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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人们口中经常说到的印堂发黑,就是走霉运的一种气色反映。
当然面上的一些气色普通人是很难观测出的,而精深相师的眼睛在千锤百炼下能看到常人所不易察觉到的气色。
“这黑气现在还很浅,处于刚生发状态。”张神算皱着眉头略显担忧的说道。
林澄虽然不喜他,但也知道他的占算本领很强,不是自己这种自学的半吊子水平能比的。要不是从小因他被送走寄养,或许自己会经常向他请教命理方面的疑难问题。
“你跟我进来吧,我给你样东西,或许能帮你挡挡。”
张神算转身回了店内,从他走路时能明显看出其右腿是瘸的。
林澄在考虑了一下后也跟了进去。
店内也没其他人,张神算一个人住着。林澄听镇上的人讲起过,张神算以前也是住在城里,家庭美满。后来不知怎么的,双亲在车祸里丧生,自己也因车祸瘸了一条腿。老婆和他离婚走了,儿子儿媳也得病早早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孙女,现在寄养在别人家,认了他人作养父母。后来他一个人搬到这双石镇,支棱起这间小铺子,平时也很少出门,只在家里放着收音机,听着戏曲和说书。
里面装修的还是比较朴素简单的,主要是一张大书桌和几个置物架,书桌上放着很多黄历书、红纸和毛笔,那笔尖还沾着未干的墨。
置物架上的,多是一些宗教类器具和摆件,其中一个架子摆满了算命相关的书籍,有一些林澄也都看过。
至于墙壁正中央顶上则贴了一张黄符,看上面的字,大概是镇宅招吉一类作用。
而四周的墙壁上则挂了不少红色锦旗,多是算命灵验一类的赞语。
“你先随便坐坐,我找找东西!”张神算边说边蹲下身去翻找一个架子下面的抽屉。
林澄就近找了张椅子坐下,说道:“刚刚那走的三个人是你的客人吧,想不到这么早就有人找你算,看来你生意很好!”
“是早了些,我本来还在睡觉,他们就在外面敲门了,硬生生的把我吵醒。”张神算打了个哈欠,看来还没睡够。
紧接着他又说:“据领头那人讲他是个开演艺公司,新招了两个艺人,想问这两人的命格利不利自己!”
“艺人?老板这么早亲自来算?”林澄也来了兴趣,”那据你所算,结果如何呢?”
“这人八字我以前应该看过,是个白手起家吃偏业饭的,财星为用入命库,富的很,就是人诈了点,有些不择手段。今天应该算是老主顾上门,只是他带着口罩我也看不清模样。而他拿来的另两个八字都是吃艺术、演艺饭的。他想问这两个人利不利他的财运,与他命格是否相克。其中一人是个貔貅命,很能聚财。金旺成形,应当是生的俊朗,用你们当下的话语讲就是帅。另外一个四柱全阴,柔了点,怕是个同,长得应该会比较柔美。整体来说,两个人都算利他。”张神算点评道。
林澄因为看过一些命理书,所以听得懂张神算话里的一些命理术语,也知道他主要是算四柱八字为主。这是民间最为流传的一种算命方法,从古至今已有千年的历史,需根据人出生时候的生辰八字,排出八个天干地支,列出官印财伤等十神,再根据其中的一些五行生克等原理,配以纳音神煞,推断人的吉凶祸福。
闲聊间,林澄的目光被眼前架子上一块木牌吸引,他起身过去,将木牌拿起端详。木牌上似乎有一些闪电状的纹路,中央写着一个生僻的组合字,自上而下为“雨聻”。
“这是紫微讳吧!”林澄说道。
张神算听后回头看了一眼:“是啊,想不到林家小子你也知道这个。”
林澄也是从一本看过的道经上了解到的,所谓紫微讳就是紫微大帝的的讳字,据说人死化鬼,人见惧之;鬼死化聻,鬼见怕之。只要将此字刻于木上或写于纸上,一些邪祟之物见了,都会避而远之。所以此物在民间也常被用来镇宅辟邪。
“这个还是用雷击木雕刻的,可不是那些无良商家用人工电出来的造假货能比的!”张神算翻找抽屉的同时又随口说了句,听口气还颇为得意。
所谓雷击木,就是下雨打雷时,一些被雷电劈到还能活下来的树木,其中以枣木最为珍贵,其次为桃木、杨木、柳木。至于其他树木则效力平平,枣木桃木本身属阳,自带辟邪性质,两者结合效力更加,杨木柳木属阴,效力会差些。
据说自然界是存在一些修炼的“精灵”的,他们会躲在树中历劫躲避。
而天雷道家认为是至阳至罡之气,邪祟深深惧怕,在雷劫降临时,会连树和“精灵”一起劈了,活下来的树木其灵性会大大增强,并将死去灵体的信息封存在树内,以此震慑其他灵体。
这东西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啊!你想雷电得多小的几率才会劈中树木,还得是那么几种特定的树。
“找到了!”一番翻找后,张神算起了身,他手中拿着一块水滴状的玉,递了过来。
“这是?”林澄放下手中的木牌,伸手去接玉。这玉淡绿色,似细长的水滴形状,长度大概和一块硬币差不多。
“这个是水沉玉,产自哪里我不好多说。你记得这三月之内都要戴在身上,或能保你平安。之后想戴就继续戴着吧。”张神算说道。
林澄拿着玉用手指摸了摸,发现很是冰凉,但是自己不清楚这东西的作用。他又看了看那块紫微讳木牌,觉得还是那个用来驱邪辟煞的好。
“要不你还是卖我这块紫微讳吧!”
张神算听后摇头:“这雷击木的紫微讳可珍贵的很,真要卖的话估计你身上的钱也不够!而且我想自己留着,恕我不能给你啊!”
见被拒绝,林澄也不强求,最后他收下了玉。一看发车时间临近,也就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