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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婷婷下车整理好衣服,手里拿着车钥匙,她站在车门边,说:“我们走吧。”
殷子画走到樊婷婷面前,很近,樊婷婷没有后退,抬头看着他。殷子画的酒醒了不少,他微微低下头,靠近樊婷婷,樊婷婷不得已又抬了抬头,这该死的身高差。
樊婷婷的脖子都要断了,她刚准备放弃低下头,殷子画一把将他搂到怀里,俯下脖子吻向樊婷婷。樊婷婷没有躲,迎合殷子画,双手放到了殷子画的腰上。
樊婷婷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是被殷子画酒后的意乱情迷战胜了理智,还是被这一股脑的温柔卸下了防备。她前一分钟还在担心殷子画犯错,而现下却在与他一起犯错。
殷子画抱着樊婷婷,闻着她身上还有洗漱过后留下的味道。
“很久很久以前,你有喜欢过我吗?”殷子画渐渐冷静下来,问。
“嗯”。樊婷婷在殷子画的胸前前点了点头。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答应跟我在一起?”殷子画问。
“我们能当一辈子的朋友,如果做了男女朋友,分手了就再也做不成朋友了。”
“如果。”殷子画看着樊婷婷,坚定的问:“我是说如果,当时我再坚持不愿意只做朋友,你会答应吗?”
“不会。”樊婷婷看着殷子画说:“现在就是我们最好的关系。”
“不是。”殷子画摇摇头,露出痛苦的微笑:“对我来说不是。”
“没有如果了,殷子画。”樊婷婷主动抱住殷子画,说:“这就是我们最好的关系。”
这句话,樊婷婷是告诉殷子画,也告诫自己。
“我知道今天你是醉了对我说了这些,我们的感情不需要用你是不是男人来界定的,如果你需要,如果你是清醒的,我不阻止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任何事情吗?”殷子画想推开樊婷婷看着她,樊婷婷却抱得更紧。
“任何事。”樊婷婷说完,放开殷子画,退了一步的距离,看着殷子画说:“我送你回家,你回家就像以前一样,我回家,我也会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要变,可以吗?”
“不可以。”殷子画走向樊婷婷,樊婷婷后退一步,殷子画停下脚步。
“那我收回之前说的话。”
“不可以。”殷子画不理解,问:“那你刚才……”
“刚才都是假的。”樊婷婷打断殷子画说道:“我们回家吧,我出来太久了。
樊婷婷转身上了车,殷子画深呼吸调整情绪,默默的上了副驾。
漆黑的马路上只有他们的车在行驶,像是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殷子画倾向樊婷婷,伸手牵住她的手,十指紧扣。樊婷婷没有反抗,两只手紧握着在中间扶手上,殷子画就这样看着开车的樊婷婷,脸上露出了微笑。
“你笑什么?”樊婷婷从后视镜里看到殷子画的傻笑,问道。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啧。”樊婷婷被吓了一跳,瞄了一眼殷子画,想要把手抽出来,被殷子画紧紧的抓住。“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不能”。殷子画宠溺着看着樊婷婷说完,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就这样拉着樊婷婷的手,看着樊婷婷被他盯着渐渐泛红的脸。
午夜的电台播放着暧昧的情歌,车里弥漫着甜蜜,电台里温柔的声音在唱着: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