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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鳞这次是真的伤透了心,事事为我,处处为我谋生机,而我却想死了一了百了。
只是没想到,我们日夜缠绵的地方,竟然也不是一个安稳的居所。
回头看向白柳,只见他比往日萎靡不少,没了初见时的意气风发,脸上的气色也是不好,唇色几乎全无。
察觉到我在看他,他也抬眼看着我,苦笑道,“你不用担心,龙鳞今非昔比了,已经不能用厉害来形容他现在的实力了!”
然后靠近我,把他身上的黑袍往我身上套来,“一身水,先披着,别着凉。”
我这才发现,身上传来一阵冷意,虽然身上披着龙鳞的外袍,但是里面空空荡荡,刚刚又被那些从水里出来的东西爬得浑身是水,而且外袍没有腰带,此时我也只能用手勒紧腰间处,不让自己的皮肤暴露在外。
不过还好龙鳞的外袍够长够大,可以当我的被子了,不然这时怕是更加狼狈!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白柳的黑袍,披在身体前面,正好一前一后得到掩盖,这才好了些。
不由回头看了看洞口,“你能和我说说这是怎么了吗?”
白柳身体孱弱的看到一棵树上,好像使不上力气一样,“你上次回来,龙鳞着急去寻你,估计是走得匆忙,没把阵法修好,被钻了空子吧!”
白柳说了几句,还喘起了大气,好像就要坚持不住一样。
我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你受伤了吗?怎么看起来这么弱!”
白柳白了我一眼,“是受伤了,还是被你师父打的!”
阿秦吗?
是昨晚的混战吗?
不过想想,飞龙棺除了唤醒了蜚,能帮上忙的也就白柳了。
看来阿秦果然厉害,还能把白柳打伤,而且看起来伤得还不轻。
看着他的样子并不是很好,“我昨晚利用自己有诱饵,把蜚的神魂引下崖,联手和龙鳞把她神魂和真身打入了岩浆底,你是飞龙棺的手下,你不杀我?”
白柳轻叹了口气,目光炯炯的看着我,“你已经不是上一个你了,但是现在的你我也喜欢,我不会杀你的。”
“上一个你已经死了,她在我心中就只是一个过客了,就算她能再复活,也不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她了。”白柳说着他心中的感慨,但是我似乎抓住了什么重点!
“她还能复活吗?”我询问的看着白柳。
白柳没有作答,而是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我,接着答非所问的道,“龙鳞一直留着我,也是在念往日的旧情。”
看着白柳,让我不禁想起,他总是和我说龙鳞是有旧情的,那么这个旧情肯定是在我之前,而且前很多!
“那个龙形手镯到底是什么做的?”我看着他,不让他回避我。
白柳眸眼收缩着,好像就要倒了,“那是龙鳞的护心鳞制成的!”
“那为什么刚刚那手镯能被那东西所用?”我还要继续追问就被一声沉喝止住。
“寻恩!”龙鳞一身水汽的从洞口走了出来,身上的水还在往地上滴落着。
当他看到我身上的黑袍时,眼神沉了沉,一手把我拉了过去,另一只手直接将那黑袍一扯丢给了白柳,“记得我说的,不要对她有歪心思!”
可就在龙鳞把白柳黑袍扯开时,前胸没有腰带的长袍被他那一扯,带动起了一点衣角,露出了一点点我雪白的皮肤!
龙鳞目光一沉,身体一转把我紧紧护在怀中!
然后迅速的扯开衣袍,把我一起裹了起来,我们就这样像个粽子一样裹在了一起。
我一时愣在当场,白柳还在一旁呢,这是做什么啊,而且我里面还是真空的!
只听到龙鳞的牙齿在咯咯作响,然后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伸手!”
我懵懵的把手伸出去,但是好像不合他心意,被他用手把我的双手反摁在胸前,接着他像金蝉脱壳一样,把他身上的衣服,蜕给了我,一时我们前胸相贴,四臂想抱。
我以为他就打算这样和我一直抱着了,谁知他一个灵活的转身,他就把他身上的衣服穿到了我的身上,而他自己则披着那件白色外袍。
然后似乎还不够放心,又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露点了,才回头看着白柳道,“寻雨现在也不好,你如果闲得无聊,就多去照顾她,如果实在不想照顾她,你就找个地方好好疗伤!”
白柳呵呵一笑,把他黑袍穿上,“龙鳞,你心里很清楚,这一切已经开始了!”
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担忧道,“寻雨我会守着,她之前为飞龙村受种,留下了不少能用的东西,现在虽然她腹中的胎儿没能保住,但是你不能把寻恩保护好,她所要受的只会比寻雨和其他飞龙村的那些女子都要惨!”
我听到寻雨,不由心头还是有些自责,不由往龙鳞的身上靠了靠,正好碰到我后背的灼伤,痛得我张牙裂齿起来。
龙鳞皱眉看了我一眼,“这些本君心里有数,你该走了!不然就枉费我从阿秦手中把你要回了。”
白柳没有走而是继续道,“你已拿回神兵,寻恩父母也逃了出去,那东西也已经出现,还找上寻恩……”
我听到我父母,抬头就往白柳那里看去,谁知眼睛就被白袍一挡,龙鳞直接把我的头按到他的胸膛上,“不许看他!”
然后冰凉的手指划过我被灼伤的后背,“还好我给你留了我皮蜕所化的衣袍,感应到你出了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然后把我抱起,冷冷的朝白柳道,“那东西不过是我把神兵取出,动了封印,我现在已经重新封印住了,不会再有下次!”
龙鳞把我抱起,往前走了几步,就感觉白柳还跟在后面。
可他没跟几步就被龙鳞手指一抬,一声闷哼发出不敢再跟。
“你去疗伤吧,接下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好自为之吧!”龙鳞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直接抱着我就离开了。
耳边风声呼呼,我山洞刚出了事,不能去,何叔因为帮助镇压蜚也受了伤,在家疗伤,哑姐不知回去没有,而且蜚已被镇压,病毒断了根基,不再有杀伤力,应该也会没事了。
一时我也猜不到他会带我去哪,就在我还没猜出来时,他已经停下,不曾想,他带我来到了当初洒我爷爷骨灰的那个河流边。
他找了块干净的石头,把我放在上面,我才坐好,就发现原本绿油油的河边花草,此时都枯死了,河面上还飘着死去的鱼的尸体。
龙鳞转身抱着我,“本想带你透透气,但是现在整个小镇都没有一块净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