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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无双闻言凝神，脑袋灼疼阻隔了她的感应，试探半响微微摇头，进入这一方感觉不到其他。
“走。”
感知不到，只能暴力决绝了。
玉无双跟上去，脚下软绵绵的行走有些慢，而且越往里走，脚步越往下凹陷。
下沉到小腿，迈起步伐腿脚像是从稀泥之中拉出一般，行动有些受到限制。
她走的有些慢，帝雁忍不住回头抬手将她扛起来，大步流星。
玉无双：“……”
场景过于熟悉——！
直到脚下呈现平坦帝雁才将她放下来。
脚下是石头，周围是石壁。
不过，她能感觉到这里的气息和刚刚那地方的气息明显有些不一样，而且周围的山石有些热度。
除去气息还带着很多难闻的气味。
玉无双忍不住捏住鼻子，丹药的气息。
这个时代的丹药气味都非常重，即便是高等炼药师练出来的气味依旧很重。
看来之前的猜测没错。
东岳帝很可能是在禁地之内设置了隐晦的实验。
走至不远洞穴出现了三到岔路口。
“轰隆隆……”
还不待两人做选择，
一阵声音传来，玉无双抓着帝雁朝着墙壁靠着，脑袋稍稍伸出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石壁上出现了暗门，此时暗门已打开。
两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穿灰色道袍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人手中各自提着一只血淋淋的小型灵兽。
灵兽滴着血液，像是刚刚被解刨过一样，已经没了声息。
男子将灵兽扔进不远处大坑之内。
紧接着转身走进暗门，哗啦啦暗门再次关闭。
刚刚洞穴打开的时候，玉无双就感觉一股扑鼻的气息猛然而来。
难闻又血腥，让人忍不住作呕。
玉无双双眸猛然一红，只是一瞬便消了下去，就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只感觉浑身都难受起来。
她盯着不远处的大坑，还没等帝雁有动作，她便朝着那方跑了过去。
山洞之中有些黑暗，脚下的磕磕绊绊石头很多，加上身体的不适，动作也有些呛呛。
昏暗的洞穴，源源不断的气息让冲击着她的鼻息和内心。
巨大坑，血淋淋一片，成千上万的灵兽尸体，形态各异，但是都是被解刨过的。
那场景堪比战场上的万人坑了。
气味冲天，玉无双再也忍不住呕吐出来。
好残忍——
在楚州爹看到的也是这番场景吧——
若不然爹怎么会如此暴怒，甚至想要反了那个人。
玉无双心上像是被拧着，疼到无法呼吸。
成千上万的灵兽被人类虐杀，明明它们和人类一样能修行，有头脑。
签订契约在修行上也是一种互助。
丹药控制的灵兽，和饲养的灵兽都失去了灵兽的本质，对于人类也是非常危险的。
帝雁双手拢在袖，冷冷的盯着深坑，漆黑的眼眸浮起漩涡。
薄唇抿着，下颚线条分明。
眼下方的红痣妖的异常。
本就冷冰此时看起啦，更加骇人。
“碧水灵——”玉无双苍白的唇瓣微微颤抖，吐出三个字。
扭头看向那紧闭的暗门。
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