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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家晚宝从来没碰过那玩意儿，怎么可能会？”
霍纤纤看见姜近晚情况不好。
认定是瞿糖故意说话刺激她。
便动手推了瞿糖一把。
瞿糖跌倒在地上。
但瞿糖只是咬住嘴唇，没有反驳什么。
她看出来了，姜近晚的确很痛苦。
如果她沉默，可以让姜近晚好受一点，那她就什么都不说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五年前，那个英姿飒爽，救她和四个女孩于水火之中的漂亮姐姐，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瞿糖很心痛。
“纤宝，不要怪她，是我让她说的。”姜近晚握住了霍纤纤的手，因为疼痛而十分用力。
霍纤纤感觉手腕都快被她捏碎了，但还是忍着。
“她很明显在胡说八道！那不是真的！”
姜近晚闭上眼睛。
她没有告诉霍纤纤的是，她平时没少偷偷乔装打扮，出去玩射击。
而且，她脑子里有相关画面。
虽然只是一闪而逝。
无法拼凑出完整的事件。
但画面的确出现在她脑子里了。
所以开枪这件事，是真实发生过的。
霍纤纤把姜近晚从地上搀扶起来，带她到沙发上坐下，休息了很久，姜近晚才算恢复过来，脑袋不疼了，但是脸色依旧苍白。
“去把瞿糖也扶起来吧。”
“我不。”
瞿糖听言，知道姜近晚没有怪自己，就挣扎着自己起来了。
“我没有受伤，可以自己起来。”
霍纤纤哼了一声，生气地把头扭到一边。
姜近晚示意瞿糖过来。
瞿糖看了霍纤纤一眼。
“有我在，她不会伤害你的。她只是太担心我，没有恶意。”姜近晚说道。
瞿糖这才靠近她。
姜近晚问：“我开枪打的是谁？”
“人贩子老大。”
姜近晚“咝”了一下，老大死了，难道线索就这样断掉了？
她不死心地追问：“他们团体都有什么人？”
“据说他们团伙有三个老大，死掉的那个是一把手。那次他们元气大损，老二和老三都跑了，警方一直在追捕，但是五年了，完全没有他们的踪迹。而且老三好像还是个女的。”
姜近晚“哦……”了一声。
也就是说还有人在。
这样她就可以继续调查。
只是警方都追捕不到的人，她找起来肯定会很困难。
不过没关系，天涯海角她都会去找。
还有一点很重要。
在瞿糖的描述中，她打的是坏人。
和陶淮贞说的有出入，在陶淮贞嘴巴里，她是个十恶不赦的不孝女。
但现在瞿糖为她正名，她救了被拐卖的女孩子们，还除掉了人贩子老大。
说明十八岁那年，她不是个坏人。
但是为什么陶淮贞会那么说呢？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它们对我来说很重要。”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现在能过这么好的生活，我觉得其实都是你给的。我心里对你充满了感激，我希望将来有能够报答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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