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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跟邓然缠斗时平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刘唤良和齐龄的状况,心中正暗自懊悔的时候却听到王唯说的这句话,不由的有些分神,被邓然瞧准机会抢攻了几招,急忙收住心神,专注眼前的对手。
可这时在一旁的齐龄在擦拭了自己的手后,也开始朝着时平冲来,原本还有一些优势的时平在齐龄加入战局后,开始变得只能防守了起来,齐龄的每一招拳脚,显得那么的力大势沉,每每都能将时平给轰退几步。
王唯就算是再傻,也能看出现在的战况,一直维护自己的刘唤良生死不明,而眼前的还在保护自己的时平也已经在齐龄和邓然的合攻之下渐渐的落入了下风,自己想要打破这个局面就只能像齐龄一样,吞下恶果,可现在自己手里并没有恶果,只能想办法拿到时平手里的那颗了。
想到这,王唯准备再次向时平开口,“时叔”,没等王唯继续说下去,时平就在自己眼前被齐龄的一记重拳给击飞了出去,王唯也在这一刻,同时面对上了齐龄和邓然两人,邓然没有理会面前的王唯,反朝着飞出去的时平追了上去,而齐龄,则直接伸手一把抓起了王唯的脑袋,拎起来放在眼前注视着,看了一会,脸上露出了笑意,
“不知道你会不会跟你叔叔一样,也给我贡献出一颗强大的恶果呢?”
王唯心里的愤怒原本在自己被拎起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变得只剩下惊惧,而齐龄的话反倒是让王唯慌乱的心冷静了不少,自己现在不过是只待宰的羔羊,横竖都得死,那不如把自己还搞不明白的事情弄清楚。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也会呃长出那个恶果?”
齐龄对王唯的反应表现出了一丝惊奇,可齐龄跟那些个电视里的反派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不喜欢多话,多话的反派都没有好下场,而齐龄多年的经验让其深谙其理,于是,他并不打算回答王唯的问题,手上直接开始用力,王唯顿时感觉头疼欲裂,头盖骨仿佛马上就要被齐龄捏爆,这个痛苦的感觉让王唯的意识慢慢开始崩溃,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就是赶快解脱,自己已经承受不住这种痛楚哪怕再多一秒。
当然,这个情况下,是需要有人救场故事才能继续下去,王唯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飞了出去,脑袋也跟着一松,直到撞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才慢慢恢复了清醒,重新睁开了眼睛。
只见得时平又一次跟齐龄交起了手,却已经不见邓然的身影,时平这次手中还握着一把长刀,不断的朝着齐龄挥砍,齐龄一时躲闪不及,只得用手格挡,长刀在齐龄的手上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齐龄吃痛后只能不停的躲避着长刀挥砍的方向,且开始朝着玄关的方向逃去,齐龄这一跑还是有想法的,毕竟时平手上拿着的长刀,在客厅这种较为宽阔的地形下,自己必然是吃亏的,而玄关狭窄,不利于长刀发挥,才能有机会反击。
眼看着齐龄冲到了玄关附近,时平的眼里也有了一丝迟疑,没有继续追击,反倒是走到王唯近前,伸出手要把王唯拉起来,而齐龄见时平没有追来,则在玄关处停下,喘了几口粗气,依旧警惕的看着时平。
王唯也一只手握住了时平伸过来的手,另一只手在旁边一撑正欲起身,却是撑在了一个圆乎乎的东西上,王唯不由的低头一看,自己原来是跌在了刘唤良的身体旁,而自己手上按住的,是从刘唤良身体里延伸出来的一棵黑藤上结的一棵果子。
齐龄这时也注意到了王唯手上的恶果,眼里露出的贪婪没有掩盖,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
“怎么可能,难道他也是那个村子里的人”
听到齐龄的声音,王唯心里的困惑也算是解答了,自己村子里的人,包括自己和王天行,还有眼前的刘唤良,甚至是时平,只要是死后,都会结出这样的一颗恶果,而自己手上的这颗恶果,也就代表着刘唤良已经死去了。
这个,也就是齐龄在杀死自己的叔叔之后,还要对自己下手的原因。王唯心里对这个东西只感到厌恶,如果不是这个东西
“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现在再想对王唯下手已经不可能了撤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浑身布满着血迹和刀痕的邓然出现在了齐龄身后,出言劝说着还蠢蠢欲动的齐龄。
齐龄却好似没听见邓然的话般,嘴里依旧喃喃的重复着,“恶果恶果想要好想要”
时平看向刚刚出现的邓然,冷冷的说道,“还是之前那句话,把齐龄留下,你可以走!或者说,你们两个都留下!”
邓然惨然一笑,“你看不出来吗?现在的局面已经不是我说了算了啊”
时平眉头一皱,“难不成你还想跟我动手”话音未落,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奇怪的嘶吼,时平回头一看,却看见王唯手捂住嘴,双目圆睁,跪倒在地,而声音却不像是从王唯的嘴里发出的,反而是王唯的腹部?难道说王唯他吞下了刘唤良的那颗恶果?这下糟了,时平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刚刚还跪倒在地的王唯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立了起来,手脚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撑在地面上,头后仰着,而王唯的腹部朝上,浮现出一张怪脸,屋子里的灯也在这个时候熄灭了,时平也没看清脸的模样,只隐约感觉不是一张人脸。
时平尝试着呼喊王唯的名字,而现在的“王唯”没有任何的反应,身体却开始了鬼畜的快速移动,迅速从时平旁边掠过后,再看去,移动的方向正是玄关。
玄关处的两人各自的反应各有不同,邓然是一脸警惕的看着冲来的“王唯”,而齐龄却显得更加兴奋,仿佛冲过来的只是一道送上门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