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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灵猫，灵猫伸手拿下对面男人嘴里上的胶带。
“我说，你答。”
男人：“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大白天的敢劫持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伸手掏了掏耳朵，这话怎么这么熟悉？这群人是都拿这句话当成口头禅了吗？
灵猫抬手就是一拳打到我对面那个男人的肚子上，男人吃痛的弯了弯腰。
灵猫：“能听懂话吗？初姐说，你答，不该说话的时候别说话，不该知道的也别瞎打听。”
“叫什么名字？”
男人：“昆塔。”
我皱了皱眉，昆塔？不像是云城人，倒像是缅邦人。
“为什么出现在菜市场。”
昆塔：“我去买菜。”
我忽然间笑了，笑的花枝乱颤：“灵猫，他不老实。”
灵猫秒懂我的意思，抬脚踢在昆塔的肚子上，虽然我未来是一名警察，不能严刑逼供，但是为什么觉得看这群恶人被打我心里痛快许多，走这条路的，有几个手里是干净的，我虽然不能真的把他们怎么样，但是打两下出出气应该没啥事。
熊彪站在一边看着眼前的一幕，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将目光放到我身上，可能是被我小小年纪吓到了吧。
我对上他的目光：“怎么？你也要试试？”
熊彪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不用不用，您先忙着，我去给您倒杯酒。”
熊彪走后，我又看向昆塔：“你老实一点交代，就能少受点罪，你想想，现在已经到了我的手里了还能回去吗？”
昆塔被灵猫踢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站起身，走到昆塔身边，路过灵猫的时候从他的裤子边拽出一把匕首，弹簧刀在我手里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
我抓起昆塔胳膊上的衣服，“咔嚓”一声，将他的衣服划开，胳膊上一个巨大的豹头出现在我眼前。
正好熊彪手里拿着一个酒杯走向我，我接过酒杯：“那天晚上看到的是不是就是这个图样？”
熊彪弯下身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昆塔胳膊上的纹身：“对对对，就是这个，豹头。”
我看向昆塔：“你是黑豹的人，黑豹在哪？”
昆塔：“不知道。”
“那李四呢？”
昆塔：“他死了。”
我愣了一下，看来找对人了，或许真的能问出点什么来。
“怎么死的？”
昆塔趴在地上不出声，或许是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现在应该是在后悔呢，开始闭口不答。
我见他半晌都不说话，看向了灵猫：“让他开口。”
转头看向熊彪：“来两把？”
熊彪：“您想玩我就陪您玩玩。”
我走到麻将桌前，别说麻将这东西还挺好玩，往这一坐，手上一摸也是个打发时间的营生。
身后不时的传来昆塔的惨叫声：“灵猫，太吵了。”
灵猫将桌子上的一块抹布塞到昆塔的嘴里，我看向熊彪：“你这地方还真不错。”
熊彪擦了擦头上的汗：“您喜欢啊，那就送给您。”
“那倒不用，我也不能夺了你们吃饭的饭碗子是不是，只是以后那些龌龊的勾当就别做了，赚点钱能养家糊口就行了，别贪心。”
熊彪：“明白，都明白，以后绝对老实本分，您什么时候愿意来我都欢迎。”
身后的昆塔趴在地上发出“唔，唔”的声音。
灵猫走过去，把抹布从他嘴里拿出来。
昆塔：“咳，咳，我说。”
“李四，偷了一个东南亚姓陈的的货，找到了黑豹，说是要投奔黑豹，但是黑豹嫌货太少，没要，李四就转头找了散货摊子出手了，后来他又找到了黑豹，说是想跟黑豹谈笔大生意。”
我坐在麻将桌前，将手中的四筒打出去看向熊彪，示意到他了。
昆塔趴在地上没有在说话，灵猫又是一脚踢到他身上，昆塔吃痛的动了动身子。
“李四说，东南亚那个姓陈的手里货多，品质好，马上就要开发国内市场了，那个姓陈的十分信任他，他让黑豹给他五十万，扮成买家接近姓陈的，骗她的货。”
“谁知，他骗了黑豹，他拿着黑豹给他的钱来了赌场，黑豹知道了以后就派人抓了他，没想到那小子还有点本事，跑了。”
“但是最后还是被黑豹的人杀了。”
我听着他的话，思路都对上了，果然是黑豹的人杀了李四，没想到这个李四还真有点能耐。
我冷声开口：“黑豹在哪？”
昆塔：“我真不知道黑豹在哪，我没见过黑豹，今天我也是接到了命令，说是去菜市场出一批货，接头的是个黄毛，我们这些人除了黑豹身边的得力助手凤毛和麟角两个人没人见过黑豹，平常给我们下达命令的也是凤毛和麟角。”
我“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出了声，凤毛，麟角是什么鬼？这些人都是怎么了，这名字也太好笑了，没文化真可怕，起个名字都起成这样，被别人叫的时候不会觉得脸红吗？
灵猫转头看了我一眼，我感受到了目光，立马调整情绪，憋住，等着昆塔继续说。
“李四是凤毛亲自杀的，一个月前，我们抓到李四，交给凤毛，正好赶上他在练枪，直接一枪就把他杀了。”
“凤毛和麟角长什么样子？”
昆塔“咳，她们是一对双胞胎姐妹。”
姐妹？我放下手中的麻将转过头看向昆塔，想从他的表情里看点什么出来，但是显然他并没有撒谎，凤毛和麟角竟然是女的？
不对啊，黑豹是男的收两个女手下干什么？一般走这条路的不是都应该是男的居多吗，一个男的要两个女手下行事也不方便啊。
我思考了半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灵猫看向我：“怎么了，初姐。”
我没有说话，转头看了一眼熊彪，男的身边的小弟都是男的，吴迪说黑豹没人见过，只能确定性别是个男的，可是都没人见过，怎么确定性别的呢。
或许，吴迪的线报并不准确呢，如果是个女的身边跟着两个女的倒是正常些。