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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姜宁的身影。
纪明月神色如常的在他身边坐下，拿起面包涂抹着芝士，随口问道：“姜小姐呢？”
霍涔眼也没抬：“回家了。”
纪明月挑眉，故作惊讶：“啊？一早就走了吗？你怎么不叫我一下，我送送她呀。”
霍涔瞥了她一眼，阴阳怪气道：“既然你这么舍不得她，过两天我再打电话叫她过来。到时候，你继续把主卧空出来给她，好好展现你的待客之道，如何？”
他极少这么咄咄逼人的怼纪明月，平时大多时候不高兴了就冷下脸，或者抛下一两句冷嘲热讽。
也不知道今早谁惹他了。
纪明月问：“你怎么这么大火气啊？是因为姜小姐走了吗？”
她咬了一口面包，一脸笑眯眯地体贴道：“她在不在我是无所谓的，你看着她能开心就好。”
霍涔：“……呵，那你可真是为我着想。”
听听这是什么话？
他身边出现别的女人，她丝毫不在乎，还在努力把人留下来，为了他开心？
以他看，她这是想气死自己！
纪明月谦虚地笑了笑，看起来十分不好意思：“不用客气，应该的。”
好一句‘应该的’，直接气走了霍涔。
他浑身带着寒意，佣人们大气也不敢出。
等霍涔走出去，王姐赶紧过来，眼看纪明月丝毫不着急，自顾自吃着早餐，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忙说：“纪小姐，你说你故意气少爷干嘛呀，这不是给别的女人创造机会嘛！”
纪明月喝了一口牛奶，装作听不懂：“你别这么说，霍涔和姜小姐虽然关系好，但是人家两人之间很纯洁的，我相信姜小姐，更相信你家少爷。”
王姐：“……”
真是感天动地的信任。
纪明月吃完便换了衣服出门了。
——
顾墨一大早就被霍涔从床上拖了起来。
他顶着一头乱发，睡眼惺忪地看着霍涔：“我说霍大少爷你没事吧，你看看现在几点钟好不好，我昨天喝到半夜，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儿？”
霍涔在他对面坐下，冷淡地看着他咕噜噜灌了一大杯咖啡，这才开口：“你去你爷爷那里，帮我打探一些事情。”
顾墨闻言，惊奇道：“啥事？怎么还跟我爷爷扯上关系了？”
霍涔沉吟片刻，忽然说：“算了，我亲自过去。”
顾墨见他这么认真严肃，隐约猜到这件事的重要性，忙说：“我爷爷去国外度假了，要过几天才回来。究竟是什么事，很着急吗？”
霍涔摇了摇头，决定暂时先不跟顾墨说。
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起身要走，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重新坐回去。
眼神古怪地盯着顾墨看了片刻，把后者看得毛骨悚然。
顾墨下意识伸出手挡在胸口，像是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你干嘛？我只喜欢女人啊，兄弟一场，你别对我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霍涔身体微微前倾，俊脸神色冷峻中带着一丝不自然，“你觉得纪明月对我怎么样？”
顾墨失笑：“那当然是爱你入骨啊，我看她这辈子都打算缠着你了。”
霍涔：“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