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www.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站起身后就听到低低的笑声,这个人这个人太过分了。
看我摔倒不扶我也就算了,还嘲笑我,我决定半个时辰不与他说话,还翻着白眼说再与他说话我就是小狗。
但是,没过一会儿我还是不情不愿的学了一声狗叫,因为风涟镜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桂花糕,诱哄我和他说了话。
我边吃桂花糕边竹筒倒豆子般的把自己与风涟镜口中的所谓与我很是亲密的男人的关系交代了一遍。
我还竖着两根手指头发誓:“真的,秦虞真的是我表哥,虽然我一直觉得他太笨了,但是不能否认,我们真的是亲戚,而且现在我改随母姓,叫秦筝了。”
“我知道了,下不为例,就算是表哥也不行。”
我听到风涟镜淡淡出声回应,觉得与他在一起自己注定了没有出头日,这么被他一诈就巴巴的说了实话,实在是失策至极,就该让他醋个几天,让他再欺负我。
可是后来某一天,当我义愤填殷的把这些说给秦虞听时,秦虞却是没有安慰我,他甚至还恨铁不成钢的揪着我的耳朵说:“秦筝,你个猪。”
秦虞很少骂人,是以我一向对秦虞骂我的话都是深信不疑的。于是我又默默的生起了闷气,还把风涟镜赶去书房睡了几天硬板床。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下只顾着吃香甜桂花糕的我,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后来的自己是如何被风涟镜这个腹黑的家伙摆了一道又一道的。
等我吃了一半时候,风涟镜开始说话了,他说这次离开长安是想寻一件东西,具体要寻什么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不肯说。
后来夜深,他要离开了,我默默的跟在他身后送他出门。其实说实话,我竟是有些不想让他走,虽说不上对他这种深重的依赖源自何因,但我想他陪着确实是真心的。从前我有想过或许是因为他复活了我是我再世为人时见到的第一个人,所以他对我不仅是救命恩人的意义,还有我的第一心理在作祟。但是见到他以后,这些猜想也都随着满腔的惊喜化作一种奇妙的情思。
大抵是爱吧。
他走到门口时候转过头告诉低着头不说话的我:“明日要早点起床,有惊喜。”
于是我便兴高采烈的回了房间,倒头即睡,一夜无梦。
第二天我在听到第一声鸡叫时候就利索的跳下了床,睡眼朦胧的梳洗完就从后院去了前厅。
在路上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四处观看,昨天看完花魁竞拍又去逛了花灯街,回来的晚没顾得上细看这座庭院,今天这一看,还别说,这个叫溧阳的书生家真挺大的,下人也不少,一路行来,光是问候就收了不下十个。
我突然对这个叫溧阳的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是我多心,是真的觉得这个人可疑。
从昨天的相遇,到他让我们借宿,再到后来竟然能陪着我们看花魁逛花灯街,我就不得不怀疑他的别有用心。
而且单看他那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我实在很难想象他是如何打理这么一大份儿家业的。
不过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摇摇头驱散脑子里那些恶意的揣测,扬起笑脸推开了门。
前厅闹哄哄的围了很多人,我还纳闷儿难道风涟镜说的惊喜是给所有人的惊喜?
走得近了一些,隔着挤挤攘攘的人群向里一看,才发现原来竟是两个人在斗鸡,一身月白衣衫眉眼含笑的是这个房屋的主人溧阳,一身玄黑衣衫薄唇紧抿的可不就是风涟镜。
我摸摸了下巴,还在原位,幸好没被吓掉。
这两个人怎么看起来一副很熟悉的样子?
而且那只大红鸡冠的斗鸡怎么看怎么眼熟?难道眼前一亮我的红将军!
这可真是个大惊喜。
当年我在长安时候,经常换了男装溜出宫去,和江湖上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偷鸡摸狗的事也没少学。
后来学会了斗鸡,硬是磨着母妃为我寻了一只战斗力很强的公鸡,整日里带着它走街串巷跟人比试。
其实我还养了一只白狐,据我父王说那是一只从雪山之巅寻来的灵狐,我心里很是欢喜,便一直养在身边了,偶尔有了心事也会同它说。
后来国破,我自己命都没了更是无暇顾及它们,原本我还纠结它们已经不在人世了,没想到竟然还能再见到我的红将军。
这感觉就像和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兄妹不期而遇一样,悲喜交加。
咳咳怎么一激动又开始说胡话,默默念了两遍我是胎生的,我欢欣雀跃的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蹲下身看着红将军将另外一只公鸡打败,它还和从前一样,胜利了会骄傲的仰着脖子。
我抱起它轻轻顺了一下它尾巴上那一撮火红的毛,那是它名字的由来。
溧阳抱起那只斗败的公鸡,围观的下人自觉散去。
他看着我,声音清清淡淡的:“愿赌服输,我答应公子的必会做到,绝不伤她一分。”
我愣了一下,溧阳已推门离去。
抬头看向那个熟悉的身影,却见那人正坐在正对前厅大门的主座上眼含笑意的望着我,他说:“筝儿,过来。”
我把红将军放在地上朝他走过去,旋身坐在他怀里,撒娇的把头埋在他的脖子一侧,我说:“风涟镜,你对我这么好,以后你不要我了,我还怎么活下去。”
他伸出手揉了揉我的脑袋说:“怎么会不要你,你这么乖。”
是啊,我这么乖,可是谁知道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呢。
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我半晌没有出声,良久听到他说:“我几年前来过花期镇,救过溧阳的夫人。虽然没能完全康复,也终归是捱了些时日才过世,所以他可能一直挺感激我的吧。”
我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之后便没有再说话,只是任由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我的后背,或许他以为我只是睡着了。
只是当师父和秦虞打着呵欠走到前厅,看到我坐在一个男人怀里时候,他们的眼睛出奇一致的瞪直了。
秦虞更是气急败坏的一把把我从风涟镜怀里扯了出来,他说:“光天化日,秦筝,你这么坐在一个男人怀里,成何体统。我教你的礼义廉耻呢?都吃到肚子里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