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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韩墨这么一问，林灵素有些疑惑的问道。
“也对，也不对！我想知道先生对郭药师和常胜军了解多少？”
虽然说在原本的历史上，郭药师也的确无愧于宋朝，一直战斗到最后时刻，在外无援军的情况下，这才算是投降。
可是，他麾下的那些长胜军可真是给金人带来了太多的方便。
在原本的历史上，金人之所以能够畅通无阻的一路攻城拔寨，直接冲到汴梁城下。
这最大的功劳，可是要归功于那些常胜军里的汉人。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们的长相和普通的汉人并没有什么两样，可是，他们这些人，可是一路上替金人打开城门的凶手！
郭药师投降之后，几乎所有的常胜军士兵全部都跟着他一起造反，而这一路上好不容易得回来的那些主要城池，基本上全部都有常胜军士兵驻扎。
在得知金人势如破竹之后，等到金人南下的时候，这仗也就没法打了……
“他们远在河北，我对他们的认知自然也就停留在那些朝廷的奏折上了，我知道的大概也就是常胜军骁勇善战，别的也就没有什么太多的印象了！”
犹豫了一下之后，林灵素还是如实说道。
“先生说的没错，他们的确是骁勇善战，可是，郭药师这个人身具反骨，他麾下的那些士兵们更是一个个野性难寻，将来恐有不臣之心！”
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韩墨说起话来的时候，完全没有了任何的顾忌。
只不过他得匆匆忙忙的一句话，顿时就让坐在他对面的林灵素，整个人浑身一哆嗦。
造反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
“咳——咳——咳——”
韩某的话才刚刚说完，坐在他对面的林灵素，立刻就忍不住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造反这种事情，那可是要掉脑袋的！这可不是一句生有反骨就能解释的……”
他虽然大概明白了韩墨的意思，但是这世道临头的时候，林灵素还是忍不住浑身一阵的颤抖。
“先生，自从咱们两个相识以来到现在为止，我可曾有一次陷害过你吗？”
看着他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韩墨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
“这个倒是没有……”
看着韩墨站起身来，朝着他抱拳，林灵素也赶忙回了一礼。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不如我换个说法来说吧，先生只要按照我的意思说下去，我保证先生在未来的某一天，被封为护国真人！而且天下百姓，也都会对先生感激涕零！”
听到护国真人这4个字的时候，哪怕是见多识广的林灵素，都忍不住浑身一阵的颤抖。
这4个字可不是随便说一说的！
“你真有如此把握？”
略一沉吟之后，林灵素终于下定了决心。
“这个是自然的，要不然的话，我怎么敢来找先生，而且还是现在这个时间段！”
韩墨说着说着，还特意伸手指了指船舱外面的汴梁城。
“既如此，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就直接直说好了！”
看着林灵素眼神之中一闪而逝的贪婪之色，岳飞心里那高大的形象，忽然一下子彻底的崩塌了。
娘的，神仙怎么能是这个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