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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心下颤栗了瞬间,霎时顿住脚,握着白玉挑杆的手一个松软,差点就要把这灯笼扔在地上了。
他这话说得平直,要不是她看过原著,就真要被唬住了。
这人,怪不老实的。
“倒是稀奇。”她稳住灯笼,心思玲珑,反问:“可不知,这灯是怎样做成的?”
倒要看看他如何捏造。
“抽生魂,再放入。”他从她身边经过,漫不经心。
“就这样?”
“就这样。”
故事编得差劲,模样倒是,煞有其事的。
“你知道我不信是嘛?”所以连故事都不肯敷衍给她听了。
她脚疼,走得缓,也不想去追他的步子,这黯淡的昏黄只照得他挺拔的背影渐行渐远。
“灯油要烧尽了。师姐,再不快些,某就得向您借了。”
看,这才是目的。
是嫌她走得慢,说要炼她的七魂六魄,做灯油呐。
她还是慢着调子跟在后头,宋却尘话说得正经又轻松,这性子倒像是懒散惯的。
他不晓得这具美艳的壳子里已换了芯,而她二十一世纪的五花斑斓里,人皮鼓人皮灯笼已是多见不怪的故事。
最主要的是,在晓得他是宋却尘后,她心里总会是对他放心的。
就算她敏锐的知觉在这短暂的接触里总提醒她,他比她所看所想,所观所闻,更为难以揣测。
命都在她手里,也晓得她失忆;是个正常人,被一无所知的人扣住脉搏,哪里还敢轻举妄动,他倒好,一点没顾及,就算知道前面或有敌对,也像是不在意,反倒起了兴致,催着她往前赶。
把自己的命不当回事。
莫非是对天元果志在必得?
这样倒是说的通,他修为久滞,那是难得有用的东西了。
不过他这闲散清冷的样子,更像是对什么都不上心。
她不想揣测。
她晓得他终归是好的,叫自己放心舒畅,不必紧绷神思,就足够了。
他内里的磨折艰苦,表面下藏匿另一副偏执乖张的面孔,性格情绪的波折起伏。或许有,且正在。
不过是和她没什么关系的。
她不会去探究,也不应当去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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