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红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www.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虽然这么解释似乎很合理,但还是有说不通的地方。为什么李少芬死了又活了;老王也是死而复生;还有他为什么要炸地铁,兴师动众、连累那么多无辜的人,仅仅就为了杀我?这成本也太高了。就像这次,他用手电筒杀我,虽然简单粗暴,但风险小呀。但也不对呀,我已经被他杀死了呀,还死了两次。唉,假如我真的死过两次,那么我是如何复活的,是谁把我复活的。啊呀,真是头疼呀。”张乐儿痛苦地拍着脑袋,这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呀,女孩子的五官都扭到了一起,“唉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要疯了,真地要疯了,谁来解释解释呀。看来要找出真相,只能上山再去一次山洞了。我得好好计划计划了。”
张乐儿也没什么好的计划,她就是从网上购买了一些小物件,登山鞋、登山拐杖、防狼喷雾、瑞士军刀什么的。
一切准备就绪,她还是为了避免被村民看到,双保险地找了一个没有村民涉足的某个方向上了山。
这草这灌木相较于二十年前没什么变化,如今已是大人的她,以为轻轻松松就能上山了,但没想的是,爬起来居然与以前差不多,真是太缺少运动了。
腰酸背疼地上山,在离洞口不远的一棵树叶繁茂的树下停了下来,她拨开树枝观察着洞口的情景。
大夏天的,光线充足,整个山顶亮堂堂的,洞里因为阳光照不进去,漆黑一片。
张乐儿观察了一会儿,没有野猪怪,没有黑衣人,什么都没有,与山村所有的小山包一样,杂草灌木,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飞虫。
这还真是有点让人失望呀。
她做了深呼吸,壮着胆子缓步向山洞进发。每走一步,都是她对过往的总结与开启,今天,她誓要找到真相,给自己那惨不忍睹的童年一个满意的回答。
因为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状况,所以她的胆子大了几分,一步步靠近山洞。
山洞很黑,也不深,一个手电的光亮就能照亮整个山洞。因为不深,所以洞里的空气都不显得浑浊。
只是,八岁那年,她来过山洞呀,明明是通的呀,还很明亮呢,虽然不是通往后山,但果然有古怪,一个死山洞,为何能直线穿过,这其中有什么奥秘呢?
这奥秘在今天她能参透吗?
张乐儿用手电仔仔细细照着,每一处她都不想错过,只是让她失望的是,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山洞,不规则的石壁,上面很是潮湿,根本看不出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她长叹一口气,大失所望,“真是让人绝望呀,以为可以解开谜团呢,现在,唉”
张乐儿走出山洞,关掉手电,举目看着山下。在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村民们的自留地,家家户户的作物都长得挺好的,特别是对面山脚的一片玉米地玉米地,那里发生过李少芬被杀事件,还有老王。
女孩惊恐地看向身后的山洞,这两者有关联吗?
张乐儿摇了摇头,“有关系又怎样,今天是找不到答案了。”她又看了看山洞,目光坚定,“明天,我还会来的。我一定要找到真相。”
她刚要迈开腿下山,就见洞口有一光源在移动,好像还有声音,怎么回事,好戏要上演了吗?
张乐儿紧张地看着山洞,手足无措,她要进去看看呢,还是,还是找个掩体静待事情发展?
还是找个地躲里来吧,好奇会害死猫的。
还好这里少有人涉足,石头够大,草够高。
躲好之后,她再看向洞中,一探究竟。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野猪怪与黑衣人同时出现。
张乐儿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还好她此时正扒着石头,也还好两黑物此时扭打在了一起,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她。
女孩定了定心神,看着一人一怪的打斗。
那人又岂是怪物的对手,只见野猪怪用力挥出一拳,黑衣男子便倒在了地上。
“咚”地一声,看着都疼。
接着野猪怪便迅速骑在了黑衣男的身上,这杀人方法,很是熟悉呀。
上次这么杀人的还是黑衣男子,只是这次换成了野猪怪。
“我知道你会救我的。”野猪怪身下的男子大声说道,竟有着几分得意。
张乐儿已经看到过、两次以这种方式杀人又复活的怪事了,她哪有什么救人的心,而且人家口中的“你”不一定是指她。只是吧,毕竟她是好人一枚,被黑衣人这么一说,她还是犹豫了。
“张乐儿,别躲了,救我。”黑衣男又一次说道。
张乐儿很是震惊,他真是在向自己求救呀,他居然知道她在这。
“你胡说些什么?”野猪怪狠狠捶了黑衣男子一拳。
“她会救我的。”黑衣男子笃定地说道,挑衅地看着野猪怪。
“邵天凌,你疯了,她怎么会救你!”野猪怪吼道。
“她会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邵”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野猪怪就被张乐儿狠狠地打了一拐杖。
张乐儿本来是真没想着救人的,只是当她看到野猪怪捶打黑衣男人的那股狠劲,让她想起了自己被野猪怪追杀的情形。
可能是出于正义,也可能只是出于报仇,总之她打了野猪怪。
只是野猪怪皮糙肉厚,她又手无缚鸡之力,这一棍就犹如给猪皮拍灰尘了。
“为什么?”野猪怪有着受伤地问道。
透过猪眼,她看到一双满是疑惑和凄凉的人眼。
这双眼,她在哪见过。
原来这野猪怪是由人假扮的。
就在张乐儿刚意识到这一点时候,身下的黑衣男趁其不备进行了反击。
他抓住野猪怪的头,狠狠地砸向旁边的巨石,一下、两下、三下,看得张乐儿胆颤心惊地直到黑衣男没了力气才停手,接着便坐在一旁重重地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