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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窈姐儿别难过了，你不是对青黛说有事找我吗？莫不是那件事被”
张奶娘的神色一戾，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叶窈窈拉着她的手，摇了摇头。
“并非，奶娘你可知，娘亲今日对叶南栖说了什么话？她想她想让叶南栖出个大风头，亲自给叶南栖定制了衣裳，我虽不是娘亲的孩子，但是我也陪了娘亲这么多年啊”
叶窈窈声音哽咽，晶莹的泪珠滑下脸庞，滴落在地，绽放出朵朵水花。
“娘亲是真的不要窈窈了，日后我该怎么办啊？”
叶窈窈低声啜泣，眼底爬上了一层痛苦。
张奶娘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叶窈窈纤瘦的背，轻声安慰。
“夫人既然想让大小姐出个彩头，那便让大小姐出好了，让她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头，那不也是出了个大彩头吗？”
叶窈窈眉心微微动了动，抬眸看着张奶娘。
“奶娘的意思是”
“洛阳的好男儿也不少，尤其“出色”的更是不在少数，大小姐本就是农家出身，见惯了乡村农夫，见了见省城里的富家子弟，难免会心思雀跃，小女儿心事可如何藏得住？”
张奶娘笑着，拍了拍叶窈窈的手背。
“可叶南栖那贱人也不出门，成天捣鼓这捣鼓那，我又陪着祖母出门，哪儿能有机会让她们见面？”
叶窈窈皱眉，眼眸中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愫。
“不出门？谁知道大小姐有没有出门呢？许是大小姐平日夜里太累了，早上须得养精蓄锐，养足精神呢？万事可都说不准，反正都是个村姑，她做出什么来，也不足为奇。”
张奶娘挑眉，语气带着些许不屑。
“你这孩子，早些年就同你说过了，要稳重，稳重，女儿家就该端庄大气些，你越是懂事能干，聪明伶俐，反而越衬的大小姐不知礼数，上不得台面，你啊你，就是太急躁了，她一个村姑，拿什么与你比？”
“她比得上你什么？是她黑的跟木炭似的面皮还是粗糙的跟粗使丫鬟的手？亦或者是，琴棋书画？”
可她万一真的是和自己一样，是重生的呢？
这话却不能说。
“奶娘说的是，只是母亲那边”
“夫人那边已经被大小姐哄了去，却也无妨，你只要多做事，相信叶家人，眼睛都是雪亮的，孰好孰坏，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更何况，几位少爷都是站在你身后的呢？还有世子爷呢，小姐你不必担忧，万事都有老奴担着。”
张奶娘眼中带着怜爱。
叶窈窈鼻子一酸，好不容易下去的情绪又起来了。
张奶娘见此，不由得嗔怪。
“真是个小哭猫儿。”
“那日求求来的平安符，大小姐可带在身上？”
张奶娘忽然开口问道。
叶窈窈愣了愣，又摇摇头。
“从不曾见过她带着，许也是怕我对她下手。”
“这如何能叫下手？你是在寺庙求来的平安符，中途经手过的人有多少谁知道？要怪也是怪她运气不好罢了，与你何干？你发了善心去求来的，那还能如此作践自己的心意？”
张奶娘否认道。
“你在叶家为人如何，是人人都知晓的，又如何会因为她而改变对你的看法呢？”
“我的窈窈姐儿是善良的，手上沾不得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这些脏活儿，就给下人去做，你是要当世子妃，太子妃，亦或者是皇后的，可不能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