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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音拍了拍姜悦然的肩膀，附在她耳边说道。
“你当初说，为了出道，什么都愿意做，那就让我好好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
姜悦然正在擦着眼泪的手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仿佛在细细咀嚼着华清音这句话。
半晌，她忽然从台阶上站了起来，狠狠揉了揉眼睛，双手握成拳，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华清音说道。
“音音，我想和你、和大家一起出道，我一定不会再当拖后腿的那个了！我不是废物1
华清音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对着剩下两个人说。
“ok，回宿舍，我们继续练习。”
看着她们四个人走回宿舍的身影，弹幕顿时分成了两派。
【这样看起来姜悦然还是挺努力的嘛，也许华清音就是看中了她这点？】
【拉倒吧，我看华清音就是圣母心泛滥，喜欢给自己找事儿】
【她真以为自己拿了a就能一拖三飞上天了？比赛是她家办的么？】
【呵，飞得越高，摔得越惨】
回到宿舍后，华清音并不着急开始训练，而是对着其他三个人说道。
“衣服脱了。”
徐彤和唐心晴和姜悦然：？？？
虽然有些惊讶，但已经条件反射般相信华清音的三个人还是乖乖地脱下了外套，递给了华清音。
弹幕里飘过一片惊叹号。
【哦哟这是什么橘里橘气的画面？
【她是不是不知道有监控的？】
华清音接到衣服后，绕着房间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将几件衣服分别盖到了固定机位的摄像头上，所有的直播画面一下子全变成了黑屏。
弹幕这才明白过来。
【什么情况？为什么不给我们看直播了？】
【可能是怕画面太辣眼睛影响节目水平】
【算了算了，这妹妹是真的不想营业，你看隔壁范希妍都对着镜头比了半天心和可爱了，她居然反手把镜头给盖上了】
坐在屏幕前的陈明一拍大腿，满是遗憾。
“我好想多看音音几眼啊！那么出色却那么低调，难道这就是有实力的人的通病么？”
他抬起眼，看向从工作室出来胡子拉碴的谢哲涵，偷偷地打开手机，登上自己的小号发了个感叹。
“又是写不出东西来的一天，唉可怜的boss。”
然后他美滋滋地打开音箱。
当天鹅湖的前奏出来时，谢哲涵的身形微微一动，向陈明走了过来。
“你居然还有这个品味？会听天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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