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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身披石甲,头戴石盔的高大土人从土里钻了出来,两个土人浑身长满了灰色石头将两米高的土躯包裹在内,石甲参差不平,看上去坑坑洼洼,但是给人一种坚硬的质感,石盔也同样如此。
土人的体型看上去比黑熊还要大上一些,野猪在他们面前就像两只可爱的小狗狗。
“黄土石将咒,这咒术的难度可是不小啊,张机居然还一下子招出了两个,我了个乖乖,秀地要被吊打了。”张秀才在一旁咋舌道,丝毫没有为自己老弟加油的意思。
“强。”张铭钰还是那么言简意赅,一个字就表达出了他的想法。
乐乐满脸羡慕地看着大师兄,估计再看下去得犯花痴。
两只黑熊拍着胸膛嘶吼着,三头野猪也是蹬着腿准备冲锋。
两个黄土石将却是率先出手,抬手从土地里拔出了两把一米来长的黑色石剑,然后一人一刀劈向两只黑熊,沉重的石刀给人一种令人压抑的钝锋感觉,石刀带着呼啸的破空声砍在了黑熊的胸口之上。
两声凄厉的熊吼顿时从两只黑熊的口中发出,胸口处深可见骨的刀口看上去恐怖异常。两只黑熊愤怒了,抬起爪子对着黄土石将的脑袋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巴掌。
威势惊人的巴掌扇在黄土石将的石盔上也造成了不少的伤害,石盔之上顿时出现了一道道深深的爪痕,透过破烂的石盔还能看见黄土石将的黄土脑袋。
黑熊见攻击起到了作用,马上又想再呼上一巴掌 熊掌对着黄土石将的另一边石盔又扇了过去。
黄土石将摇晃了下脑袋,然后对着呼啸而来的熊掌就是一刀,熊掌在空中与石刀交击,巨力只见的强烈碰撞下只听咔嚓的一声清脆骨骼碎裂声从黑熊的臂骨之上传来。
还未等黑熊惨叫,黄土石将截击熊掌的刀顺着反冲力向上一撩,石刀的刀锋重重地砍在了黑熊的脖颈处,鲜血像温泉泉眼一般喷涌而出,化成一片血雾在空中弥散开来。
另一只黑熊见到同伴被杀,也不听张秀地术法的控制了,直接四肢落地,转身就跑,狼狈不堪。
三头黑毛野猪倒是没有什么畏战,黑熊的血反而激发了它们的凶性,对着黄土石将就助跑冲了过来,那威势就像三辆飞驰的摩托车。
大师兄就在一旁站着,从他抱着双臂的手就能看出他对自己的黄土石将有多自信。
“要不要这么装啊,那八十公斤的野猪就能把一百五十公斤的老虎撞翻咯,这三头野猪每只少说都有两百公斤了,就是辆轿车恐怕也得给它翻过去了。”张秀才对大师兄的行为非常鄙夷。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黄土石将居然将身子微微下沉,扎了个敦实的马步,身体前倾。
三头黑毛野猪一起撞在了站在前面的黄土石将身上,第一头黑毛野猪撞在黄土石将的身上时,黄土石将硬生生地扛了下来,两只石脚都陷入了土壤之中,紧接着第二头,第三头。
黄土石将的石甲被巨大的冲击力碰撞的石屑纷飞,第一个黄土石将在受到最后一头野猪的冲撞后也是双腿从泥地中折断然后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身后的那名黄土石将走上前去,对着刚刚撞击土石后头脑发昏的三头野猪便是一连串的重击,血液混着石屑在四周飞溅着,三头黑毛野猪也很快失去了动静。
张秀地见局势不妙,想向后窜逃,谁知大师兄竟然从他身后林立的石柱后闪身而出,一记手刀砍在了他的侧颈,颈动脉窦受到巨大压迫,血压迅速降低,张秀地直接晕厥了过去。
“唉,希望别给秀地造成什么阴影吧。”张秀才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要怪就怪那家伙太变态了,一直站在那里的居然是个石人假身。”
师公也在第一时间走到了两人的身边宣布道:“张机胜。下一组张秀才对张乐乐。”
师公对着地下正躺着的张秀地轻轻地拍打了两下,张秀地居然奇迹般地苏醒了过来。
张秀地轻揉了两下眼睛,然后仿佛是想到了比赛,向四周望去,想找大师兄的身影。
大师兄已经从那边走到了我们这的石林边坐下了,张秀地也是明白了,自己已经输了。
不甘,委屈,失意,瞬间浮现在了他的眼神之中,他低着头默不作声地走了过来,然后在走近后猛地抬起了头,两只眼睛中透着熊熊的斗志,看向大师兄低沉地说了一句,“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要赢你。”
大师兄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下一组就应该轮到乐乐了,张秀才一直是一副话唠的样子,这可能会让人不经意地小觑他的实力,但是从他的步伐和气息来看,他的修为也绝对不低。
张秀才一脸苦闷相,看了看大师兄又看向了乐乐问道:“小师弟,你想要在哪儿打啊。”
乐乐瘪着嘴巴,两眼幽怨,一副比张秀才还要苦闷的样子,“随便了,我能投降不?”
老师公微微一笑,随即摇了摇头道:“那可不行哦。”
乐乐不再说话,场景也随着张秀才的想象在变幻着,茂密的森林一片片地倒下,山地土石全部化为了一阵尘埃。
再入眼时已经是一片雪白的空旷空间,四周没有任何的物体,只有一圈立起的白色看台。
我们此时就站在站台之上,而乐乐和张秀才则站在下面,下面是一块圆形的场地,场地差不多有六百多平米,空旷无比,随便一点声音都能在这响起一层层的回音音浪。
“小师弟,你先吧。”张秀才礼貌地伸出手,又下意识的往大师兄的方向看了一眼,大师兄此时正抱着手臂与他正好对视了一眼,张秀才眼神一碰又马上缩了回去。
乐乐也不说话,还是一脸的苦闷,右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三张符箓,然后挥手甩出。
一张符箓在半路燃起,喷涌出大量的浓烟,张秀才也没动,就那么站在烟里。
“哈哈,乐乐可是会玩,炙烟符,五迷符,还有一张束身符,这秀才要是大意的话可是够他玩的了。”大师兄在一旁露出了一个欣慰地笑容。
我顶开祖窍,打开天眼,浓烟中的景象尽收眼底,此时的张秀才还是站在原地,不知他有没有受到符箓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