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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个问题，我愈发觉得不对劲。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脑海中轰地一声，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
我突然头部剧烈疼痛，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
意识像潮水一样，疯狂上涌又骤然消失。
“啊……”
我发出痛苦的呻吟，头真的要炸了！
现在还能站着，都算我厉害。
剧痛之中，我突然开始意识模糊，潮水已然结束，我快要晕倒了！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刹那，我分明听到脑海中多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这人啊…真不让人省心。”
……
……
精神病院内，韩卓的房间。
韩卓悄无声息的起身，走到门口，轻轻地将门把手下推。
果然，锁的死死的。
此刻的韩卓，再没有了和李医生对话时的迷惑。
眼睛也不再没有瞳孔，甚至还多出了一丝坚定，分明就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眼看从大门出去不太现实，韩卓又将目光放在了窗户上。
这里的窗户都是密封的，只起采光的作用。
通风有统一的管道，病人的每个房间都有一个通风口，但是几乎在房顶的位置，很难够到。
窗台玻璃的用料也都是钢化过的，很坚硬。
就连床也被固定在了地上，没办法拆卸。
这都是为了防止病人逃院或者自残设计的。
韩卓的目光在房间中转了一圈，最终还是放在了窗户上。
并不是因为他想到了打破窗户出去的办法，而是，他看到窗户外面有个人影正在朝着垃圾堆靠近！
韩卓动作迅速，像鬼一样轻飘飘地靠近窗户，又贴近墙壁，随时准备撤回观察的目光。
窗外那人一身便装，看得出来是个男性，但因为背对着，具体身份难以弄清。
韩卓看着那人逐渐靠近垃圾堆，眼神变得异常冰冷。
窗外的人已经走到垃圾堆开始翻找起来，一件件土石碎块和各种垃圾被扔在一旁。
突然，那人动作一停，似乎发现了什么！
韩卓的目光冰冷到了极点，已经快要溢出实质的杀气。
却在那人动作停下来的瞬间，猛地恍惚了一下，随即不再冰冷，反而十分迷惑。
而窗外那人，却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惊悚的事情。
瞬间大叫出声，屁滚尿流地起身逃开了。
他的叫声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一些护士医生冲出来查看情况。
却只看到一个人疯狂逃跑，直接冲出了精神病院，不知去向…
而病房内的韩卓，又突然身体一颤，沉默许久后，又睁开了自己冰冷的眼眸…
……
杜晓在白泠打来电话的时候还在外面，一看是白泠打来的，赶忙跑去了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方。
现在自己就在白泠家楼下，却没有上去。
掏出手机，照着自己记忆中的号码打了过去。
“嘟…嘟…”
电话响了快一分钟才接通，对面传来一个极不耐烦的男声。
“喂？谁啊。”
听着电话对面不耐烦的声音，还有迪厅吵闹的音乐声。
杜晓的狠狠攥紧右手，发出的声音却十分温柔可人，“您好，是李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