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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被两人堵在房中,没过一会儿就感觉房中布置有异。
明明他今晚滴酒未沾,此刻竟觉得胸腹似烈火灼烧,四肢百骸也犹如白蚁在爬。
季瑾想起桑枝的话,目光瞬间凌厉如刀,转头在身后漆黑的房中快速梭巡。
最后他的目光定在房间角落一盏香炉上,见香炉还在不断冒烟,季瑾心中暗暗叫糟。
屋外,三皇子也失去耐心,神情暴虐抓着步曼柔的手腕,抬脚嘭的一声踢开身后房门。
季瑾眉心一拧,迅速藏到屋内屏风后遮住身形。
三皇子抓着步曼柔将她往房内拖,步曼柔没想到三皇子竟大胆至此,惊慌无比。
当她挣扎几下后,发现手脚都开始发软,聪慧如她不由心中冰凉。
三皇子恐怕一早就安排好了,怪不得她酒量不差,今日却只喝几杯果酒就感到头晕困乏,一定是三皇子在酒中动了手脚。
今日她跟父亲来参加这宴,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
步曼柔心中惊惶,娇美的脸上满是羞愤,见三皇子将她强拉进房中,步曼柔立马乱了阵脚:“三皇子,若是你真喜爱臣女,还请你不要羞辱我,要是被别人看见,臣女的名声可就毁了。”
三皇子将步曼柔往房内一推,转身大力关上房门,见步曼柔吓得梨花带雨步步后退,心头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感,“名声?要什么名声,你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让你受苦,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也不在乎这一两个月。”
“三皇子,你这样做只会让我父亲更加厌恶你,要是你现在停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步曼柔害怕得浑身轻颤,但她知道自己要是露了怯,面前这个禽兽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只能强撑道。
三皇子看了眼屋内的合欢香,对步曼柔狰狞笑起来:“步曼柔,别装清高了,这会儿你不愿意让我碰,说不定等一会儿,你还会求着我shang你。”
看着三皇子癫狂失控的模样,步曼柔只期盼自家丫鬟能发现自己不见了,能找人来救自己,可这种可能微乎其微,步曼柔心中绝望越扩越大。
绝望过后,步曼柔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体也出现了问题,浑身燥热。
三皇子看着步曼柔娇美动人的俏脸由白转红,大笑一声,跨步上前,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步曼柔惊得浑身冒汗,眼神慌乱不安,酸软无力的手臂想推一推三皇子都做不到。
三皇子将步曼柔往床上一放,将腰带一扯,就欺身压 了上去。
步曼柔被三皇子困在床榻上强吻,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心中发誓就算三皇子今日用这种阴毒手段占了她的身子,她也绝对不会嫁给这种卑鄙无耻的人。
正当步曼柔绝望之时,上头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接着三皇子软趴趴的倒在她身上。
步曼柔心头一惊,立马费力的将三皇子推开,拢着被扯乱的衣襟从床上坐了起来,难耐的朝季瑾望去。
当看清季瑾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后,步曼柔羞耻的低下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
季瑾实在不想插手这种烂事,要是房中没有催情香,他一直躲在后面等三皇子完事都成,不过是看场活春宫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自己身体也出现了异样,要是再在屋中待下去,季瑾也不知道理智不清的自己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到时三皇子发现自己躲在暗处偷窥,一定也不会放过自己,左右都是祸事,季瑾索性趁着他还没发现,直接出手敲晕他。
见步曼柔双眼含泪,蜷缩在床榻上,季瑾眉心一皱并不打算理会,转身打开房门快步离去。
季瑾一走,步曼柔使劲掐了掐手心,强打着精神将衣衫快速整理好,快步下床离开。
两人都没管床榻上三皇子的死活,步曼柔走出内院不远,就碰上来找自己的贴身丫鬟。
丫鬟看见步曼柔头发散乱,脸色绯红,吓得肝胆欲裂,扶着步曼柔哭声都出来了,“小姐,您这是被人欺负了?”
步曼柔体内药性未过,此刻脚都是软的,靠在丫鬟身上哑声道:“阿翠,快带我离开皇子府,另派人去前院给爹说一声,让他马上回府,越快越好。”
小翠扶着步曼柔急得眼泪唰唰掉,“好,我马上让人去通知太师,小姐我先送您上马车。“
“好,马上再派人请个大夫进府,就说我身子不舒服。”步曼柔有气无力道。
小翠连连点头,发现步曼柔身体滚烫,不敢耽搁,忙扶着她往外走去。
季瑾体内也灼热难忍,他强撑着离开三皇子府,回到家中时,蒋玉芝他们都已经睡了。
冉海知道季瑾今天去赴宴还没回来,一直等在府中,见季瑾回来时脚步踉跄,忙上前扶住他关切道:“公子,您喝醉了?”
忍了一路,季瑾感觉濒临崩溃边缘,见到冉海,季瑾立刻道:“马上去准备几桶冷水送到我房间,快!”
冉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看着季瑾急切神情,忙急奔去取冷水。
桑枝今夜也一直没睡,季瑾独自去三皇子府赴宴,她总觉得心中不安稳,到了后面,更是直接站在季瑾回屋的必经之路等他。
圣上御赐的宅子可比他们以前租赁的院子大不少,除了待客前厅,后院分了好几个小院子。
现在桑枝跟蒋玉芝住东院,月牙跟杜鹃住西院,而冉海则住在西北角的小院内。
见冉海奔去准备水,季瑾艰难的挪动步子往南院走去。
桑枝正在回廊中来回踱步,心中像捆了麻绳,一会松一会紧。
当看见季瑾那刻,桑枝面上一喜急急朝他奔去。
“哥。”桑枝欢喜的喊了声,跑到季瑾身前,急声问道:“三皇子没把你怎样吧?”
季瑾本就是苦苦支撑,桑枝清脆欣喜的声音像把利刃,瞬间割断了他脑中名为理智的长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