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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景轶时遇袭,景轶平归家。
景家难得全员到齐。
当晚就在景轶时的那个小院里办了个小宴,连景轶染夫妻俩和他们的一双儿女都被叫了来。
当然,景轶时只能躺一旁看其他人吃吃喝喝,觥筹交错。
反正景容与觉得他爹这行为完全是在拉仇恨,如果他是景轶之,绝对不可能为此高兴。
好在,他不是景轶时。
“小平,既然这次你回来了,就安心在家里待着,别再满世界乱跑了,你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是时候考虑成家立业的事。”
作为常年不在家的问题‘儿童’,景轶平理所当然遭到了来自父兄哥嫂的热情问候。
率先向他开炮的自然是他亲姐景轶染。
“姐前阵子认识一个姑娘就特别适合你,今年28岁,魅国李斯顿大学商学院博士毕业,刚学成归来不久,准备进家族企业工作,你看看什么时间合适,姐带你见见人?”
景轶染作为长姐,除了和景轶之景轶时一样,天生对景容与横挑鼻子竖挑眼之外,和其他姐姐倒是没什么差别。
景轶平一听他姐这架势,就知道如果他要继续待在家里,那就得做好天天相亲的心理准备。
头疼。
想立马搭乘最快的航班飞战区,但想想之前小弟提到的问题,他到底没那么心宽。
轻叹了一口气。
试图打消他姐的念头。
“姐,我还不准备定下来,就别耽误人家好姑娘了,何况你也说了我都四十好几了,人家姑娘才28岁,我要是早恋早育,这会儿孩子都该有人姑娘一般大了,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了!”在姐姐心目中,她弟弟哪儿哪儿都好,“只是差个十三四岁而已,现在老夫少妻还少见吗?何况人家姑娘也说了,她就想找个年纪比她大一点的,稳重成熟会疼人。”
景轶平嘴角抽搐:“姐,你看我像是稳重成熟会疼人的人吗?”
“你可以学。”
“姐,你就饶了我吧,我真没想过结婚。”
“不行,你要是再不结婚咱妈得从坟墓里蹦出来。”
“……你怎么和大哥一样,老喜欢拿咱们说事?”景轶平都替他妈忙得慌。
“反正我不管,你必须跟我去相亲,就明天下午好了,我来约陈小姐。”
景轶染不顾弟弟反对,态度强硬地决定了这件事。
景轶平糟心极了,只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端坐主位英俊帅气、风度翩翩比他这个做儿子的还要年轻的老爸。
“爸,你帮我劝劝姐,我真的没打算结婚,至少这两年不行。”
景行云抬起眸,露出慈爱和善的笑,“我觉得你姐做得挺好的,你确实该定下来了,都多少岁了还老往那些战火连天的地方钻,你自己不在意,我这老心脏可受不住。”
“结婚了自然而然就想安稳了。”
他说着看看自家小儿子,“你看小鱼儿就知道,以前他也是一出去就不知道回来,现在有了媳妇儿,也终于开始懂得收心了。”
得,他不是请救命,是给敌人安排了个盟友。
景轶平扫了眼桌边其他人,终于发现自己四面楚歌的事实。
“小平,你听姐的准没错,姐都是为了你好。”景轶染笑了笑,瞥了眼面无表情品酒的景容与,眼里闪过一抹戾气,“我给你相中的那姑娘各方面都很不错,学历高、家世好,人也漂亮,最重要的是脾气也好,特别的安分贤惠,没什么花花肠子。”
她说着语气微变,声音里像带了扎人的钩子,“这找老婆啊,就得找这种老实本分有廉耻心的,即使有本事也绝不会闹腾的天下皆知,跟个乍然暴富的暴发户一样,一点底蕴和气质都没有。”
早就蠢蠢欲动的曹雅洁优雅地放下调羹,笑着附和:“大妹说的对,娶妻要娶贤。”
“是啊,娶妻要娶贤,家有贤妻,胜过良田万顷,这些话都是古人智慧的结晶,是至理名言。这男人先成家后立业,家里的妻子要是个野蛮任性的主,那作为男人又哪里能安心打拼事业呢?”
曹雅洁摇头叹气:“那是肯定安心不了的,光顾着给老婆收拾烂摊子去了。”
“何止是烂摊子啊,简直是灾难。”景轶染讽刺地勾唇:“有些女人空有美貌,却是个能下海拔龙筋抽龙骨的恶劣性子,她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厉害得不得了,所以她无所顾忌,但这样的女人要是娶进了门,绝对能闹得家宅不宁,这日子又怎么可能和和美美呢。”
“绝对不可能啊。”
“像我们这样的大家族,更加不能有这样的当家主母,要乱了家的。”
这对姑嫂仿佛去德x社拜过师开过箱,一个捧哏一个斗哏,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
景轶平哪见过这种阵仗,有些傻眼,嘴角抽搐偏头看向身旁的景容与。
他不傻,自然听出来他姐和大嫂这番唱念做打是在暗指谁。
“说的真好。”景容与面无表情地放下酒杯,接过保姆递过来的湿巾,慢条斯理地轻拭嘴角,明明是不紧不慢的姿态,却莫名的迫人。
景轶染和曹雅洁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楚家当初会答应娶你进门,倒确实是因为楚关胤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旁支,所以他胡闹要娶你楚家没阻止,毕竟他没有一个安分守己的贤妻并不重要,你再闹腾恶劣也乱不了楚家。”
景容与抬起冰冷的清眸看向景轶染,声音低沉悦耳,说出来的话却像锋利的刀子一刀割破了景轶染撑起来的气势,连同她身旁的楚关胤都变了脸。
这话是把他一起给讽刺了进去。
“还有大嫂,我爸当初的想法应该也和楚家差不多,所以你不用为此自卑。”
曹雅洁和躺在一旁挺尸的景轶时:……
“景容与你什么意思?你骂我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景轶染缓过气来,霎时彪了,猛拍一下桌面指着景容与破口大骂。
景容与淡定地勾了勾唇,“你这副模样哪里像个安分守己的女人?我只看到了一个毫无理智只知道野蛮撒泼的恶妇。”
指桑骂槐,骂的还是他媳妇。
他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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