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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明月听了师父的话一脸黑人问号,咱们跟清峪可是死敌,现在长安卫要剿灭清峪,难道自己不应该弹冠相庆,就算不弹冠相庆,大笑两声,骂一句活该总要的吧。
明月想着看着贺老道道:“师父,你这是何意啊?”
贺老道这时看着天空道:“天象混乱,昨日我以自身气运偷窥天机,发现清峪山有紫光升起,那是帝王之色,恐怕这清峪山要出一条真龙了,咱们不能与清峪山为敌,否则定然会死无葬身之地。”
“自身气运,师父你……”
贺老道这时笑道:“你们跟了我,我总要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天下大乱,需要一人拨乱反正,此人当为清峪之主。”
“师父,你这,有些说大了吧,这天下何其之大,京城有九五之尊,辽东有弑天猛虎,朝廷诸公如群狼静候天时,他一个清峪土匪能成什么气候,还拨乱反正,我是不信。”
贺老道这时呵呵笑道:“我以气运窥探天机,当是真的,而且我还在陕北之地,看到了一条红龙,一条黑龙,怕是那里也会出来一方豪杰吧,尤其是那红龙,头角峥嵘竟然还有一片金色鳞片,那是帝王之鳞,怕是将来也有机会登临九五之尊,若是渡劫成功,红龙化为金龙,当为天下之主。”
明月听了这话摇了摇头:“师父,你是越说越玄乎了,算了,你是师傅,你说咋办就咋办吧,我这就派人快马上清峪。”
贺老道道:“如此便好,此番劫难,咱们辋峪亦有之,若是能躲过此番劫难,咱们就投清峪吧。”
“啊,师父,你不当寨主了?”
听了这话贺老道道:“这寨主有什么好当的,天天担惊受怕,算人心思,搞不好就会被人吃了,老夫帮你们找到一个好下家,老夫就在这辋峪上盖一个道观,静颂黄庭。”
听了贺老道的话,明月无奈的耸了耸肩,紧跟着立刻快马向清峪询问是否需要帮忙。
这边李朝虎也得到长安卫杀向自己的消息,不过李朝虎丝毫不慌,查看了城防,滚石檑木,弓箭手所有储备都很充足,如此易守难攻之地,李朝虎觉得想要攻下来,没有一两万人是想都别想,可是一两万人攻打清峪,那除非疯了,不然谁会敢这种事情。
清峪之牢固真的非常人可以想象,因此听闻长安卫要来攻打清峪,李朝虎不但不害怕,还有点想笑,来吧,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恐怖。
清峪这边做好了准备等待长安卫的进攻,不过没等到长安卫,先等来了辋峪的信使。
“营长,辋峪派人送信。”
“辋峪?”
听了这话李朝虎无比吃惊,自己跟辋峪没有交际,他辋峪送什么信啊?
李朝虎想着有些吃惊,紧跟着就亲自前去查看,一看来人是一个道士打扮,长得很胖,虎背熊腰,目光锐利,身后背负一柄长剑。
李朝虎这边还没说话,这时一个人匆匆赶来,竟然是清风,清风最近很忙,自从投靠李朝生之后,李朝生就委以重任,让他梳理一下蓝田水渠的情况,画一份策划图出来,比如那些古渠可以使用,那些渠道可以连城一片。
又可以在那里修水库,修多大,可以灌溉多少土地,这些都很重要,因此清风也很努力,不过今天突然听人说辋峪有使者前来,清风不由一愣,又听人说是一个胖道士,清风就更惊讶了,因为听人说这个打扮的人,明显就是自己的师弟,明月啊。
想到这里清风连忙跑过来,到了之后就看见李朝虎已经来了,这时清风施了一礼:“寨主。”
李朝虎看到清风有些惊讶笑道:“清风先生今个怎么有空来前来溜达溜达。”
这边说着,清风笑着点点头道:“我不听故土来人了吗?”
说着清风看向了那胖道士,那胖道士这时微微一笑道:“清风师兄,别来无恙。”
清风这时也笑道:“明月师弟,为兄一向安好。”
二人说着,明月苦笑道:“师兄一来,可是坑苦了师弟啊。”
听了这话清风笑道:“师弟此话怎讲?”
这时明月苦着脸道:“师兄若是不来,我可以化名,可是现在师兄点明我身份,恐怕师父不舍得那一千五百担粮食,我也要被清峪扣押成为阶下囚啊。”
听了这话清风哈哈大笑:“胡说,我们清峪岂是不讲理的地方,师兄我是与清峪为敌被抓,所要赎金,你这次是信使,双方交战还不斩来使,师弟莫要担心。”
说着清风看向李朝虎,李朝虎岂能不知道,这是清风那话堵自己呢,怕自己抓了明月,这个辋峪的二统领,不对现在是大统领,索要一千五百担赎金。
李朝虎这时一笑道:“放心,某家是懂礼之人,不用如此试探我。”
听了这话清风笑道:“明月你现在还有什么担心的吗?”
明月这时一拱手道:“辋峪使者明月见过张大当家的。”
李朝虎一摆手道:“不用如此,既然是清风先生的师弟,就是我们清峪的贵客,来让小的们泡茶。”
听了这话几个人进入大寨,紧跟着茶水上来了,明月喝了一杯,味道不错,而这时李朝虎道:“明月大统领此次前来我清峪有何贵干啊?”
明月这时喝了口茶水道:“回张大当家的,我是奉我寨主之命前来询问清峪是否需要我辋峪帮助。”
“嗯?”
听了这话,李朝虎微微皱眉道:“何处出言,我清峪好端端的要你辋峪帮什么?”
听了这话明月大统领道:“清峪探马应该比我辋峪多,那大当家的能不知道长安卫要来进攻清峪,当家的可做好准备了?”
李朝虎闻言哈哈笑道:“这事啊,知道知道,这长安卫这次是来帮范家出头的,我清峪抢了汤沟镇的三万五千担粮食,这粮食本来就是范家的,等于我间接抢了范家的粮食,他们来报复,正常。”
明月看李朝虎丝毫没当回事的样子道:“大当家的丝毫不惧?”
李朝虎反问:“为何要惧?”
明月皱眉:“他们可是长安卫,正规军,武器铠甲皆是精炼,咱们都是土匪,各方面都不如官军,如何不惧?”
李朝虎闻言哈哈笑道:“武器装备我们清峪不输他们,士兵训练,我们清峪更是远胜于他们,而且他们远来进攻,我们防守,清峪易守难攻,更不惧他们。我们山中囤粮三万五千担子,够全山人吃到寿终正寝,而且后山我们还在种地,我们还有源源不断的粮食,如此我怕他们作甚?他们来攻我就守,大不了就耗着呗,看谁先耗死谁。”
听了李朝虎的话,明月竟然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好半天才说道:“如此说来,清峪还真的是高枕无忧,我怕是多此一举了。”
李朝虎听了这话一摆手道:“不不,明月大统领此来,我心甚慰,说明辋峪还是很愿意跟清峪做朋友的,辋峪的情意,清峪收到了。”
听了这话明月拱了拱手道:“那就多谢大当家的了,如此我便下山……”
“等等,明胖子,你着什么急,来都来了,陪我喝两杯再走。”
这时清风突然开口说道,紧跟着清风看着李朝虎道:“寨主,我们师兄弟要小酌几杯,寨主可否略备酒菜。”
李朝虎笑道:“哈哈……无妨,来人通知伙房做肉做酒,送到清风先生屋中。”
“是。”
明月这时见状笑道:“啊呀,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