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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热闹的议论纷纷,嗤笑声最为明显。
饶是洪夫人心态再好也变了脸色!
而洪继涛,没有被揭穿的尴尬和害怕,只有未得逞的不甘心和疯狂!
青沅回身,看向了一旁脸色不太好的洪太太,笑了笑:“令公子很有胆色。”
洪太太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件事里自己这个儿子到底掺合了多少!
但她毕竟多年了那数十年的风浪,面上除了抱歉之外,还能够镇定如常:“就是个不听劝的混账东西,为了那张脸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发了多少次疯,我和他爸爸打了也骂了……唉!实在是抱歉,回头我会把事儿处理好的,还请闻总放心。”
青沅不置可否,不轻不重的丢了一句“是么”,挽着徐宴的手臂微笑着同众人道:“好了,咱们回去吧!别让这种不入流的把戏坏了心情。”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那背影看上去还是那么的清定自在,显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热闹已经看完了,众人先后回了宴会厅。
洪夫人心口起伏不定,咬牙低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洪继涛甩开母亲的手,不耐烦道:“您不要管我,这是我自己的事!”
洪夫人怒道:“你自己的事?为了个不着调的神经病,你要把洪家都毁了吗!”
洪继涛反唇便道:“她敢!”
洪夫人见他这样固执,气得给了他一个耳光。
“她有这个实力,为什么不敢?她不敢,你以为徐宴也不敢吗?”
“你以为何家子是怎么被人捅死在家门口的!元家二房为什么龟缩在虹国,十多年没敢回国一步!抬头不见低头见,相互之间要给脸面,那是实力相当的人之间说的和气话!是两厢没有牵扯时候说的客气话!”
“是你自己有本事跟他们拼实力?还是洪家真的能顶得住徐宴的打压?她闻青沅背后到底还有多少人撑腰,你到底知不知道?哪个是你能得罪的起的!还敢说这只是你自己的事,你眼里除了你自己那点污糟事,你还看得到什么!”
姜阮对“闻青沅“这个人的认识,来自于热搜、新闻、洪继尧以及那个人。
他们都告诉她,这个女人是靠男人才走到今天的,是可以轻易打败的。可是听完洪夫人的话,姜阮只感觉整个人都寒津津的……
那些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豪门大佬,真的都愿意护着她吗?
为什么?
凭什么?
她有些不甘心,更多的是嫉妒!
洪继涛怒火难消,却不肯承认对方的实力,更不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冷着脸,不说话。
洪夫人调整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低声强硬道:“不想让整个洪家给你的幼稚陪葬,明天必须去道歉,还有那个女人……”洪夫人指向一旁闷声不肯的姜阮,“交给我处理!”
姜阮一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洪继涛红了眼睛,像只疯了的狼:“不可能!我不会把她交给你们任何人,谁也别想害死了妗乔以后,再害死她的妹妹!”
“肖妗乔罪有应得,她该死!”
“不许您这么说她!妗乔没错,她什么都没做错,错的是徐宴!是闻青沅那个贱……”
“啪!”
又是一记耳光。
洪太太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逆子!”
不过显然洪继涛根本就不在意父母是不是生气,也不在意今天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得罪了谁,看到姜阮那张脸,他满脑子只有“替无辜的肖妗乔报仇,要整死闻青沅这个罪魁祸首”这一件事了!
洪继涛冷笑:“你们这么怕她,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
说完,拉起一脸空白的姜阮就走。
对于今天的算计失败,洪继涛并没有苛责她,甚至还很温柔的安慰了她几句:“不是你的错!是姓闻的那个贱人太狡猾!没关系,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姜阮知道都是这张脸带来的福利,所以表现的十分乖顺,也十分懂得如何利用这张老脸,上了豪车之后不免多掉几颗金豆子,再楚楚可怜地望一望对方的眼睛,柔弱的叫两声“涛哥”,惹他几分怜惜。
“涛哥,她会不会下黑手整我?我害怕。”
洪继涛冷哼了一声道:“别怕,我不会让她动你。她可不是什么没有软肋的铁人,她敢动你,我豁出去也要弄死她!”
姜阮是不信的。
真要有这本事,还用得着等到今天么?
不过她也知道一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异父姐姐的这个舔狗实在深情,人都死了那么久了,还能这么念念不忘,闻青沅真要敢动自己,这舔狗说不定还真会发疯乱咬人呢!
姜阮眼底闪过一抹冷光,旋即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饱满的心口,娇弱不已道:“涛哥,人家心好慌,你给人家揉揉……”
洪继涛轻轻揉捏着,越发温柔起来:“想要了?”
自从被塞进那个女团,姜阮已经不知道叫了多少声“爸爸”、“干爹”了,都是她放弃尊严的主动,放荡的伺候那些倒胃口的男人!
自然、也是想被伺候的。
起码舔狗的这张脸,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而这个男人,即便知道她和肖妗乔不是同一个人,也没想着向她宣泄一下兽欲,反倒十分乐意跪伏在她裙下称臣。
座位被放下,姜阮被温柔的平放下来,被长裙遮住的双腿大张着支在两侧,用力咬着唇盯着车顶,表情似乎隐忍,又似乎极致的享受,啧啧的水声和粗重的呼吸声不断从那层薄薄的轻纱下传出。
两人在车子里捣弄到深夜,姜阮这才回到经纪公司安排的住处。
得到享受的脸上带着事后的慵懒。
队员们看了她一眼,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又间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斑驳着血迹和淤青,诧异了一下,却也没什么可关心她的,一则虽然是一个团队的,其实也是竞争对手,二则也只当她这回是遇上“花样多”“会玩儿”的金主爸爸了。
随意说了两句,各自回房睡觉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姜阮坐在床边不懂,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亮起的光把那张脸照的格外诡异。
姜阮看着来没有储存、但是十分熟悉的号码,深呼吸之后才接起来。
对方的呼吸和语调都挺惬意的,应该是在等她的好消息。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