔空虚握,取回败亡碎片,上前一步,取出一个小瓷瓶道:“我不取前辈性命,但也要求个自保。此为软骨散,一整瓶服下,只怕宗师也要七天才能恢复,还请前辈理解。”
黄长松身上携带的毒药,倒是派上了用场。
叶惊羽哑然失笑,却坦然地伸出手来:“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他接过这个瓷瓶,一口将其中的软骨散吞下。
乘着药效还有一段时间才发作,林言带着黄长松去了小镇的宾馆,将他安置下来。
叶惊羽躺在宾馆的床榻上,只觉浑身绵软无力,内力难以调用,顿时认命似的叹了口气。
而宾馆的老板虽然有点害怕那只藏獒,但也没有做出驱赶的举动,只是让叶惊羽管好它。
林言知晓后续只怕还有强敌在等着自己,加之真元损耗严重,也没有以逆转丹行之术治疗自己的伤口,只是简单的止血包扎。
随后他在漫天呼啸的风雨中离开宾馆,但见垂柳在风雨中飘摇,丝绦如鬼爪般飞扬起舞。
林言回到先前遭受破坏的那家房屋,却吓得一对中年夫妻不轻,甚至客客气气地邀请他坐下喝茶。
“好意心领,但不必麻烦了。”林言略带歉意地一笑,“倒是毁了你们的屋顶,不知道这里的屋顶造价多少钱一平?”
男人一听这话便猜想他是不是要出钱赔偿,连忙说道:“差不多八十一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