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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一直没有办法,遇到一个人总想着试试,但是他和其他人一样,也没有办法的时候,她就想让他离开了。但是他们确实是经他提醒之后,才能顺利找到将军的,对他们确实有恩,总不能直接将人赶走,此等忘恩负义之事,他们也是做不来的。
不过他要是诋毁真正出手救治自己孩儿的人,那她就不能忍了,就算他对他们有恩,但也不能这么好坏不分。
见妇人已经开始有些恼怒,自知多说无益,老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停止了话头,不过一直在摇头叹息,明显是心里觉得十分可惜。
见他已不再说话,妇人也不再理会他,总不能闹得太僵,而是按照阮夕的吩咐,去煎药了。其实她心里觉得这个老人家实在是有些好坏不分了,难道想求人家帮忙自己不去求上门还想让人家过来帮你吗?
而这一幕,被跟着他们回来查探消息的人暗卫看得清清楚楚,然后就回去禀报给了阮夕。阮夕让他们继续去查清楚那个老人的情况后,便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弄自己的东西了,一点想要出去的想法都没有。
而藏在暗处,等着阮夕出门的人已经渐渐开始不耐烦,先是想要约阮夕出门赏花的女眷,她们送了拜帖被拒之后,还是不死心,想要来碰一碰运气,万一遇到了人,总不能再拒绝她们了吧。只不过左等右等,还是没见到人影,眼看烈日渐盛,她们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所以就恼怒地甩袖离开了。
而另一边,藏在那小孩旁边的人也极其失望,并且火气越来越大,他们已经在隔壁埋伏好了,只要阮夕过来,他们就可以动手了。他们已经准备了很久了,就等着这一天了。
虽然他们打不过漆溟的人,但人多的时候总能制造点混乱,他们只要把握住机会将人带走就行,只不过左等右等,人都没有等到,他们心里气极了,却毫无办法。本以为阮夕总会出门的,至少给小孩看病应该能把她给引出来,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连门都不出。他们精挑细选,才选到了这么一个合适的小孩。
这个小孩生病不是他们弄的,这个老头他们也不认识,只不过恰好听到了老头说的话,就悄悄藏在了隔壁,与他们毫无关系的人,总不能还查到他们头上。
而这边,漆溟跟着苏彦来到了一座古宅中,院子里的树木已经开始枯萎了,而地上的杂草却长得十分茂盛,里面门窗皆是破裂的,风吹过来时还吱吱一通响,一看就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看起来有些恐怖的氛围,不过他们没有一点害怕,他们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怎么会被这样的小场面吓到呢。
苏彦走在前面,有漆溟跟在身后,他总感觉到有一种莫大的压力,生怕自己做错了哪一点而在漆溟面前丢脸了。
好不容易能在漆溟面前表现一次,他可不能把事情搞砸了,所以态度极其认真。他那小心谨慎的态度,让漆溟以为他有些紧张了,所以安慰他让他莫紧,有自己在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的。
苏彦当然不担心,没有什么能比有将军在更加安全了。
看到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面,似乎有人存在过的痕迹,苏彦立马就走了进去,或许是没想到漆溟会跟着他一起来,他们直接就把苏彦给围住了。看到后面跟进来的漆溟,他们明显愣住了,但是他们手里还那些家伙,这个时候想要放下也是不可能的了。
他们狠了狠心,拿起武器就向漆溟冲了过去,这些人的底子根本不够看,漆溟都不用出手,苏彦自己就能把他们解决了。
但是他们好像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前面的人被打倒了他们就继续往前冲,根本不害怕被打的样子。
漆溟让人把他们迅速解决了,然后押着一个打头阵的人查问,那人一开始还不打算开口,被打了几下之后立马就招了:“我们的任务是抓住苏大人,然后派人去给将军报信,他们说等将军来了之后就立马放人。”
“既然他们的目的是引将军前来,那为什么你们刚才还动手?”苏彦用纸扇敲着他的头,看着他们的眼神很是不善,跟踪自己可以,让他作诱饵引将军出来,那就不行了,他怎么能够成为拖将军后腿的累赘呢?
“我……我们需要拖住将军,不让他离开,之后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果然将军不是他们轻易能动手的,将军都没出手,他们就已经感受到了那股煞气,根本不用动手,他们就已经不敢直视将军了,因为做贼心虚。
“这个地方有什么东西?你们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地方埋伏?”苏彦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但是他们却选选择在这个地方,明显是知道了自己一定会经过这个地方的。
“有人说大人您只要看到了这个,就一定会来的。”那人掏出了一块布,就是苏彦当初和那个奇怪的女子见面时,被她扯下来的一块布料。
“你们从哪里得来的?”苏彦觉得她当初走得那么急,不应该会把这个留下才对,因为这是她拿来绑手上的伤口的。他们既然能拿到这个东西,要么就是他们来到了她曾经停留过的地方,要么就是人就在他们手上。
“我们也不知道,东西也是别人给的。”
“谁?”
“是林员外。”
苏彦没想到这事会和林员外有关,他和林员外一直没有什么矛盾,在朝中也没有什么对立的立场,林员外为何要对自己下手?
林员外的情况暂且不提,因为苏彦现在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做,追究他的责任也要等事情查清楚了开始。
“大……大人,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您放过我们吧!”
“什么都不知道?刚才要不是将军保护我,您们的刀就该砍我身上了吧?”苏彦嗤笑了一声,开什么玩笑,这个时候觉得自己可怜了?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