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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宁来苏州的目的,就是搞金银和粮食,但他也忽略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朝廷会把这里的好东西留给自己吗?
恐怕朝廷已经开始将官仓内的粮食转移,而无法转移的宁愿毁掉,也不会留下自己。
看来得派李纯好好查一查!
如果朝廷真的将粮食运走,那么自己就得早作打算了,毕竟时间不等人。
这时候,
面前的青年听到萧宁的回答,面露欣赏之色,说道:“仁兄真是厉害,苏州城的确可能发生这种事。”
萧宁意识到苏州刺史或者守将,有可能是个极端的人。
不过,萧宁觉得他们可以把粮食、金银带走,不留给自己,至于景园,则没有这个必要吧。
所以萧宁说道:“景园虽然珍贵,但毕竟只是一座园林,你担心的事,应该不会发生吧,被毁掉的,更可能的是官仓、造船工坊等地方。”
青年看着萧宁,露出一个微笑。两人毕竟刚刚见面,有些话不能深聊。
但萧宁眼瞳一缩,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嫁祸于人。
所谓嫁祸于人,就是把自己做的坏事嫁祸给其他人。苏州乃大秦经济中心之一,若是萧羽不舍得苏州被自己占领,那么他完全采取嫁祸于人这一阴狠招数。
既然苏州守不住,那就烧了,而且是假扮凉王兵马,奉的凉王之命,将这里烧了。
一旦烧了苏州城,影响之大,恶劣之强,超过其他所有州城,到那时,世人将唾骂萧宁,就连史书上都会留下记载。
就比如项羽烧了阿房宫,流传了千年之久,但是真的是项羽烧的吗?
之前的萧宁从没想过这种事,现在觉得真有可能,还得好好查一查苏州刺史和守将的底细,别到时候自己成了无辜的受害者。
所以萧宁笑道:“有些事情,只能尽人事、看天命。”
“仁兄说的是!”青年赞同道。
萧宁打量着青年,又问:“忘问了阁下尊姓大名?”
“在下景学,敢问仁兄名讳?”青年笑道。
萧宁回道:“肖宇,不肖子孙的肖!”
“额…阁下的举例很有特点,让人耳目一新。我还以为是国姓的萧呢。”景学忍不住说道。
萧宁笑道:“若是国姓,那我就真的沾光了。阁下姓景,看来这景园是阁下府中的了。”
“我景家族人的确住在这里,但这景园早已不是景家的了,长辈们之间的往事,作为晚辈,不宜多言。但是,这毕竟是景家先祖建造的地方,所以这里就是我的家。”景学笑道。
萧宁越看这个景学,越觉得他有个性,温文尔雅,有见解和眼光,说话不卑不亢。不过他是不是可用之才,还得考验。
所以萧宁道:“景兄刚刚问我何故发笑,实不相瞒,我看这西楼墙壁上提的诗句和文章,水平一般,没有佳作,反而显得在沽名钓誉,所以才会发笑。”
景学望向了墙壁,尴尬一笑,回道:“这是以前诗会和酒宴上所留诗句和文章,虽无佳作,但毕竟是他人呕心之作品,再加上还得维护关系,所以便没有抹掉,让肖兄见笑了。”
萧宁故意这般说,表现得傲慢,就是想看看景学的性格,他很大方的承认这里没有佳作,并解释了保留的原因,性格温润,毫无做作。
<tt_keyword_ad data-title="游戏"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13"></tt_keyword_ad>就当萧宁还想说话时,一道男子声突兀响起:“这位公子将苏州城内青年才俊所留诗词文章贬得一文不值,莫非有大才?”
萧宁和景学回头,只见门外站着一位面露愤然之色的青年,在他身边,还有一位面带白纱,一身石榴红裙的女子。
看到两人,景学回道:“杜兄来了,肖兄并无贬低之意,我们二人随口闲谈而已。”
“随口闲谈?我看未必!”杜姓青年走进西楼,怒气不消。
萧宁则指着白墙上的诗句和文章,问道:“所以这上面有你的作品喽?”
杜姓青年皱了皱眉,道:“有如何,没有又如何,想要贬低他人,不是靠嘴就行的,靠的是实力。若是没有实力,只想通过贬低别人而凸显自己,这不仅是下作,而且是自找其辱。”
“杜鑫,这是我的朋友,我与朋友交谈,关你何事?不送!”景学脸色一变,当即呵斥一声,维护起了萧宁。
看得出来,景学对这位叫杜鑫的青年很是反感。
“让我离开?哈哈哈…景学,你真把景园当成你家的了?”杜姓青年讥讽道。
就在这时,石榴裙的女子秀眉微皱,提醒道:“哥,注意你的说辞。”
杜姓青年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他心中越加不爽,立即瞪向萧宁,喝道:“没有那个实力,就赶快滚蛋,别在这里自找羞辱。”
萧宁乐了,所以这就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人之间的争风吃醋?
按照爽文流程,是不是自己要把唐诗宋词背出来,狠狠打他的脸,然后夺取诗会的魁首,一鸣惊人,引得无数人钦佩,收获无数女子的芳心?
萧宁打量着杜姓青年,抬手一巴掌拍在旁边的案桌上,刹那间,案桌的桌面裂开,而后萧宁笑眯眯道:“想见识我的文采没问题,我这人喜欢赌,你赢了,你说的算。你输了,让我拍一掌就行…我这个人啊,能动手,尽量不动口。”
“你…匹夫!”
杜姓青年脸色涨红,萧宁比他高那么多,而且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练家子,这要是一巴掌拍中自己,不死也得内伤。这难道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吗?
“嘿嘿…”
这时候,石榴裙的女子忍不住笑了,她笑起来时,眼角扬起,虽然看不到长相,但从明亮的双眸和白皙的肌肤,料定应该不丑。
随后,萧宁看向杜姓青年,问道:“所以赌不赌?”
“哼!只会动手动脚,匹夫也,不屑与你争论。”杜姓青年讥讽一声,立即离开。待他出门,看到石榴裙女子站着不动,立即喝道:“小妹!”
“知道了!”石榴裙女子应了一声,而后对萧宁和景学欠身行礼,这才离开。
看人走了,景学便对萧宁说道:“肖兄,杜鑫此人性格如此,你切莫动怒。”
“没关系,一个跳梁小丑罢了。”萧宁回道,心中也起了拉拢景学的心思,此人很对自己的胃口,留在身边好好培养,也许能成为社稷之才。
所以萧宁突然问道:“景兄,今日诗会的诗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