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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看不见的无形众生,我统称他们为灵体。
我把遇见的灵体分类:鬼、灵、精、怪、妖、邪、仙大体这几种。
灵又是多种多样的,灵可以是自然生长出来的,也可以是人生出来的。
比如说背后灵,人的念头、欲望所生化出来的不稳定的短暂性的灵体。有的人死后一个强烈的念头形成,如果在某种自然条件下,或者数量太多,就会产生质变。
按我的经验来说,灵会受自然条件、数量、人念得强弱,产生直接影响。
还有一些灵是风水磁场生发出来的,比如说花灵,树灵。能量也会产生灵,某一个风水宝地,积聚能量以后,一股能量也能化成一缕灵。
当灵有了思想智慧,他就是仙了。
过去在农村走夜路,经常会走着走着感到害怕,感觉背后有东西跟着人,走的快那东西也快,走的慢也会慢。有一次一个大胆的人就随着感觉冲过去,那个东西像人一样,有两条腿,脸模糊不清,和小矮人一样,吓得逃跑了,那个东西据我研究,是一个浮游灵,是一个夭折的儿童执念所化,后来在乱葬岗里积聚怨气,凝聚了一些能量,变成了这种可以更自由活动的灵。
景阳精神康复中心
醒来的第一天。
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病床上,不想再去回忆那些无聊的家事,翻篇吧,重新生活!
“雪晴,好美的名字”
我心里激动着,慢慢睡了过去。
凌晨三点,我再次进入一个很清晰的梦,梦里的我和朋友在一片热带雨林里开心的奔跑,和电影里的人猿泰山一样,穿过一丛和人一样高的青草,一朵朵巨大的喇叭花出现在我面前。
我和小伙伴依次爬到花藤上面,顺着它像兰花一样的叶子滑下,这时我在梦里从第一视角转变成第三视角,梦里的我是7岁的样子。我在半空中看着他们周遭的一切,我看到那几朵巨大的花朵,本来朝向不一,慢慢的都掉头移向中间,把那几个孩子围在中心,那些花像是在观看他们一样。
其中一朵大花突然张嘴,一口吃掉了一个小女孩!那个花朵的大小恰好够包裹住一个小孩!
7岁的我和其他三个孩子慌乱的抱头鼠窜,跑了出去一百多米,我看到他慢慢镇定下来,拉着其他孩子停住脚步,回头瞅着那些花儿。
我感受到他当时的心理活动就是,我们应该回去救人!我的视角在他们头顶,看着这一出默剧,没有声音,但我知道台词,我在看一个我自己演的电影,虽然我听不到他们的话语,但他们的预期和情绪都清晰的在我心里可以感受到。
他们几个手拉手返回巨大花朵旁边,几朵花并没有任何反应,静静的好像含苞待放,我看到我带着几个人拿着石头轻轻砸了一下花朵,那个花朵便直接消散了!
一个小女孩从半空中掉到孩子们的怀中,几个孩子相拥在一起。
就在这时,旁边的一朵食人花也化成一股气消失,变成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这些花朵好像是这个女人幻化的,白肤蓝眸黄色卷发,像是一个外国人。她面容痛苦的在原地摇晃着,她的脚是花茎的样子,长在地里。
我静静的看着,7岁的那个我先是一惊,而后把几个孩子护在身后,面对着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没有做什么动作,在原地挣扎了一阵,眼球猛然消失只留下两个黑洞,变一个瞎子,她嘴里念叨着:“救救我,救救我”
“我在这里三百年了,你能送我回家吗?”女人问着小时候的那个我。
“我想我的家人,我要回家!”
7岁的我转了一圈打量着这个女人,发现她的衣服还算干净,没有什么瑕疵,也没有脏的地方,穿的是中世界西方的裙子。女人脚下的地面有一个圈圈,圈的外面是杂草,而圆圈里面没有任何杂物。
“你是哪里的东西?你的家在哪里?”我问道。
“太久了,我也忘记了,我找不到我的家了!我有很多的家人!你能帮我找到我的家人吗?”女人神志不清的回答着。
“你是英国人吗?”我脑袋里琢磨着,这人穿的长的和外国人一模一样,但说的又是中国话,到处都是奇奇怪怪的,就连这森林都是热带雨林,我满脑子都是问号。
“我是天津人,我是被吸过来的,我离不开这个地方,我已经在这里呆了好久好久了,呜呜呜”
我听她说着,心中突然传进一个声音问我:“你愿意帮她吗?”
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要怎么处理呢我得知道她怎么回事,我还要知道她家在哪呢,我这人脑子有点一根筋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我捋了捋,想到当下重点的两个问题:一,她家在哪,她家人在哪?这么长时间了肯定找不到了。二:我怎么救她出去,她是被什么困在这的?
我想了一会告诉我心里那个声音:“我得知道她的情况我才能决定能不能帮她呀,如果我有能力的话,可以帮。”
“你有能力让她出来,这是地缚灵,她被地磁困在这里了,这个地方的磁场比较特殊。”我心里自动回应。
“我觉得她太可怜了,还是救她比较好,我能做的只是把她救出来,至于她回家找家人的事,我可帮不上。”我心里想着的时候,那边几个孩子已经围着女人,扎起马步。
他们统一的动作,大拇指压紧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紧并,指着罩子口中念咒,是那种藏族歌手呼麦发出的震动,忽高忽低。
“破!破!破!”手指刺向前方!
女人周身一个透明罩子波动了一下,像是一个气泡被戳破了,周围的空间晃动了一下,好像有某种看不见东西消失了,我感觉这片森林变得宽敞了。她的脚上的根茎消失,又重新变成正常人的腿脚。
随即周围的树林也消散开,变成一片平整的土地,那几个小孩子也一起消失,只有7岁的我站在那里。
梦里的世界永远是昏暗的傍晚,没有太阳没有星光。此刻的我在空中注视着那个7岁的我,大脑中的记忆和思维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